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归之和晏杜若离去,九阳相送到门外。
一路远去,晏杜若望了眼九阳的身影,说道:“风吟不是说那丫头紫薇入命,已是帝王命格,不管她想不想,将来必定掌管天下,你怎么不告诉她?”
晏归之道:“为什么要告诉她?”
晏杜若:“……说的也是。”
晏杜若又问道:“话说那久华,不论她是不是那劳什子国师,都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们要不要派人盯着她,看她与不与那妖孽来往。”
晏归之道:“嗯。”
晏杜若问道:“派谁去?”
晏归之沉吟一番,轻轻道:“六姐罢。”
“六妹?!”
“怎么了。”
晏杜若道:“你没看出六妹对那女人有意思了么,你何时见她主动问别人名字的。”
“这不正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晏杜若道:“不是,那女人什么来路还不清楚,万一是个对头,六妹怎么办。”
晏归之笑道:“不要紧,大不了到时候绑回盂山,再重新教导一番,叫她改邪归正。”
晏杜若:“你莫不是在说真的?”
晏归之望着晏杜若一笑。晏杜若:“……”
……
两人自九阳行宫回来时,只有晏琼玖一人,月皎同应不悔去看守皇子了,苏风吟则是带着月皓去了桑娆的绛阳宫。
晏归之跟晏琼玖提了监视久华一事,她欢喜的答应了。
晏琼玖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过对哪个雄妖雌妖动心,如今竟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见钟情,真真是世事难料。
只是前途未卜,晏杜若不免担忧,害怕晏琼玖受到伤害,可见她面上欢喜的神色,终究是不忍阻止,便只能寄期望于晏归之是有所考量的。
几人在庭院中聊起妖族失踪的事,商议寄相思纸给芒种,问询那火狮小公主在人界受伤一事,又想着应当给大嫂哥哥们还有苏家的人捎个信回去,免得他们担忧。
提起这事,晏杜若问晏归之道:“七妹,风吟应当不生你气了罢。”
晏杜若看这几日来两人都挺亲密的,如以往在盂山般,形影不离,直叹这苏风吟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嗯?”
晏杜若道:“就你和玉寒那档子事嘛,你忘了她是离家出走才到这里来的了?”
晏归之道:“她没有生气,也不是因为玉寒的事才离家出走的。”
晏杜若不解,但还是说道:“不生气就好,此间事了,还当早带风吟回盂山,免得桑娆那厮整出什么幺蛾子。”
晏归之道:“桑族长不是那样的人,倒是二姐,逆鳞对腾蛇族极为重要,是给心爱之人的承诺,你整日拿着也不妥当,还是早日还给桑族长罢。”
晏杜若随口应承道:“知道了。”
几人歇了一回。
晏归之突然问道:“二姐,你知不知道以前爹爹都是怎么哄娘亲开心的?”
晏杜若望了晏归之一回,神色变得微妙,她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真想知道?”
晏归之:“……”
她对晏归之招了招手,道:“你俯耳过来。”
晏归之依言将脑袋靠过去,晏杜若亦是俯下身来,在她耳畔低语,言罢离去,晏归之面上渐渐泛红,忙从椅子上跳下,朝外走去,道:“我去接风吟了。”
晏归之走后,晏琼玖问晏杜若说了什么,晏杜若坐在椅上,望着大门,叹息道:“还能说什么。这两人成婚这么久了,可什么时候才能圆房啊,二姐我真是操碎了心。”
晏归之到得绛阳宫时,月皓在外守着,见晏归之过来,将人迎进了里面坐着。
晏归之问了月皓方知道苏风吟是来为桑娆疗伤的。七寸本是腾蛇一族比较敏感的地方,逆鳞也是极为珍贵的一枚鳞片,生生拔下是极痛的,且被拔处的伤口恢复较慢,唯有吸收灵力才能助其快速愈合。
此一行人中苏风吟妖力最为深厚,桑娆又与她关系最好,自是找了她来取些灵力。
晏归之坐不多时,桑娆便出来了,苏风吟消耗了不少灵力,直接在桑娆这地午睡,歇下了。
“晏归之?!”桑娆甫一见了晏归之,面色遽变,立马扑了过来,将人捞住,她敛着狰狞笑意,道:“叫晏杜若将本尊的逆鳞还来,不然本尊剥了她的皮!”
晏归之道:“桑族长,是二姐拿了你的逆鳞,你该去找她要,为何找我。”
桑娆怒道:“你是一族之长,你说的话她难不成不听,怎么,你要包庇她不成!”
晏归之一笑,道:“二姐的性子想必桑族长也领教过,她不愿做的事就是我也勉强不来的。此事还得桑族长自己来,二姐怎么抢去的,桑族长怎么拿回来就是。”
桑娆揪住晏归之的衣襟,气的脸上发颤。若是那么好拿回来,她早抢回来了,这晏杜若将那逆鳞藏着,她就是把晏杜若挫骨扬灰,也找不回来这逆鳞。
一想起晏杜若在眼前耀武扬威的挑衅模样,她就气的浑身难受。
再次睁眼时,眼睛化作了兽瞳,瞳孔收缩成一线,她一把捏住晏归之脖子,说道:“夺本尊逆鳞,贪狼是要与我腾蛇为敌么。”
月皓慌忙要拦,晏归之一个眼色,他便会意,只在一旁大声劝道:“桑族长息怒,此事还待慢慢商议,莫要伤了族长,伤了两族和气。”人却并不上前拦阻了。
晏归之也不反抗,只偏头不住咳嗽,咳的面孔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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