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用内力将自己的声音放了出去,性感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
“那就送出城吧!”
牧连闻言,嘴角有些抽搐,这个男子实在是不按套路来啊。
“那你是不是能放过我族人?”
“可以,不过据说你们和北疆关系甚好啊,但是我和北疆的关系,可是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境界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看着这话终于在一条线上的时候,牧连急忙说:“我们愿意与你一路,与北疆决裂,但是你必须帮我们当盟友,而不是属下,不然我们宁死不屈!”
君天灏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良久都没有说话,后面像是忽然回过神来才说:“可以!”
“好,我现在将这个北疆走狗给你们放出去!”
“嗯!”
很快那个国师就被扔了出来,为了表示牧城的诚意,他们放了国师出来后,直接就打开城门。
君天灏无所谓的笑了笑,拿过身边放着的弓,随手抽了身边人的一只箭矢,直接搭箭,弯弓,射了出去。
箭矢飞快的射了出去,而那国师的心脏上插着一只箭矢,而他睁大了眼睛,就直接倒在了血泊里。
君天灏站起来,加大内力,将自己的声音传的更远的说:“我相信你们对这个国师也有心有怒言的,所以这个人的人头就是我送给你们族人的诚意,愿我们能保持盟友关系!”
“好,我牧族以后和妖墨王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荣辱与共!”
在大开城门的情况下,君天灏就带着自己的军队走了进去,而这一战也飞快的传播着。
楚佑派来的人在几里地的之外就看见了牧城城墙上除了牧城的旗帜以外,原本的北疆旗帜已经换了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红色的火焰旗帜,旗帜上还有一个‘墨’字。
“快,回去回禀陛下,牧城已经沦陷归顺了妖墨王了。”
“是!”
就这样,楚佑收到了关于牧城的消息,而且不知是怎么回事,第一封消息写的事无巨细,相反,他派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却只有寥寥数语,只写了一个总所周知的结果。
楚佑在看到这个莫名出现的情报时,直接拍案而起,然后将这个情报撕的粉碎,但是还是不解气。
狂怒之下的楚佑,直接掀翻了满是奏折的桌面,桌上的奏折还有文房四宝以及一杯刚刚沏好的茶全部被掀翻在地。
倒在地上的东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楚佑看着满室狼藉,心情更加差劲。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楚佑看着周围趴着瑟瑟发抖的宫女太监,不耐烦直接将挨自己最近的太监一脚踹去了墙角。
这个太监被踹的直接踹吐血了,缩在墙角,一声也不敢吭,而其他人也不敢过去扶他,每个人都努力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如此这般,楚佑还是怒不可遏的走了出去。
因为生气,他走路步伐极其沉重,而殿内的宫女太监更加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深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连呼吸都恨不得没有声音,楚佑的离去让殿内的人深出了一口气。
楚佑的怒意已经掩藏不住了,每个人都不敢出一口大气,连他从身边路过都觉得空气凝结一般。
楚佑最终停在了精武殿,大步走了进去。
“所有人一起上,朕要是打的不爽,后果你们清楚!”
“是!”
精武殿的人放下自己手中的事,如临大敌的站到中间空出的一大片场地,摩拳擦掌。
而楚佑阴狠的眼眸扫过在场的人,伸手解开外面的衣服,留下里面的衣服,没有了衣服的繁琐阻碍,楚佑走进了场地。
“一起上,用你们所有的招!”
“是!”
就这样,精武殿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惨叫,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时辰,每个人身上都是汗珠,衣服早已经被浸湿,而许多人身上已经挂了彩,有些人已经被打了鼻青脸肿的,颇有些面目全非的感觉。
楚佑已经打到全身酸痛无力,呼吸也很沉重,没有写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心中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每人赏黄金百两,药费另算!”
“多谢陛下隆恩~”
楚佑休息了的片刻站立起来,换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意气风发了走了出去。
出去后立即召集了手下的大臣,开始思考着应对的办法。
他们虽然攻下了大夏的几座城市,但是他们攻下的还没有失去的多,现在连牧城以及牧城附近的几座城池,都已经归顺那股不明势力了。
他们现在势头强劲,风头正盛,几次交手他们都败下阵来,损失了许多兵力。
“各位大臣,对于那妖墨王,你们可有什么办法?”
一个年老一些的大臣走了出来,说:“臣觉得,我朝应该先与那妖墨王缓和关系,不宜在激怒他,不然那他一定会为了报复攻打我们更多的城池!”
……
楚佑收到的那封详细万分的信就是君天灏命人写的,甚至好多言语都是斟酌了好多次才发了出去。
君天灏此刻正深受相思苦,而他桌前就是好几副人像,每幅画都是一个女子,或浅笑嫣嫣、或怒目圆睁、或噘嘴卖萌、或温柔浅笑、或精灵古怪……
每幅画都画的十分传神,眉宇间似乎那画中人的是活在那画像中一样,十分相像。
而君天灏手中还握着一支笔,正在专注的在那画上作画,此刻正在画心中那个女子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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