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大哥他……是不是要死了……"
"……"
"呜呜……完了,是我害死了大哥,是我害死了大哥……"
琉离呆呆的看着满脸泪光的习风然,一时间尽是说不出话来,她有说过习千然要死了?
"谁说他要死了?"
"呜呜……啊?"
习风然猛然抬头,便是对上了琉离那双无奈的眼。
摇摇头。
琉离走到南宫萧何身前,这南宫萧何跟自己其实也就几面之缘,不过对于其自来熟的性格,琉离倒是也挺喜欢。
南宫萧何见琉离朝着自己走来,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就开始不平静了。
"扑通……扑通……"
甚至感到脸上有种气血还有上涌的势态!
"今天谢谢你啊!"琉离笑道。
"额……嘿……那个,其实没什么……"吞吐的话语,南宫萧何心中一阵尴尬,同时也在纳闷。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对着一个男人脸红呢!难道自己真的有特殊癖好?
"啊"
想到此,一声惊叫,南宫萧何不再理会琉离与习风然诧异的目光,转身便是跑了出去。
"……"
琉离望着那飞奔的身影,摇摇头,怪人。
夜空,洗净了白天的躁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透过昏黄的灯,一张长椅上斜躺了一人,一只手臂支起半边头,狭长凤目盯着一边围着帐幔的床,此时的床上还静静的躺着一人。
不过,眼中却是并没有打量床上之人,而是一脸若有所思。
"夜宿,这都两个时辰了,千然怎么还未醒来?"
等了片刻
"可能是你灵力的原因吧,他的功力也要有些变化什么的,放心吧。"夜宿道。
琉离点点头。
白天时,琉离将千然带进了自己地院子,就一直守着他,害怕期间出个什么差错,期间那艾希也是来过,说习千然身体并无恙,片刻就会苏醒。
摇摇头,琉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至窗前。
推开窗,月晕成风。
墨黑的色彩中有淡淡的幽蓝,星空上点点星光不停闪动。
一棵古树立于院中,巍峨挺拔,枝繁叶茂,此刻的角度,偏偏像是枝叶间挂了一轮圆月。
"又是十五了……"
琉离轻喃。
"你是谁?"
有些燥热的夜晚,一个清冷之音在背后想起。
目光一喜,转过身。
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一个高过自己半头的人直直的站在那里。
"你醒了。"
琉离笑道。
说话之人自是终于醒来的习千然。
习千然见琉离这副神色,目光微微一闪,开始的冷色也有了一些缓和。
"嗯……"
"你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风然差点为你这大哥殉情了。"
"……"
习千然明显不适琉离的调侃,不过奇迹般的并没有发怒。
"风然他……"
"他很好,回去睡下了。"琉离递给习千然一杯茶道。
伸出修长的手结果茶杯,不经意见触碰到了一丝柔滑。
"咯噔……"
心跳停顿了一秒,习千然第一次有种踌躇。
琉离一笑,到没有什么感觉,一甩衣摆便是流里流气的坐了下来,当然,这是相对于习千然那种正经来说,略显流气。
接下来琉离也没有在说话,那习千然更是恢复清冷。
时间分秒流动,空气中只有两道淡淡地呼吸之音,平缓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那习千然终于是感到不适,抬头看着面前那俊美到不正常地少年,眉头一皱,终于是开口。
"我们在哪见过么?"
琉离目露狡黠,道:"有啊,入学礼的时候啊,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习千然眉头略微一拧。
显然,这个答案不是他想听到的,但是,这个答案又似乎合情合理。
接下来又是半晌沉默。
忽然,习千然站起了身,在琉离略微疑惑的目光中拿起了桌上的乱红,便朝着门口走去。
"这就要走了么?"
琉离心中念道。
并未阻拦,看着那抹略显清瘦的身影推门而出。
琉离心中一动,在玄月城时,这个背影虽孤独却也没有这般清瘦……
就在琉离准备叫住那落寞少年之时,却是诧异的发现那脚步在石桌前停顿了下来。
"啪!"
长剑放于石桌之上,人也缓身坐了下去。
一门之隔,一里一外,二人各有所思。
只是安静了片刻。
"有酒么?"
……
"当然。"
话音落下,一道白光便瞬间从门中朝着向外飞来。
砰。
一声轻响,一壶酒香四溢的清酒便是停落在了石桌之上。
习千然目光一凛,朝着门内人看了一眼,眼中有了一抹淡淡的惊骇,不过,这份惊骇也只是片刻间,很快便被一片清冷覆盖。
这一招驱物,琉离早已娴熟,也就是习千然性子向来清冷,没有太大的反应,换作另外任何一人,恐怕都会为琉离这一手大跌眼球。
打开壶盖,没有丝毫停留,仰头便是灌了下去,有些遗漏的酒水顺着瘦尖的下巴低落而下。
目光渐渐的也开始有了变化,从清冷变成了淡淡迷离。
琉离看着这样的习千然,眉头轻皱,手中同样也有一壶清酒。
仰头喝了一口,不似壶裂的浓烈,倒是有几分清明飞雨的甘甜,略微撇撇嘴。
酒的确是好酒。
琉离记得,这酒还是那几日楚天越送上门的,因为听风然说伤经动骨一百天,那几日便是天天上门送上奇珍妙药,其中也不乏一些讨好之意,送来一些其它的名贵之物,许是被自己装扮的红衣人吓的不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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