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早上,我一下楼就看到莫易寒准备要出去,还四处偷偷打量着,然后松了口气,是怕母亲又找他不痛快吗。
看他那样,我莫名的觉得他有些可爱,就鬼使神差的叫住了他,他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却还是回头喊了我一声。
在知道他要出去的时候,我说要送他去,他傻愣愣的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我突然间有些不自在,说话也就语气重了些,他却跟没注意到一样,依然是用以前那种假的不行的笑来应付我。
没来由的心底涌起一阵烦闷,我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没再理会他。
在车里,最让我不爽的就是,他非得贴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
突然我一个惊醒,我什么时候有了想要他跟我亲近些的想法了?
正在这时,莫易寒说要下车,我看了眼,是家甜品店,还是粉色的装潢。
一个没有恋人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我放他下车,看着他走向那家店的背影,不由得心里不痛快,脚踩油门的力度也就大了,后视镜里的莫易寒的身影也越来越小。
也就这时,好友言夜琛打电话叫我去酒色,说有惊喜,正巧没事,我就调转头改去酒色。
如果我知道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那天我绝不会去酒色,更不会让莫易寒出门。
到了酒色,刚坐下就被言夜琛催着去二楼,跨上楼梯我就感觉到一阵头疼,像是有把电钻正在从我的太阳穴往脑仁里钻。
也就当夜琛要叫救护车的时候,那个痛感突然消失了,我的第一感觉并不是去医院,而是上二楼,必须去。
撇下好友,我快步上楼经过一个转角后,就看到了莫易寒架着浅桐走向一个包厢,而浅桐步履蹒跚着,似乎是把全身重量放在莫易寒身上。
他们凭什么那么亲密!
这个想法遏制住了我跨出去的脚,让我直觉想要离开,却来不及了,因为莫易寒发现了我。
他告诉我浅桐被人下药了,他正想把他放到一个包厢里休息,然后通知我,找医生。
我看着他慌乱的解释着,没有理会,直接接过了浅桐,越过他找了临近的一个空包厢,把他放在包厢里间的床上,然后关上里间的门,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跟他说清楚情况后,坐在床边思索着。
我知道我现在很生气,生气的原因却无法确定,这让我有些头疼,看来我要加快莫易寒的出国计划。
正当我想的入神,浅桐清醒了一些,他握住我的手,掌心的热度因为药效高的不正常,眼角沁出了泪水,我感觉到了他在发抖,也知道最有效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是什么,根本无需叫医生过来,可是,我一靠近他,脑海里就不断闪现着莫易寒的脸。
最后医生过来,喂了浅桐吃了药,我叫了沈家人过来接他,自己载着莫易寒会南宫家。
一路上,我不断的回想着从莫易寒最开始到南宫家直到现在,发生的所有跟他有关的事情,最清晰的竟然是他每次见到我,无论我对他有多冷淡恶劣,他都是笑眯了眼睛喊我:“哥!”
我不觉得我对他有任何异样的感情,我爱的是沈浅桐,这个毋庸置疑。
然而,现实却是,我因为莫易寒一直在吃饭时提起沈浅桐而摔碗上楼。
这种幼稚的行为竟然是我做出来的?!
回到房间,我捧了一把冷水浇在脸上,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听到他说:“你爱上莫易寒了。”
我不能确定,我只能确定的是,刚才饭桌上听到莫易寒一直说着沈浅桐,我想要让他闭嘴,想要他喊我的名字。
只喊我一个人的名字。
再回到学校后,我就找到了沈浅桐,跟他提了分手,我不能心里想着莫易寒,还跟他交往。
他问我:“为什么?”
说话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我看着他,我曾经那么爱他的,可是现在却不再心疼了:“对不起。”
“是因为我哪里不好,还是,你爱上了别人?”
我沉默了,我说不出我爱上了莫易寒,说不出我爱上了同父异母的弟弟。
见我不说话,沈浅桐倔强的仰着头:“那算了,幸好,我们都没有跨出那一步。”
我以为这是最好的,最两全的办法,却没想到,我这么做直接把沈浅桐送到了莫易寒那里,以至于让我后来做出了无比后悔却无路可退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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