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一,会有一节公共必修课。
赵觉晓和于美美到了后,只有一二排有空位置,后面几乎都被占了。
但是,第二排有顾诚诚。出于避嫌心理,赵觉晓拉着于美美坐到第一排的另一边上。
到位后,于美美没忍住摇头,表示不认同:“啧啧,夫管严,昨天被拿手机宣誓主权,今天你就主动避嫌。”
赵觉晓挑眉:“咋滴,你还想来个单口相声。”
于美美做了个手拉拉链的动作,识趣闭嘴。
顾诚诚自赵觉晓刚进教室被万众瞩目时看了她一眼,之后便没再主动看她。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感觉的,毕竟,两世的记忆、多年的爱慕,不可能说没就没。所以,学着淡忘,也是他要提上日程的重中之重。
赵觉晓的校园生活平稳地进行着,年后的时光总是很满。比如才过了两个月,就到了四月份。
赵觉晓从睡眠中起来,就觉得很不舒服。
一趟厕所出来后,躺回了床上。手有气无力地摸向枕头下面的手机。
努力提着精神翻开通讯录,找到想拨打的那个人后,点了他的名字,页面转换。
肖惟故正在吃早饭,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备注,直接划开接听:“早安,晓晓。”
“哥哥,我要食言了。”赵觉晓声音很轻,听起来懒洋洋的没有精神。
肖惟故吃东西的动作顿住,问道:“怎么了?”
赵觉晓:“我今天不能陪你玩了。”
肖惟故:“怎么了?”
赵觉晓缓了口气,才答:“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肖惟故放下手里的吐司,问道:“这怎么能是好像,你现在声音就很不对,你现在在哪儿?”
“家。”
“家里有人吗?你爸妈在家吗?”
“没。”
“你先好好待着,实在受不了就倒点水喝,我马上就来。”
“不……”用。
赵觉晓盯着被挂断的电话,也没力气去打了。
赵父前几天被派到林市的一个大学做调研,赵母因为娘家有点事已经离家两周多了,更是十几天都没在家。
而这种情况,赵觉晓还是选择回家,是因为她上周和赵父回了趟家,结果有东西落家里了。这不,星期五放学后,就又回了趟家。
因为堵车,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就没急着回校。
朦胧中,赵觉晓感觉燥热的身体里,额间一处冰凉格外明显。
迷糊间,她听到周围有人说话,她想睁开眼,想问是谁,想问发生了什么事?
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儿,只见得来人的大致轮廓,她刚有一个抬手的动作,手立马就被握住。那一双大手,对此刻的她来说,很凉。接着,赵觉晓听到一道很温柔的男声。
“晓晓,你先睡,我来就好。”
赵觉晓突然觉得安心,她熟悉这个声音,心渐渐放下。也忘了刚刚她要问什么,只是在下一刻,回握住抓着她的一只手,无意识道:“好舒服,好凉快,让我,抓一会儿。”
再然后,思绪更加涣散,赵觉晓知道是肖惟故来了,放心的同时,任由自己陷入沉睡。
肖惟故等到赵觉晓呼吸平稳后,轻轻地挣脱赵觉晓的手。起身时取掉她额头上的毛巾,去厕所把毛巾洗一下,再次浸入冷水。
出来时,顺便端了一盆水。就这样来回重复地给赵觉晓的额头进行冷敷。
刚刚医生说了,只是烧到三十八度多,不用去医院,物理降温就好了。
两个小时后,赵觉晓额头的温度没有一开始那么烫了,肖惟故也就没再换水,一直守在床边。
夜幕即将来临,粉红色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人,床边靠着一人,两只紧握的手将二人联系起来。
赵觉晓费力地睁开眼睛,手上的触感告诉她,有人握着。
回忆着睡前的信息,赵觉晓嘴角微微弯了一个弧度。将自己的手从肖惟故掌心收回,本想撑着床铺坐起来,倒是没想到,这么一个轻轻的抽手动作,惊醒了原本把头偏在床沿睡着的男人。
肖惟故睡眼惺忪,抬眼看到赵觉晓醒了后,立马紧张道:“醒了?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身体还热不热?”
赵觉晓摇头:“我好多了,就是感觉没力气。”
把赵觉晓扶着坐起来后,肖惟故看向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问道:“想吃什么?我去买。”
赵觉晓:“不知道,还没想好,你随便买点吧!”
肖惟故想着走前最后再嘱咐一句,可紧接着就想到一种更简单的方法:“家里有米吗?”
赵觉晓:“没有。”昨天到家后,仅剩的一点米,被她昨晚做成稀饭吃了。
肖惟故:“……那你先等我,我去买。”
……
半个小时后,肖惟故回来了,出门只买了清淡的粥。
赵觉晓口里只有白味儿,不死心地问:“真的,就只买了小米粥?”
“大病初愈忌荤辣,小病初好忌乱吃。”肖惟故在一旁搭话。
明知是好话,可赵觉晓还是忍不住嘀咕:“……邪门歪理。”
肖惟故:“……”
距离赵觉晓上次生病,已经过去了很久。七月份,也是属于学生们的暑假时光。
在家待了一个多月,赵觉晓迎来了她的二十岁生日。
二十岁,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了。
可赵父的心情很不美好。
要说他为什么不好……你有见过问自家老爹要户口本作为生日礼物的亲女儿吗?
赵父反正自吃了饭后,一直和赵觉晓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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