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风然豪不加掩饰的目光让那楚正风一愣,当明白过后,满脸的怒色再也是隐忍不住。
这小子就是害死越儿的的罪魁祸首!
潜意识里,楚正风已经将习风然这个十岁大的孩子当成了自己儿子死亡的真正原因。
走至大厅中央,在洛峰的提示下,习风然对着南宫宏与子风清恭敬道:"弟子习风然拜见南宫长师,拜见阁主!"
"嗯。"
南宫宏与子风清同时点点头。
"这位是楚家主,风然不要少了礼数。"风然抬起头后,洛峰淡淡说道,目光看向楚正风。
此刻,所有人都看着习风然,习风然一听洛峰的话,却是不为所动。
楚正风见此更是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是哪一家的小子,哼,越儿,不论眼前人是不是杀你之人,为父都会让其不得好下场!
"咯……"
握紧的双拳发出了骨骼的嘎嘎声,南宫宏,子风清同时皱眉,看了一眼面色越发阴沉的楚正风。
随后,二人又互看一眼,皆看出了其中的忧色。
"你就是习风然。"
低沉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若是换作别人,或许都会吓得打颤。
然而,习风然却是没有,望着问自己的楚正风道:"是。"
楚正风眼中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这习风然居然还能如此镇定。
不过,无论怎样,今日都是不会放过他。
"越儿出事那日你在当场。"楚正风阴沉着脸道。
"是。"习风然又道。
"能给我说说当日情行么。"
习风然点点头,伸手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一脸无所谓道:"那日他在我的院子中,本来好好的,突然,他的脸色一阵红,就像……像开水烫了的猪的颜色一样,然后……"
"碰!"
一声巨响响彻大厅,习风然看着暴怒而起的楚正风,脚步不自主的向后站了站,再看步步紧逼的楚正风:"你想干什么?"
"开水烫猪……"
站于南宫宏身后的南宫萧何心中一念,差一点破功,再看看那习风然心中感叹:"人才,人才啊……"
习风然这个比喻实在让人无语,就连那南宫宏都不轻意间咳嗽了一声,子风清却是脑中闪过一句"近墨者黑"的话语来。
自己儿子惨死,还被这样侮辱,哪个父亲不会怒?
此刻,气氛已经紧张到极点,楚正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步步靠近习风然,洛峰一直站于习风然身侧,虽然也感到习风然说话有些过,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准备跨步挡于习风然身前。
然而,脚步刚迈出去,却发现那楚正风距离习风然不到三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怎么了。"
在所有人的诧异中,楚正风忽然问道,声音无悲无喜。
南宫宏深皱起了眉头。
说到底,习风然还是个孩子,见此心中没有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外加此刻楚正风一身功力散发而出,气势逼人,丝毫不逊色洛峰,迫于压力,习风然脸色已有些惨白,大口大口的开始呼吸。
"此子不知礼数,还望楚家主不要为难才是。"
感到不妙的南宫宏终于开口,楚正风目光瞬间阴沉下来,收起了一些气势,冷冷的看着习风然道:"你说"
习风然此刻面上惨白,摄于楚正风的气势老老实实道:"然后他就身体忽然炸开,四分五裂!"
"吼……!"
话音落下,一声如狮吼般的咆哮声瞬间响起!
楚正风再也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一声大吼彻底爆发而出。
无风自动的黑发,一身墨衣,仰天长啸!
悲愤!
悲愤!
"我的越儿!"
"还我越儿!"
"啊!!!"
眼中的泪花慢慢闪先,犹如着了魔般对天狂吼。
"蹬、蹬、蹬…………"
习风然被迎面而来的一股罡气瞬间震退十多步。
幸好洛峰出手及时,散发功力帮习风然挡了一下,才让习风然没有受伤。
"楚家主,还请冷静!"
此刻所有人都被这突入其来的一幕惊住了,通通站了起来。
那跟随楚正风一起而来的人更是站到了其身后。
南宫宏出口劝阻道。
而,再看一脸状若癫狂的楚正风,却是狂妄一笑:"哈哈,冷静?我楚正风唯一的儿子也死了,我该怎么冷静?啊?"
南宫宏眉头紧缩,这时那子风清却是站出来道:"爱子之死着实离奇,我无恒定会给楚家主一个交代,眼前这孩子定不会是杀害爱子之人的凶手,还望不要迁怒于一个孩子身上啊!"
楚正风听此,鼻子冷哼一声:"哼,可是他依然该为我儿陪葬,那巴掌之辱却是名副其实!"
"这……楚家主,这都是孩子之间闹的小事,这跟爱子之死完全是两码事啊!"子风清又道。
"两码事?我看不然,我儿之死定跟这小子有关,否则,这初来无恒又谁会下此毒手?"
"这……"子风清语顿。
楚正风冷冷一笑:"无论如何,此子今日我要带走,告慰我儿在天之灵!"
"不可!"
南宫宏上前一步到,白色的长袍此刻也是无风自动,眉宇间正色,散发着自身的威严。
楚正风瞳孔微缩,这是在跟自己示威么?
想到此处,楚正风与站于自己左侧的对视一眼,那是一个眼神阴唳的老者,全身散发的都是一股阴气十足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此时,只见此人与楚正风点点头,下一刻,就连那南宫宏都未注意的情况下,那阴唳老人忽然探出枯干的双手,成抓状向着习风然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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