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一一摆上厨台,胃的感受已经好很多,她看侍者们:“你们也过来。”
……
“我一开心做了那么多,现在一个人吃不完。”她慢慢笑,“过来帮我一起。”
侍者们相互对看,原稍微有了些心动之意,可视线被楼梯处吸引后立刻正襟危站,她看过去,是席闻乐走了下来。
他一醒,侍者立马通知了栗智,披着外衣的栗智不差三分钟就快速不乱地从楼梯赶下,她的头发依旧梳得一丝不苟,稳妥赶到席闻乐身旁后问一声:“少爷失眠了?”
“影响到你睡眠质量了吗?”时音隔着厨台问。
他将手放在睡衣裤袋中,看一眼她手下的东西:“你现在不怕我下药了。”
“都经我亲手挑拣的,你也可以尝尝。”
“我晚上不进食。”
“那随你。”时音吃一个草莓,拿起放奶酪土豆的盘子。
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转变,离厨台很近的别墅侧门处突然传来砰一声开门响,严禹森声音居然在这深夜时刻冒进来,他直喊一声:“栗智!”
时音轻松的状态被硬生生打扰,这是意料之外的状况,人还没来,她看席闻乐,他却神色不变甚至完全不放心上,严禹森脚步离这越来越近,栗智也不主动去迎他,时音立刻压低声:“你答应过我不让你朋友知道的!”
席闻乐一开始是悠哉态度,后来终于在严禹森跨步进入这边时绕过厨台握住时音的手臂,同时他向栗智示意一眼,栗智明白,回身去迎接严禹森,时音则由他带着站到一橱柜的侧面,背贴他胸膛,时音低头看地面,他侧头听情况。
“有药吗我鼻子痛死了。”严禹森一来就直达主题,栗智吩咐侍者去拿药,他强调,“要最强的那种啊,最强的啊。”
那该是被时音两次足球砸出来的痛。
等到栗智将药递严禹森,吩咐了用法后,严禹森才开始注意厨房的环境,问:“祖宗呢?”
“少爷睡了。”
“那你有吃宵夜的习惯了?”
栗智停顿一会儿,答:“是的。”
“您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吗!”严禹森半开玩笑,总是不肯走,鼻子也灵得很,向厨台靠近,“我闻到个特别香的香味……奶酪……加……别的东西。”
“你们这人都属狗吗。”时音轻声脱口。
席闻乐不理她。
而严禹森竟也循着味道绕过了厨台,栗智提醒一声:“所有夜宵都在厨台上,您要喜欢都带去,吵醒少爷不太好收场。”
“特香。”严禹森仍执着那奶酪味儿。
这边,时音看着手上放奶酪土豆的盘子蹙起眉,席闻乐不动声色地将她盘内剩下的那个递嘴里,盘子一眨眼就清空了,两人仍这么站着。
严禹森停步,他略疑惑,狠狠吸一口气后摇头啧嘴:“没了……”
栗智向侍者示意一眼,侍者假装前来与她报告,她故意作声:“少爷醒了。”
严禹森溜得很快。
而这边,时音转身出来,她将盘子放回到厨台,席闻乐则在她身后慢慢走出,他刚吃完那奶酪土豆,时音要准备走,他说:“等会儿。”
她看他,他看着奶酪土豆的盘子。
……
一刻钟后,专为席闻乐做的夜宵滚热上桌。
……
那么一折腾,等再回到房间,已是凌晨两点。
别墅外下起了雪。
卧室内的窗帘因此全拉了开来,有草坪上的地光与别墅的顶光照着,这夜间的雪片晶莹,落得好美。
席闻乐握着水杯站窗前,时音也慢走到窗前,她看,看漫山飘雪,看不腻,一点都不腻。
等到她回神过来时,席闻乐的视线已经从雪景移到她脸上。
房内无灯亮,两人的身影都被雪光包围着,时音轻侧头与他的视线对上,那么看了一会儿,她转身喝水,习惯性把自己带有OK绷的右脸颊对向他。
这时候,他终于问:“脸怎么伤的?”
“从楼梯摔下来。”她笑一笑,“要是不遮着盖着,我可是个丑八怪。”
他不说话。
时音又喝了一口水。
他仍在看她,安静,耐心,雪光耀人。
这注视太过直接,时音只得在喝水时闭眼,不知喝了多少次,他还是不移走,终于等再睁开,她重新对上他的目光,这一次是真正看着他,也当着他面抬手撕开右脸上OK绷。
脸上伤痕未褪去,深一块浅一块细细落了半边脸,她说:“看够了吗,受惊吓了吗,祖宗?”
他没有表态。
但是他从原来的面向落地窗转为面向她,一步步慢踱过来,到她面前一两步距离,帮她将手里的水杯拿掉。
这行为她没有完全理解,只顾着因他的接近而往后,后来腰部碰到了小圆桌,不能再退,他把自己与她的两杯水都放到圆桌上。
然后手在收回时放到她腰后,轻轻用力让她过来,额头碰触,双眼相视,接着一切来得有些不真实,他微斜脑袋,第一下亲吻在她唇上,第二下稍微用力,时音抬手止在他胸膛口,身体却离不开,第三下已是真正的接吻,她睁闪着眼,被动抬下巴,稍暂停时心理上抗拒,但被他将后颈扣回来,雪下很大,房内很暖,他亲她,也亲她的右脸,亲到耳垂,亲到脖颈,再亲到下巴,到嘴唇,继续吻,深吻,湿糯的触感蔓延进侧颈,时音闭眼克制,她在他嘴唇离开时咬自己的唇,终于在咬破后迅速清醒,猛从他怀内脱开。
“你承诺过不做多余的事……”
话没听进他耳里,他从后抱住她,继续吻她后颈,时音撑住圆桌,砰一声将两杯水都打翻到地毯上,喊:“你承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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