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寒酒凉跟他妹妹的关系呢？”牧祺又问了一次。
“也不好。”
“即使在寒酒凉将这块玉送给他妹妹之后，两人关系仍然不好？”牧祺又换了一个问题。
“是的。”女鬼有问必答。
牧祺有些了然，看来，那老板果然在说谎。
“寒酒凉妹妹之死跟你有关系吗？”牧祺问到了重点。
那女鬼犹豫了一会，弱弱开口：“大人，我可以将一切都告诉你。只是，你能不能不要让我魂飞魄散？”
牧祺笑笑，回答的模棱两可：“那就要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那女鬼不再犹豫，将一切都说了出来：“我叫宁然，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了，我最大的执念就是在见我的丈夫一面，哪怕是他的转世，哪怕他不在记得我。”
“本来我的灵魂在阳间已经日渐虚弱，眼看着便要魂飞魄散。谁曾想，我居然得到了一件宝物，那件宝物就是这块玉。这块玉从我得到的时候，里面就有一滴血。只要魂体呆在血中，就能慢慢凝实，最后保住魂体。”
“我一直呆在这血中哪也没去，什么也没做，就想静静地等着我的夫君。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这块玉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辗转了好几个人之后，我遇到了寒酒凉。”
“他居然发现了我的身份，同时我也感觉到玉中的血液快要消失了。在血液快消失前，它给我传了一个讯息，它告诉我这血液必须是女子的心头血。”
“我当时急坏了，我一鬼魂如果害了人，那就是沾了因果，是无法入轮回的。让我杀人当然不行，可是如果不杀人，就取不到心头血，而如果取不到心头血，我的灵魂没多久还是会消散。”
“而就在这时，寒酒凉出现了，他说他能跟我交易，给我取来女子的心头血。只是，他有一个要求，他要我一直跟在那女子身边。什么也不用做，就跟在那女子身边。”
“我这样做了，没多久，那女子便去世了。我不知道她的死跟我有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沾上因果了没有，我只知道那女子死后，这块玉里的确有了新的血液。”
“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内容。”
宁然将她所知道的说了个清楚，最后祈求道：“大人，能放过我吗？我真的只是想看一眼我的夫君而已。”
对于宁然的请求，牧祺并不能给个准确的回答。实在是他也不知道啊。
这个问题只能请教他的老师，小绿：“小绿啊，这女鬼沾了因果吗？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小绿：“您不用担心，这女鬼具体对那女人有什么影响，才导致那女人死亡，我们并不知道。想来，也只是有些鬼气罢了。如果她是无意识的这样做，那么影响并不大，她还是可以轮回的。”
“但是如果她说的是骗人的，她是有意那样做，那么她就沾上了因果，是无法入轮回的。这些得取决于她的做法和她的知情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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