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还别说,当年我真这么想过,你爹那么黑怎么能生出你这么白净的女孩,你后来也是越长越像窦婶一般胖。
不出意外的,我挨了一顿揍,心中顿时舒服了许多,将这些烦心事放到一边了,因为只顾着疼了。
打完之后,王小花又拿出一个跌打酒的瓶子给我上药,一边上药一边怪我是那贱骨头,心疼死她了,我说夫人居然懂得心疼我了,王小花说她是心疼这跌打酒,三钱银子一瓶呢,这个月都第三瓶了,这支出得从我零花钱里扣下。
在我哀嚎着骂这个狠心的女人,这时门外响起费老的咳嗽声,然后咚咚的敲门声。
“等会,我穿衣服!”,我向门外喊道。
等我下去开门之后,费老却是满脸的鄙夷说:“你们就且不到天黑了么,那天还装正经,玩我这老头有意思么。”
费老的话说的我一头雾水,旁边的王小花却似听懂了,满脸恼怒。
不待我再解释,费老却是问我道:“你可记得她有个黑色的盒子,这么长”,顺势用手比划着。
我一看就明白了,点了点头。
费介见继续说:“陈院长来信了,说这个盒子应该在你那日去的范府,让我们找到这个盒子带回去,别的事情暂且不管。”
“啊!”,我一个头两个大,刚刚小竹竹颇似警告的告诉我不要去范府,这陈萍萍却又命我去范府,还要去偷东西!
费介见我愁眉苦脸的样问道:“怎么觉得你似乎害怕去范府?”
我将那截竹子递给费老。
费老疑惑的接过竹子一看,却是惊的失口叫出声来,“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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