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儿吧，我想听你说话。”环着张凤的腰，素言极尽其能撒娇。但这种撒娇又不同于跟男人撒娇，是以一种更加依赖的感情。素言想，或许除了杜微那一部分感情，自己也很爱这个一心一意为女儿的母亲吧。
素言知道，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自己就已经把她当亲生母亲的，放在心里。
“好啊！”张凤想了想，笑道：“你小时候其实挺顽皮的，也粘人，常常做些令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傻事儿。记得有一次，你爸爸给你买了一个芭比娃娃。你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给你的娃娃梳头发，换衣服。也许是时间长了，娃娃的头发变得毛躁了，你摸起来不舒服。你看见我每天用的啫喱水，想，这东西肯定能让娃娃的头发变好。就瞒着我，每天都给你的娃娃喷。结果，娃娃因为化学因素，头发全部都掉了。你还惨兮兮的哭了好久！”
素言虽然不太清楚芭比娃娃是什么，想想可能是玩具一类。
有些羞涩，郁闷道：“妈妈！人家那时候小，不懂事儿嘛！长大一点，我肯定不会再做这些蠢事儿了啊！”
“呵呵……”张凤在黑暗中听着自己女儿的撒娇，心中的疼爱越来越满：“是啊，你啊！是越大越好看，越大越有自己的主见，妈妈已经不能够再左右你的抉择了。”
在黑夜里叹息，张凤想起当时他们家风光的时候，女儿非要嫁给许斯凯，回忆无限：“记得你爸说，女儿要富着养，否则两块蛋糕就被人骗走了。而男孩儿要穷着养，否则不知道自立自强。哪知道，到最后，那斯凯连块蛋糕也没用。只一个眼神儿，就把你的魂儿给勾走了。”想起这事儿，她还哭笑不得。
“妈妈！”嗔怪，素言抱着张凤，只觉得这妇人瘦得搁人。忽然间胸口闷闷地，素言道：“睡觉吧。”
“好。”
两母女相拥入眠，睡梦中，素言竟也心酸流泪，枕头濡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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