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强笑了。
笑得很自然。
“你就算你的大招?跟踪就算大招?”
白蔷蔷也笑了。
笑的有恃无恐。
“我怕还有大招,你招架不住。”
丁永强摇摇头。
“但愿,你的大招不是鱼死网破。”
白蔷蔷手里的动作停住了,颇有意味地瞟了他一眼。
丁永强继续解释说。
“如今你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说,没人知道。我可以不说,但你要答应,以后听我的。”
白蔷蔷笑而不语。
丁永强保证道。
“你带着你的人,全力支持我做丁家老大,我保证你得到所有你想得到的。”
白蔷蔷小啜一口茶茗,差点呛住,急忙拍拍胸口。
“就凭你一句话,我就上了你的贼船?”
丁永强长身而立,昂然道。
“我丁永强从不对女人食言!”
“那你不妨说说,我到底想得到什么?”
丁永强语塞了。
老子只知道你要重振仁心堂。
难道她还想要别的?
“今天我来,就是和你说清楚,咱们,嗯,拿个章程出来。”
“我要的可不止仁心堂。”
“这样说来,你的胃口很大喽?”
“不要误会,我的钱敞开花一辈子,也花不完,丁家那点东西,我还真看不眼里。”
丁永强看着她精致的脸颊,柔软的长发,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动作,却分明感觉到,她瘦弱身躯内潜藏的巨大野心。
“你尽管说,看我是否答应。”
“想跟我合作,你不答应也要答应。”
“我说大姐,你还没有搞清楚形势吧!蛇无头不行,现在我是头,你不是。”
白蔷蔷忽然安静下来,盯着丁永强看。
那种目光很特别。
丁永强有种被推到聚光灯下,所有人围观的高感觉。
然后,她发出灵魂拷问。
“你怕我?”
丁永强确实有点怕她。
虽然有把柄在他手上,但她的分寸一点没乱。
那种有恃无恐的表现,让他忌惮,让他不战而屈。
丁永强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灰溜溜地坐回了座位。
“不能说谁怕谁……嗯,对吧。反正,我没杀人。杀人的是你。”
“是呀!杀人是我。不过鸠占鹊巢的,却不是我……”
鸠占鹊巢?
丁永强一听这句话,有种被他看穿的紧张,难道她知道原来的丁永强已经被另一个人占据了身体?
丁永强很快恢复了镇定,因为他知道,白蔷蔷不可能知道重生的事。
“鸠占鹊巢?”
“三少爷失忆了,怕是自己的身世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吧!也难怪,关于你的身世,只有我知道。”
“你耍赖!明明知道我不记得,竟然捕风捉影的事也拿出来说。”
其实丁永强心里很舒服,白蔷蔷果然不知道重生的事。
她所谓的鸠占鹊巢,肯定另有所指。
白蔷蔷要想折服丁永强,让他走出这个门,对掌握集团大权没有一点想法,她就必须继续说。
“管淑英是你名义上的妈,但你母亲另有其人。而且,你的父亲,也不是丁甫成。”
丁永强心里一阵颤抖的巨爽。
重生的这个身体给了他巨大的道德自由!他可以不受束缚,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白蔷蔷说的是真的——他宁愿相信她——他的生身妇父母另有其人,他才懒得打听他们去了哪里。
不过,白蔷蔷说出这段话,目的很明显。
第一,直击丁永强的内心,撕开他心灵的暗疮,施行催眠。
第二,反客为主。
第三,就算不能反客为主,也试出来丁永强的真实实力。
既然白蔷蔷认定丁永强会有反应,他干脆将计就计。
“你耍赖,耍赖!这根本不可能!”
“你想知道你的父母是什么人,去了哪里吗?”
“我不要听!你扯谎,你骗人!”
“你可以选择听,为可以选择不听,但不管你听或者不听,他们都还活着,在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丁永强顿时想到,如果真有这样的一对人,能够瞒着所有人,把孩子让丁甫成养大,肯定也是翻江倒海的大人物,倒是值得一见。
不过也难说确有其事,毕竟,在催眠高手白蔷蔷嘴里,任何一个字都有可能是捏造出来,为了达到特定目的的。
白蔷蔷发现丁永强的深情有点飘忽了,以为她的话已经奏效。
“你难道不想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吗?那就放下,放下你的幻想。现在,你可以交出优盘,给我,我把你生身父母带过来给你相认,对你对我都好。”
丁永强果然掏出了随身带着的优盘交到了白蔷蔷手里。
关键的优盘。
白蔷蔷最为忌惮的东西。
丁永强的表现一定让她以为她再次催眠成功,就和上次一样。
确实和上次一样,她两次催眠都在丁永强身上失去作用。
白蔷蔷收起来优盘,长出了一口气。
“你到底是年轻了些。怎么能和我作对呢?你还有大好年华,不要牵扯进来。”
丁永强问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他们是大人物,你要见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么,你说的都是骗我的喽?”
“是你自己愿意相信而已,我可没有逼着你信我。”
“那好,我信你一次。……你还记得当初你的手下把优盘给你的时候,优盘是什么样子的吗?”
白蔷蔷猛然意识到,丁永强给他的优盘有可能备过份。
神经登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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