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强的手被白蔷蔷牵引着,触到了她的小腹。
白蔷蔷穿着称体的青花旗袍,把她的玲珑身材衬托出来,唯一瑕不掩瑜的,就是有点突出的小腹了。
如今的她已经半老徐娘了,却还能有如此标准的身材,已经非常少见了。
在平时,白蔷蔷穿着很素雅,以白色,淡蓝色,紫色为主,而且多是宽松肥大的尺码。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通过平时的穿着,丁永强没有特殊心动的感觉。
这回白蔷蔷穿上了这身旗袍,把她吹弹可破的白色肌肤,袅袅婷婷的身材,娴静典雅的气质,完全释放了出来。
丁永强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而现在。
他的手还被拉住,放在白蔷蔷柔软的小腹。
他激动的几乎手指头燃烧,浑身的毛孔张开,肌肉有了过电痉挛的快感。
他抽赖了手。
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大口喘了口气。
鼻腔里依然充满着白蔷蔷身上的香水味和自然的体香。
那种自然的体香,他只在杨依依身上见到过。
白蔷蔷莞尔一笑。
“怎么?你害怕了?”
“怕?哼,少爷有什么好怕的?”
白蔷蔷看破不说破,内心竟有点小得意。
她懂医药,擅长投资,精通催眠,能够随着环境的变化自由转化身份。
但这些都是应对恶劣环境的,作为一个女人,她最厉害的武器,和大家没什么区别。
这次,通过丁永强的表现,她似乎验证了自己的撒手锏。
嗯,强大而自信。
白蔷蔷本来还想试探丁永强,没想到他在进门的那一刻,就挑明了来意,心说还是低估了他。
她有种棋逢敌手的欣慰。
在具体一件事上,丁永强可能是她的对手,可是两人达成了合作,那就是强强联手,不必担心猪队友。
眼下,该怎么对他说呢?
难道把她的事全部和盘托出?
她有点举棋不定。
丁永强忽然说。
“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你一意孤行,要拆我的台,不要怪我对你下手。如果好商量,以前说的话还作数,我希望你不要背着我再搞什么动作。”
白蔷蔷慢条斯理的说。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我也不隐瞒了。没错,丁永安的四大金刚已经倒向了我,我可以给他们发号施令。丁永安聪明一世,早晚要走这步棋,我只不过提前做了应对。”
“那么,你想下一步怎么做?”
“下一步?要看丁永安是不是足够友好。如果他目中无人,侵犯了我的利益,我就让他后院起火,鸡飞蛋打。”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
“不敢说百分百,至少有了些许把握。但你放心,我不是喜欢树敌的人,我们双方合则两利,绕不过你的地方,我自然会向你报备。”
丁永强哈哈一笑,语气中更多是怀疑。
怀疑白蔷蔷心口不一。
“你既然可以拆丁永安,当然也可以对我瞒天过海。”
“那你是想要一个安心法了?”
“你也猜对了。”
“你想怎么办?”
“嗯,我倒是有两个不错的方案,看你怎么选。”
“哦?说来听听。”
“第一,把你的催眠秘术教给我。第二,喝酒交杯,洞房合卺,做我的女人。”
白蔷蔷顿时红霞满面,羞愧无地。
以两个人的年龄,关系,平时说说笑笑,猫抓狗咬的玩闹玩闹,倒也无伤大雅。
彼此面上还能过得去。
所以,丁永强会暗示上楼看手抄佛经,白蔷蔷也会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
在此基础上,再往前越雷池一步,几乎不可能了。
可是,丁永强真的丧心病狂到提出了难以启齿的建议。
“好啊,你的胆子真的不小。”
“那你怎么选?”
“催眠术是我精研多年才有的秘术,你想拿走,先不说你的资质怎么样,光这要求,就有点太贪婪。”
丁永强洒然一笑,来到内室的床边。
“真难以想象,睡在你的床上会做什么样的梦?——既然你做出了选择,我也不反对把你收进后宫。”
“呸!想得美!”
“那么你两样都不选,决定和我开战了吗?”
白蔷蔷发掘丁永强看她的眼神滚烫,本能地把手挡在胸前。
“你无非是想学点催眠术。我可以教你,但这可不是三两天就能掌握的。”
“对于学习有用的东西,我还能准备出耐心来。”
“按照老规矩,要学东西,可是要拜师的。”
丁永强摇摇头。
“按照老规矩,要想学的会,先跟师傅睡。”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算我怕了你。其实,催眠术说出来就是一层窗户纸,重点还是临床实践。”
“你说吧,我听着呢。”
两人说着,又沏上一壶茶,坐在了桌子两边。
丁永强听着白蔷蔷讲述催眠术,越发觉得她别具风韵,我见犹怜。
她从麦斯麦讲到艾瑞克森,又从弗洛伊德讲到巴甫洛夫。
催眠术的天才可以操纵杀人,比如发生在德国的爱森堡事件。
催眠术提炼后得到的精神控制,可以把人的社会性一举击溃,演变出日本尼岐的悲剧。
看得出来,白蔷蔷非常喜欢催眠术,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数家珍般把催眠术应用心理学的历史讲述得历历在目。
“我是为了克服睡眠障碍,才学习的催眠术。有一段时间,我得了严重的失眠症,连续十天都不能睡个囫囵觉。”
“那个时候的你,压力一定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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