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得到回应，赵觉晓看向旁边的少年，发现他皱着眉，脸上也是一副忍痛的表情，把手里刚拆开的糖，支着身子送到他嘴边，关心道：“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他答，然后推回面前的小手。
“哥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年纪轻轻的，不要学那些人通宵熬夜住网吧，身体熬坏了我会心疼的。”顺势吃进自己嘴里，哥哥一副坚持的模样，她也不好再问，从另一方面说了这话。
肖惟故：“……”有种被长辈教育的感觉，甩掉那些奇葩的想法，“嗯。”
……
“哥哥送你件礼物。”说罢，肖惟故取下背包，拿出画板。赵觉晓一看，是她吃糖时鼓起的脸，看起来就像在生气。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画得真的很传神，赵觉晓把画收下，认认真真看着少年：“哥哥，你一定要坚持自己喜欢的，以后的世界很复杂，不忘初心，才方得始终。”
试想，一个九岁的小女孩，跟十八岁的少年探讨关于他要坚持自己的梦想……肖惟故摸摸她的头，失笑：“哥哥会的。”
“我没开玩笑的，哥哥。”又叫了一声，她继续，“未来的世界，是真的很复杂，那时候，保持本心，变得很难。”
叹口气，低头，酝酿一下情绪，再次抬头时，用自己最真挚的眼神看着他：“哥哥，你特别好，合该，得到最好的。”怕他不会把一个九岁小女孩的话放在心上，她尽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来成熟些。
“你真的只有九岁？”那个眼神，是恳切而真诚，肖惟故表示疑惑。
“哥哥你把耳朵支过来。”赵觉晓如是回答。
闻言，肖惟故偏过头，把侧脸挪过去。下一秒，只听赵觉晓神秘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已经十九岁了！”
肖惟故：“……”回到原位，摸摸她的头，道，“嗯，十九岁的未成年。”附和的语气，完全没当真的意思。
赵觉晓叹息，看着手里的画，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垂头丧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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