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知道错了！原来是大老板——”
我去，这么假，你听没听说过动蛇我都觉得怀疑。
“这货是在谁手里买的？”
“是我自己做的。”
“就你这鸟样，还能造出货来，智商那么低。”
想来他也不会说的，我的洞察能力确实也没探测出什么结果来。我连夜回了一趟训练基地，这件事太蹊跷了。小芳喊我来这里之前，就说过关于训练人员的事，说上级已经筹划了快三个月了，时间和毒品的时间很吻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不行，我得找旅长问个清楚。这儿的事，暂且交给陪练们去做。
旅长知道我突然往返，肯定有急事，也愿意见我。
我比较开门见山：“这个东西市面上已经出现三个月了，你知道不知道？”
他靠近了：“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弄来的？”
得了吧，你脑子里的信息我都清楚了：“这就是你们找我来做事的目的，对吧？让我训练是假，主要目的是为了把我栓在这里。你们怀疑这个东西是我造出来的，我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货。”
“王老板，我不清楚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个东西，但确实我也是刚刚知道。”
“还和我保密？那我不干了，再见。”
“哎！”他喊住我，从办公桌后头迂回过来：“王老板，别生气。这也是我们上级要求保密的事情，你说的对，这种东西在市面上出现三个月了，但我们真的没怀疑是你做的。这样，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录像厅看个资料。”
在放映室，就我们两个人，他把门锁好了，请我坐下。
屏幕打开，上面出现的是一个人中毒模样的画面，这个脸色发绿和我在夜场看的情况是一样的。
“这个毒品，是最新才出现的，我们称之为‘杀手病毒’。它和以往的毒品不一样，人吸食之后，不但对此产生依赖性，还会逐渐死亡，身体的细胞组织会层层坏死，最多活不过一个月。这种东西在华南和华东地区流传的很广，目前我们已经调查到有至少十八个城市使用这种毒品，目前这种毒品还在摇篮状态中，所以上级命令我们迅速培养特情人员，打入这些毒枭的内部。”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有人坏了我的规矩，我自然要清理门户的。”
“恐怕你做不到。”他表示：“根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这批毒品和你不是同一个势力，我们有你手中的货，不会导致人的慢性死亡，而且剂量上也有所消减，如果不是你压制了毒品的流传，我们怕是造就抓你了。毒品是永远无法禁绝的，所以我们得留着你，事物掌控在自己人手里，这样会放心很多。”
“你抬举我了，我和你们可不是一路人。”
“好吧，话题扯远了。这批‘杀手病毒’还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发现，在很多人因为这种病毒死亡之后，身体的细胞组织还没有完全坏死，哪怕已经死了一个月，身体细胞组织依然很活跃。另外，大部分死者的身份记录都无法查清，他们的背景档案被销毁了，这才是引起我们注意的又一个重点。”
貌似我知道的太多了：“可以了，剩下的你也别告诉我了，你们慢慢查案子吧，我没兴趣。”
“王老板，你和我们签署了合同，在两个月时间内，你是我们的教练员，不能违约离开。”
“我可以付违约金。”
“这是绝对机密，你会坐牢的。”
我去，你们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
“那你们调查的情况中，知道那些毒贩的身份吗？”
“目前还没有，但清楚了一个专门贩卖毒品的组织，这个组织是一个网络系统，由上千人组成的互联关系网，他们有专门的头目，在网上贩卖这种东西。一个半月前，我让几名特情人员联系买家，把货源给查清楚，可是他们离开之后就没消息了，规定是一周联系一次，可是直到现在也没音讯，我怀疑他们已经遇害。”
“那你想我怎么做？只是做训练吗？”
旅长在我身边入座：“你的这些训练方式，我毫不干涉。我需要一批能打入毒枭内部的特情人员，以生命安全为保障，我不想他们再出事。胡教练员跟我说了你的训练科目，我认为可以，既然全都交给了你，我也放心，毕竟你是这方面的专家。”
“别给我带高帽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是说，等我的训练结束了，你真的会放我回去吗？”
“当然，我们的目的就在于此。王老板，我向你交个实底，你的身份远比普通特情的身份要重要的多。虽然你不是军人，也不是警务人员，可因为有你的存在，我们能掌控好毒品市场，国内安全了，我们才能腾出手来对付边境的一些毒枭。上级还让我们时刻关注你，保护你的安全。”
“你怀疑这些新来的毒贩是境外势力？”
“有这个可能性。也只是可能性而已，具体的我们还要深入调查，王老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都可以提出来。”
没事了，我先走了。
他又喊了我一声：“哦，对了。王老板，有件事我想请教一下。”
“你说。”
“我听小芳说过，在东北有一批细菌病毒，是原先动蛇保存下来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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