“我有一点比较好奇，我有个朋友，不算特别有名。但是他是《国家地理》签约摄影师，也是中国摄影协会的成员，为什么他年收入连百万都不到呢？”
“这个......独立摄影师的收入，主要是看拍的单子价值来决定的。”
“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我朋友接的单子质量还比不过你？”
“没有没有！”蔡天宇急忙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这一行的收入并不固定，有些人多有些人少，很正常！”
“这样啊？”汪慕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是想追我？”
蔡天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是有这想法，还得看你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我要给了怎么办，不给又怎么办？”
“给了我就努力，不给我就加倍努力嘛！”
“这么说，就是咬着不放了的意思？”
汪慕歌笑容不变，只是在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冷意。摆摆手，打断了想想说话的蔡天宇，继续说道。
“想追女孩子，你要么年少帅气，要么真诚善良，要么家财万贯，你占了哪一条？”
“我......”
“论年少帅气，你比的上我们徐言半根手指头？论真诚善良，一个满嘴谎话的人，都是对这四个字的侮辱。”
“至于家财万贯......”
汪慕歌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蔡天宇，轻哼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你这，仗着几句花言巧语就想来追姐姐，怎么就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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