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比后,族人们会聚在一起进行宴会。
当然,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也可以回自己家中。
并不是强制性的。
在族地的一块空地上。
几十个大圆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
数百个风间一族族人们在一起欢声笑语。
大概,也只有类似风间一族的小族才有这种活动吧。
一身绿色劲装的风间柳青皱着眉头的在人群中穿梭。
奇怪?风间过那小子去哪了?
他作为这次族比最出风头的人,不参加宴会么?
不过,以他那让人摸不透的性格,好像还真有可能。
话说,我为什么要找他?
风间柳青皱了皱眉头,她想起那天对方调戏的微笑。
一想起那一幕,她的腿就有些酥痒。
可恶!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风间柳青咬了咬牙,脚一跺,就向外走去。
正在跟族人推杯换盏的风间二和瞥见自己的女儿离开,挠了挠头,继续回头和族人们客套起来。
风间柳青一路伴着夜色来到风间过家中。
咚咚!
她伸出手敲门。
“谁啊?”
野原花听到敲门声,问道。
“阿姨是我,风间柳青。”
“柳青?”
野原花诧异的推开门,将风间柳青迎进家中。
“你是来找过儿的吧。”
野原花笑着说道。
“说起来你也好久没来找过他了。我记得你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的。”
风间柳青听到野原花的话,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那个明明是自己哥哥却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爱哭虫。
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缺口,本来已经淡忘的儿时记忆缓缓倾泻出来。
那个被自己当做出气筒的风间过。
那个玩骑马游戏给自己当马的风间过。
那个拿着野花讨自己开心的风间过。
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风间过。
自己原来,曾经跟他这么熟悉的么?
可是,这一切是什么时候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的呢?
“过儿他在后面的院子里修炼呢。”
野原花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风间柳青起身道谢,向后面的院子中走去。
突然,她想起来自己只顾着来找回自己的场子。
却忽视了自己根本没有能够威胁到对方的手段。
这可怎么办啊!
风间柳青敲了敲自己的头,吐了吐舌头。
然后,她面色黯淡起来。
她想起来了。
在她和风间过彼此从忍者学校毕业那一天起。
从带上这个忍者护额的那一天起。
她和风间过的交际就迅速稀少起来。
风间柳青走进院子里,发现空旷的院子里到处都是修炼的痕迹。
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手里剑留下的痕迹。
被踢击的两边粗中间窄的木桩。
还有坑坑洼洼的地面。
风间柳青只是看到这些痕迹,脑海里就浮现出风间过日夜修炼的影子。
联想到对方在族比上的表现。
这就是你变得这么强的原因么?
她心中默默说道。
“风间柳青?”
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
风间柳青回头,正看到风间过背着缠满白色纱布的人形傀儡站在空中。
不错,站在空中。
风间柳青目瞪口呆。
“我站在丝线上呢。”风间过看着迷惑不解的风间柳青,说道。
不错,现在风间过正站在自己坚韧的查克拉线上,查克拉线固定在两旁墙壁的高处。
他曾经在银魂蜘蛛篇中看到一个忍者这样子做。
所以他也尝试了一下。
“你来找我做什么?”
风间过开口问道。
“我……”
风间柳青看着站在高处的风间过,心情突然变得空洞起来。
在她的眼中,
圆月在风间过的头一旁散发着皎洁的光,缠绕着人形傀儡的白色条带多出几截随风飘动。
看着在月光的映衬下对方的脸上挂着的莫名微笑。
风间柳青突然有种感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她和风间过曾经交叉又分离的轨迹,在以后的人生中,可能会是两条互不干涉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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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比两天后。
风间闻先的父亲,风间三巡,是风间家族的仅有的八个上忍之一。
在族中位高权重。
当年,他是极力反对野原花与凤间一龙婚姻的人。
此刻,他正坐在自己家中,听着自己的儿子,风间闻先苦诉。
“父亲,”风间闻先语气激动,“风间过那个小子竟然那样羞辱我。”
“我一定要狠狠报复回去!”
风间闻先咬牙切齿的说道。
族比已经过去两天,这两天来,每天晚上他都做噩梦。
他梦见自己在武斗场上被风间过捆缚的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对方羞辱自己。
而周围的围观族人,也是哈哈大笑。
在黑夜里,他被惊醒,背上都是冷汗。
每当这种时候,一股恐惧和屈辱之感都充塞他的心中。
风间过!一定要将他带给自己的屈辱偿还给对方!。
不然自己此生怕是再也摆脱对方的阴影。
但是,他也看到了对方和风间一笑的战斗。
他认为,自己已经不是风间过的对手。
对方的神秘莫测让他感到恐惧。
那张经常挂着微笑的脸,每每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就如同午夜徘徊的幽灵。
所以,他决定请求自己的父亲出手替他出口气。
“愚蠢!”
脸上有着一道横在鼻梁上的中年男子,重重喝道。
他将手中的水杯重重摔在地上。
瓷制的水杯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你真是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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