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施微笑:“所以,爷爷在临终的时候对父亲说,战争不可怕瘟疫不可怕,只有穷困才是最可怕的,他要父亲把基业一代代传下去不让它没落,到我这里父亲才担心的,他希望我找个有能力的男人依靠,不至于断送了爷爷辛苦创下来的祖业。”
虎哥明白了,挂上一脸尴尬对梁施说声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还在误会你父母,如果换了是我,说实话,我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不过,我会努力争取的,争取让他们接受我为我骄傲。”
梁施嘟起小嘴投入虎哥怀抱,抬起头来搂住他脖子就要亲,猛然,房间门开启,梁母用手遮挡着眼睛退回去:“哎呀呀,你看看这孩子怎么也不锁门。”
梁施尴尬钻出张小虎怀抱,俩人掸掸身上褶皱站起来,梁施粉红着脸蛋儿迎上去重新开了门:“妈,有事叫我就行你怎么来了。”
梁母视线略微扫下站在床边的张小虎,随即转向梁施:“小施,刘泽成来了,人家刚听说你到家就赶来了,跟我下来。”
“是爸爸给他打电话了对不对?”梁施好心情一下全无,扭头尴尬的看下张小虎,再次看向母亲露出小女孩倔强心理,“我不去,小虎还在这呢。”
这句话里充满了责备,梁母也听得出来,但他们根本就没看上梁小虎,所以,选择性忽略掉。
局面一下尴尬,张小虎看梁母望向自己,当即反应过来,轻声劝梁施:“小施,我在这自己熟悉一下就行,朋友来了你下去打个招呼吧,不然那样不礼貌。”
梁施叹口气,说声你等等扭身下楼,梁母回身再次瞄了眼张小虎,看梁施走远后对他用吩咐的语气说道:“你自己先随便待会儿,对了,窗台上的花是泰国金兰很贵的,别用手去触碰不然叶片会枯萎,还有,梁施的是水床,小欣你身上有尖利物品刮伤,你……随便吧。”
狗日的狗太阳的,这还怎么随便?
心情更加黯淡的张小虎恭谨点头:“您忙吧伯母。”
美妇扭动礼服走出,张小虎也随即走到门口,略微弯腰贴着楼道地皮看向客厅里……
梁先生哈哈笑着已经迎接到门口,随后拍打着一个帅气的年轻人肩膀走入,还冲站立在沙发边的妻子笑道:“看看,半月不见泽成变化不小啊,这精神这气质,赛过我当年啊。”
美妇梁母伸手示意:“老梁你看你,一见到泽成就高兴的忘乎所以了,你们叔侄俩别光顾站着说话,坐呀,刘姐,把握珍藏的大红袍拿来沏茶上。”
虎哥的心在滴血,苦笑着站起走回对面自己的房间,反正梁施的房间是呆不下去了,又是泰国金兰又是水床的,弄破了赔不起,娘的,早知道也不给梁施弄破好了,省着吃这一顿白眼。
他推门走回自己的房间,里面什么都齐全,干干净净足以体现大家庭的底蕴,他伸手扒拉一下窗边的几盆花,揪下两朵盛开正旺的放嘴里嚼碎吐掉,往大床上一趟闭上眼睛,却偏偏客厅里的一幕幕涌上脑海……
似乎,自己与梁施真的不是同一种人,门不当户不对。
但梁施说了还有机会,为了这百分之一,自己也一定要拼下,就当是为了梁施,自己真的是爱她。
有一种性格的男人,一旦爱在心底悄悄萌芽,就再也不会让它枯萎凋零,会付出自己所有的能力与时间经营,将其稳固在双方的心灵之中,虎哥就是这种人。
他迷迷糊糊睡去,再次睁眼,窗外已经一片漆黑,看看手机后张小虎叹息,已经半夜九点了,想不到竟然没人叫自己吃东西,他伸手舔舔自己的熊掌,饱了。
走到门边轻微开门,走廊里明亮一片但却没有人,张小虎急的抓心挠肝,好在房间里都有卫生间,他干脆往里面一坐抓起杂志打发。
十点半,走廊里终于传来了动静,刘姐的声音出现……
“小姐你慢点,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是不是今天很高兴?”
梁施:“哼……高兴的是爸爸妈妈,对了,小虎……”
她推开刘姐,敲敲门后推门进入,带着一身酒气扑到张小虎怀里撒娇,扭动着娇躯要抱抱,身后,刘姐看看后退出去。
就在张小虎将梁施横抱放在床上准备热毛巾之际,梁母敲敲门走入,她身后跟着的佣人刘姐干脆等在门外,虎哥明白,这是刘姐给找来的梁母,这家人,都恨不得让自己与梁施不见面才好。
手里拿着毛巾刚刚敷在梁施脑门上,身后美妇开口道:“刘姐,怎么让小姐胡乱进别人的房间,一个女孩儿万一出点差错那是一辈子的事,赶紧给她扶过去。”
张小虎手里的毛巾看来派不上用场了,刘姐挤进门来,伸手去拖梁施,却被梁施同学一把推开:“走开啦不用你帮……小虎过来抱我。”
张小虎尴尬一下,丢了毛巾伸手将梁施抱起,走到隔壁的房间放在水床上,“你睡会儿,我哪也不去。”
梁施昏沉中嘴角挂上笑意点头:“明早我还要吃鸡蛋羹,多放些香葱。”
“好,多放些。”虎哥帮忙盖上毯子,随后跟随刘姐和美妇走出,进入自己房间后,还听到美妇梁母在提高音调嘱咐刘姐:“刘姐,小姐喝多了,你今晚受累些,在这边多陪着些,她晚上肯定会要水喝,小心点别人别人进到她房间去,女孩子一天真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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