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夷华授完课,回到住处,慵懒的坐在园中的竹椅上,闭目细想范蠡的话,她已经为了西施的事情,好几日不得安眠,尤其是在皇宫和范大人住处来回奔波,夷华觉得自己的轻功又是精进不少,什么八步赶蝉,踏雪无痕,夷华都毫不怀疑自己现在也能办到。
“如何抓住王后与祭师的勾当,还要让大王相信,天哪,烧脑,烧脑。”一边想着,秀眉也不由的蹙起,自从做了范蠡的手下,大部分时间夷华都在为范蠡下的任务苦恼,有时夷华都在猜想,是不是范蠡故意刁难。
他从来都是只分析,把解决之策告知夷华,可从来没有告诉过夷华应该如何行事,分明对他而言就是举手之劳。
这就相当于,想把这个祸事的大门关上,范蠡只给你一把上了锁了锁子,靠你自己找钥匙开锁,再想办法关门上锁。
夷华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可行的办法,急的抓耳挠腮,心中呐喊:“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此时,芷尔心急火燎的跑回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夷华心惊,莫不是西施有难。立即站了起来问道:“何事如此惊慌,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芷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张的说道:“听说西施夫人是白虎星,天哪,居然是不吉利
的人,枉费大王对她疼爱有加,却是为越国复仇扰我吴国安宁。”芷尔一副大义凛然之气。
夷华心头一颤,大王已经下令对此事保密,芷尔是怎么听说的,夷华装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休得胡言,夫人平日里为人和善,与人交好,就连非自己亲生的王子地,也是视如己出,百般爱护,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怎得到了你这里就是如此不堪之人,你好意思说吗?”
芷尔见主子说的句句属实,但也是委屈,说道:“姑娘你可是冤枉我了,这哪里是我说的,此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民间也在传唱一首歌谣。”
夷华不禁大惊失色,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怎么会传得满城风雨,夷华怀疑,再次确认:“你没骗我?那歌谣是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歌谣的内容。”说着就给夷华鹦鹉学舌的道了一遍。
夷华这下信了,心中乱如麻,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说不定又是王后从中作梗,否则大王都已下令,哪个大臣还敢走漏风声,她定是看大王一直将此事缓压,只得将事情搞的众人皆知,逼大王就范,不得不惩治西施,还真是小瞧王后智商,皆是狠招,她这里还没有理清到底要如何找到证据,却让王后再将一军,夷华脸已经鼓的像个包子。
“没办法,还想用光明正大的方法解决,看来是不行了,非要出点阴招,以毒攻毒不可了。”夷华暗暗在心中做好决定。
又抬头对芷尔语重心长的说:“在一件事情没有搞明白之前,万不能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居心叵测着洒土,后人眯眼,你既知道夫人为人,何必听信旁人乱言,眼见为实。”
芷尔颔首,经夷华教训已颇为羞愧。
然夷华仍扮着一副痛心疾首样子,摇着头,来到院门道了一句让芷尔更是羞愧难当的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夷华开心的屁颠屁颠走了,心中想,这小妮子现在越发没有规矩,正好就此机会好好惩戒一下她,刚得那番话够她自愧内省一天的了,赶紧开始去忙正事了。
细想此事,只有大王可以解决,但自己现在无凭无据,去请示大王,不但没有说服力,倒显得别有居心,看来只有让地儿辅助才好,随即冷笑一声,王后既然喜欢这样玩,同是爱玩之人,又有何愁,我就奉陪到底!
于是夷华出了此院进了彼院,唤来王子地!
将他拉去一处清闲的地方,说道:“地儿定是想早日让母妃开心起来对吧!”
王子地坚定的点头,随即却底下脑袋,又是惭愧又是懊悔的说道:“可儿臣无用,帮不到母妃。”
夷华将手抚上他的头顶,脸上笑容更甚:“谁说地儿无用,眼下地儿就能帮到姑姑!”
王子地抬头看着夷华满脸堆笑的容颜,总觉得这笑容有古怪,却说不出哪里不对,但还是说到:“我能帮到什么,姑姑只管吩咐便是!
夷华粗略的将自己的计划同地儿讲了一边,说好要求,转身潇洒的走了,只留下呆立在一旁的王子地,心生赞佩:“姑姑果真不凡!”
地儿谨遵师命,转身回去拿了自己的佩剑,欲走,太子友见他刚刚与夷华密语,现在夷华刚走,他便要去追,颇为不悦,于是问道:“如此慌忙,有失王子威严,真不知这么久的礼教是学到哪出去了!”
王子地回神恭敬的行礼:“太子教训的是,我定当谨记!”
没想到太子不依不饶,冷哼一声盘问道:“最好如此,再者你这么慌忙是要去做什么?”
王子地也是颇具正义之风回道:“匡扶正义!”便行告退礼。
走远的背影颇有大侠之风。
太子友,王子姑篾愣到一旁。
王子地赶去求见大王,大王本事心情烦闷,不想见任何人,欲准备打发公公劝王子地回去,但转念一想,多日未曾去看西施,难得地儿求见,不如见上一面,还能打听西施现在的情况,顺便让地儿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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