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乍起,天气渐寒,大雁又排着整齐的队伍,一路南飞。
前面是一条宽达两百米的河,河水飞过来,在树桩上蹦蹦跳跳。干枯的树桩上伸展出蓬勃嫩绿的新枝,随着河谷的微风轻轻摇摆。河上的木桥由于年久失修,破损严重,仅仅剩下几根铁索和一些桥板。
“寨主,敌人来了!”马君武提刀快速奔跑过来。
真是阴魂不散啦!这帮龟孙!还让不让人好好玩耍了?张继感到眩晕和窒息,眼前一阵漆黑,脑袋里象是陡然间炸开了,耳膜轰轰作响。
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樊志勇大为恐慌。
“现在该怎么办?”
张继沉着冷静地道:“看!那里有一座桥!快!”
说话间,苗晓兰已经带人冲了过来。
“不简单啦!竟然能活到现在!不过有我在,你们好运到头了!”声音恼怒地响起。
张继冷冷地道:“你很嚣张呀!”
“少废话!识相的赶紧投降,别逼我们动手!”苗晓兰大声地道。
吓唬谁了,张继二话不说,一镖射死了一名戳脚门弟子。
“我来拖住他们!”生死关头,樊志勇显得很爷们。
“剩下的人快过桥!”张继表情凝重地看了他一眼。
不跟你们玩了!张继说了声“上!”,接着便第一个手攀着作为栏杆的两边粗大的铁索,脚踩在底下的铁索上,摇摇晃晃前进。由于圆滚滚的铁索不稳定,使他的身子趔趄了一下,随即又站稳了。
其他人也只好学着他的样子,抓着铁索艰难前行着,敌人的利箭不断从对面射过来,但大家都顾不上了,因为比起这个,更慑人心魂的是下面震耳欲聋的激流。
对震耳欲聋的浪声和坑爹的利箭,张继好像都没听见,他的一颗心只随着那些同伴在颤动的铁索上浮沉。
他凝望着落在最后面的牛青峰,他似乎爬得很吃力,爬几步就爬不动了,望着下面的激流,牛青峰脸色变得蜡黄。
正在这时,只听见桥头有人惊呼一声“有人掉下去了!”,吓死宝宝了!张继一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沉着一点!”只听远远传来一声威严的叫喊,那是石鲁的声音。循着这声音,大家看到,他正一手紧紧抓着铁索荡来荡去。很快,队伍又稳定住了,大家错错落地继续在铁索上向前移动了,张继望了望,发现刚才爬在最后边的牛青峰不见了。
敌人还是冲上来了,张继阴把枪下拔挡住袁泉的腰刀,然后反转身一枪将他刺死。接着他身子一转,用枪身将另一名正派中人打进了河里。
陈天华跑着跑着,忽然桥板断了,他的人向下坠落,幸亏抓住了木桥上的绳索,这才没掉进河里。
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宋永祥急忙冲了过来,危急时刻,张继来救,一招“怪蟒翻身”将宋永祥打进河里。
张飞用腰刀将阴把枪砍断,接着又将张继踢倒在地,张飞狞笑着,腰刀用力下劈,千钧一发之际,陈天华一镖将张继射死。陈天华用抢来的斧头挡住敌人砍来的一刀,接着一招“力劈华山”将他砍死。
靠着互利互助、合作共赢的发展模式,魔教中人勉强支撑着。
“快!把桥炸掉!”谢宗信大声呼喊。
陈天华心急如焚,他知道敌人这并不仅仅是在撂狠话。
明白!只见火光一闪,轰隆一声,木桥被炸断了,桥身倒塌在河里。顿时,惨叫声、破空声、诅咒声,连成一片响了起来。血腥气包围着一切,陈天华只觉得两耳一阵轰鸣,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乖!姐姐疼你们!苗晓兰决定再送上一件“厚礼”。
“射!”
“走!”
魔教中人急忙挥刀将乱箭打掉,虽然正派中人个个箭法高超,但仍然因为距离太远而无一箭奏效。
“混帐!你们这些笨蛋!笨蛋!”孙爱军仔仔细细地发了一通脾气。
张继冲入敌阵,远者枪挑,近者拳打,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杀得正派联军是尸如山积,血流成河。由于张继及时给力的断后,有不少魔教中人安全到达了对岸。
小路尽头有间简陋的民居,房子是用一块块黛绿色石头搭建的,门上檐下挂满了金灿灿的包谷,房前的稻田中还有十多只白色的鹭鸶在嬉戏觅食,但走进一看,里面却是空的。
“去看看!”
“是!”马君武领命。
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阴暗的天气映衬着郁闷的心,天井里有几块太湖石,一边拥着高出屋檐好几尺的大柏树,另一边是三株瘦长的斑竹,雨打在上面,淅淅飒飒的响,衬托得周遭分外寂寞无聊。屋内阴暗无比,而且还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嗨!你好!”梁振圃向马君武打招呼。
孙子!马君武踹向梁振圃的小腿,梁振圃屈膝,下蹲,由于下盘扎实,竟然巍然不动。
这什么功夫呀?变态!马君武暗惊。
梁振圃双腿钳住马君武的脑袋,将他扔到地上。马君武大怒,挥刀砍向梁振圃。梁振圃毫不慌张,只见他一个后滚翻脱离了险地,随后又重重地撞在了一根支撑屋顶的立柱上。顷刻间,地上出现一个大洞,接着,梁振圃又消失了。
马君武刚想去追,谁知一些白色粉未铺天盖地地罩了下来。
“啊!”马君武疼得大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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