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goodfuck！”
“Areyouok？”
“I’mfine……oh！yeah！thanks！”
钱总的外语在秘书的帮助下，获得了明显的进步。
他已经能熟练运用主谓宾结构了。
主语是他宾语是小芳，谓语则是正在进行的动作。
“Onetwothreefour，twotwothreefour，threetwothreefour……”
“Oncemore……”
他甚至已经精通了外语中的数字和再来一次……
因为谓语的不断加快，主语和宾语均是不同程度的进入到了最后关头。
这是一场硬仗。
钱总打得十分漂亮。
就在主语和宾语即将因为谓语的原因融为一体，使得他的外语水平获得前所未有的高度之时……
“砰！”地一声响起。
办公室的门板被柳小烟硬生生拆下来了……
“哐咚！”
门板应声倒地。
在办公室大门被柳小烟暴力拆解的这一瞬，她开始以觉醒者的能力在感知着妖气。
“为什么没有妖气？”
她有些迷茫，有些疑惑。
还没有等她想通这一点的时候，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之后，她整个人都呆立住了。
眼前的一幕，让柳小烟瞬间俏脸通红。
办公桌上，白花花的大腿出现在她的眼中。
脱到一旁的粉色蕾丝小猪佩奇小内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男人正和一个女人处于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之中。
男人和女人的眼神中，除了呆滞还是呆滞。
似乎是在致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这句话，柳小烟速度极快地闭上眼捂住耳朵。
下一刻，她仿佛化身百米赛跑的运动员一般，冲出了君澜的公司大门。
……
回海鲜店的路上，柳小烟走得很慢。
她并没有在钱总的办公室发现任何妖气。
她觉得是穆白在作弄她。
可这也不是很合逻辑啊……
因为穆白又是怎么知道办公室会出现这种情景的？总不可能他在自己领导的办公室装了针孔摄像头在窥视一切吧？
发现自己开始胡思乱想，她的脸上再次升起红晕。
穆白是没有理由作弄她的……
但她也的确没有发现有妖气……
这是怎么回事，只有去问穆白才知道。
柳小烟加快了步伐。
手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将其拿出，发现是一则无关紧要的新闻推送。
正要将手机重新放回包里，她才看到还有一条未读微信消息。
是十分钟前穆白发给她的，那个时候，她一门心思想着赶到君澜，并没有及时查看。
“你别直接进去啊，搞不好那个姓钱的在办事呢！”
她咽了咽唾沫。
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柳小烟突然生出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实在是……太尴尬了！
简直就是得了尴尬癌一般……
……
海鲜店里。
穆白仍然在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之中。
包厢门被外边大力推开。
带着明显不对劲的脸色，柳小烟走了进来，坐在一把椅子上。
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穆白，一边咀嚼着一边问道：“怎么样？这么快就把那妖怪搞定了？”
被提及这事，柳小烟感觉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这事也不能推在穆白身上，她努力将胸腔中翻涌着的闷气沉下去，随即尽力自然地说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妖气，你是不是感觉出错了？”
“怎么可能出错？你自己不是说的我作为准觉醒者能察觉到妖气吗？我也的确察觉到了啊！就是那个小芳。”
穆白说着说着，停顿住，思考了起来。
小芳是妖怪，这是他能够万分肯定的东西。
他预知未来的能力是绝不会作假的，这已经应验许多次。
按照柳小烟之前的说法，在妖怪披人皮的状态下，觉醒者是不能直接察觉到妖气的，如此的话，如果柳小烟没有靠近小芳通过属于她作为觉醒者的一些手段检查，她就不能发现小芳身上的妖气。
既然柳小烟态度很坚决要去降妖除魔，那么在正常情况下，她肯定会想办法近距离接触小芳检查一下的。
之所以没有发现妖气，肯定是因为非正常情况的发生。
比如，之前自己猜想的那种情况……
如果钱总这次又是七八片万艾可一起吞的话……
柳小烟极有可能看到了十分尴尬的一幕，以至于她没能按照一般情况下的操作，去查证小芳是否是妖怪。
想到这里，穆白咽了咽唾沫。
这种事情，别说柳小烟一个女孩子了，就算是让他遇到的话，也一定会尴尬死。
之前在门前听到里边学外语的声音，他就已经够尴尬的了……
他叹了口气：“所以我最开始不是问你吗……人跟妖怪有没有啪啪啪的可能……”
听完穆白的话，柳小烟的表情是这样的：凸(艹皿艹)
气氛变得沉默下来，柳小烟没有再吭声。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两个小时之后。
也许是因为这次看到的画面极其短暂，信息量也很少的缘故，穆白仅仅狂吃了三个多钟头，就已经扛住了那股饥饿感。
“呃……我现在得回去上班了，估计消失这几个钟头，又得被骂一顿了……”穆白有些犹豫地看了柳小烟一眼，随后问道：“那个妖怪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一直没有吭声的柳小烟已经缓过来许多了，她深吸一口气，随后问道：“你确定你之前从他秘书身上感受到妖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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