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摸牌。”一伙人在高叫。
这麻将据说是当初大和天下第一代君主的皇后发明的,在方块的木排上刻上字,迅速就风靡了整个大和天下。
“九条。”徐公子打出去,旁边观战的香粉姑娘立刻道:“别呀,打八条。”
“去去去去,你懂什么!”徐公子不耐烦地挥手。
众人都哄笑:“徐公子,这可不能不关人家香粉姑娘的事啊,你输了,这香粉姑娘可是要脱衣服的。”
香粉立刻啐道:“你这个不正经的,你要是输了,你身边的香画不也得脱衣服。看看,香画都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了。”
香画道:“你们这帮没脸没皮的。”
“哟,香画姑娘生气了。”旁边的李公子摸着她光裸地背。
香画坐在他身上轻轻揪着他的耳朵,娇声媚语道:“李公子,你可不能输了,要是输了,我今晚就不招待您了。”
“哟,香画姑娘生气了,快打快打。”
然而这盘李公子还是输了,香画只好脱下上身唯一的一件肚兜。
几位公子的视线立刻在香画丰满的胸上流连,徐公子道:“这香画可是货真价实的,再脱下去就得脱裤子了。”摸了摸身边香粉的小腰:“不知道你怎么样?”
“徐公子这话说得,香粉有没有料,你还不清楚吗?”另一边的张掌柜的说道。
众人哄笑。
香云坐在下方打牌,十指芊芊地打出牌:“碰。别顾着说呀,”她身边坐着七十多岁的周老爷。自从她接手后,牌风一直很顺。
“香云姑娘不乐意了,香云姑娘今天手气可是好得很,一件都没脱。”
香云用手绢擦了擦嘴角:“谁叫你们几个眼睛都看别处去了。”
“哟,这个吃醋了。周老爷,您不哄哄?”
周老爷立刻在她脸上亲了两下:“乖宝贝儿,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看来周老爷疼香云姑娘疼得紧。”
几个人又笑。但今天香云的手风太顺了,几乎是把把胡牌,周老爷看得眼角都微微挑起来。赢了十个子儿可是赚银子,输了才脱衣服。
香画都脱得一阵一条亵裤,忙拉着李公子:“快打快打!”
李公子输多了,也难免心烦:“你吵什么?!走开些,要不是你这个瘟神在这里,我怎么会输得这么快?”
香云见好就收,道:“我倒有些乏了,周老爷,你来替我,好不好?”
周老爷忙说:“好,好。”
可这周老爷是其中圣手,香云都是他教的,更不差。
转眼间,李公子又输了几盘,香画迟迟不肯脱,她只剩一条亵裤了。
李公子皱眉:“脱呀!”
一帮人调笑:“是啊,香画姑娘,别这么害羞。”
香画央求道:“我们拿钱好不好?”不脱衣服的话,要输十倍,也就是十两银子。
香画是八小红牌之一,也是其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但远远没有另外几个老辣,甚至还有些骄纵。李公子大怒,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扯着香画的亵裤。
香画死命地拉住:“别,爷,求您了,我不想脱,我出钱好吗?”
李公子更是大怒,一群人幸灾乐祸地看,更觉香画丢了他的脸面,一把把香画的裤子拉下来。门是开的,常常有路过的客人和小厮。
李公子坐在凳子上:“再来!”
徐公子说:“李公子别这么生气,我们本来就是乐呵乐呵。再说,你要是再输了,香画姑娘可就没什么好脱得了。”
李公子怒道:“你想说什么?”
徐公子的眼睛在香画的身上转溜溜的,看来他觊觎她已经很久了:“不如这样,你要是输了,把香画送我一夜。”众人皆知,这李公子是把香画从第一次接客就包起来的,她根本没有接过别的男人。
“我早知你打她的注意。”半晌,李公子还是推牌道:“好,咱们来。”
原来无论多么受宠的女人都有看腻的一天。
李公子今日实在不顺,连连输了七八盘,越输越急,越急越输。
天色渐晚了,周老爷有事要先下了。
李公子输得输得红了眼睛,香画抹泪:“爷,香画只接过你一个男人,你可不能不要香画啊。”
“吵什么?!”李公子掀翻了桌子走了。
徐公子笑了笑,眼睛直往香画身上转溜。
香云并未半点的同情心。
她本就一直和香画不对盘,香画仗着姿色过人,仗着在这里独受李公子的宠爱已经让他们其余几个小红牌很看不惯。
李公子年少风流,父亲更是当朝大臣。
而香云早已过了最美的时候,是靠技巧和口碑挤上去的,接的都是一些老男人。
只这次过后,李公子也肯定不会再要香画了。
自然成者王侯,她便无谓多落井下石。
悠悠起身:“这儿就让给徐公子,小蝶,我们回去。”
我应道:“是。”
这时,徐公子突然拦住他:“别呀,香云姑娘,不如我们几个就一起玩玩。”
徐公子在这里最熟悉的姑娘是香粉,我听香粉的丫鬟小红提起过,徐公子简直就是个大淫`虫,连十四岁的她都不放过。
最喜欢的就是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戏,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眼看香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香云抹了抹云鬓:“不了,我晚上还有应酬,这就过去了。”
香云已经二十五六了,虽然比不上香画的美貌却胜在风韵独到。这一抹更是撩人,徐公子自然舍不得她,抓着她的手亲:“好姐姐,我可想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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