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脑海里不停地翻腾,搜索着被暗杀前停留的信息和映像,把一幕幕情节一股脑地挖出来,像放电影一般回放,进行梳理和分析。
由于自己以前曾经就在其他工地上,跟老电工师傅学到一手安装电器的活,取得了初级电工证,这一次利用放暑假,在工地上做起了轻松的维修电工,想来辛辛苦苦打工已经半个月了。
当天下午。
一个戴墨镜的刀疤男,来到工地上,面对包工头,提出要求,马上指派一个电工老师傅,去一个老总家里检修电器开关。
包工头经过询问工人,知道老电工师傅竟然有事外出了,就见刀疤男在一旁听着,脸色阴沉下来的,脸上扭曲的刀疤印,不时地紧张抽搐着,眼睛透露出一丝凶光,盯上几米以外手拿万用表的自己。
“快想办法,老子等不及了。”刀疤男心急火燎命令道。
包工头不敢怠慢,吩咐自己:“阿来,家用照明电器开关,对于你是小菜一碟,你就去修理一下吧。”
阿来一听,捞外块的好差,又能坐上越野车,别提多高兴了。
拿上工具包,信心十足跟着刀疤男,上了越野车,很快来到一座豪华的别墅。
阿来简单问明了电器故障,十分肯定解释这是严重的电器短路,所以总开关合不上的原因。
这时,刀疤男接到一个手机电话,对阿来硬生生警告道:“故障修好了,你就去门卫值班室向我报告,别贼头贼脑得乱跑。”说完就急匆匆离开了。
阿来打开总配电柜,开始一路路排查起来,发现故障点在楼上,于是拿着工具箱到了楼上,在客厅里,环顾四周,发现一个立式电熨斗吹风机,插在插座里,迅速拔开,打开插座,挑开了短路,修理着。
突然听到卧室内传来一些甜言蜜语,他停下手中的活,屏住呼吸窥听着、听着,感觉自己的荷尔蒙在激增,胸口怦怦乱跳,脸发热……
不一会,又听到卧室的房间内,两个男女一言不合,断断续续的争吵声,这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发展成厮打的声音……
“老流氓!”
“你原来一直在敷衍我。”
“我还一直把你当成正人君子!”
“真不懂事!”
“我心里有你的位置就行了。”
“虽然她一直不肯离婚,将来的产权,迟早是属于我个人的,这么多年来,你我都这样过来了,你还着急个屁?”
“呸!”
“名不正言不顺,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就我这个黄脸婆能拼得过她这个狐狸精的花容月貌吗?你是不是玩老娘玩腻了,嫌弃老娘了?就你这个怂样,这一副身子骨,还脚踏两只船?你不短命才怪!”
“还有芳芳的事,你不管也得管!我不能委屈了她。”
“我管、我管!我怎么管?你要强行安排,会出大纰漏的!”
“一个重点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起码是个医生,你怎么能叫她去当个护士?专业根本牛头不对马嘴。”
“我这是私立医院!新来的学员,服从分配,打扫卫生,做导医,熟悉环境,这是程序。”
“一个利用放暑假打几天临工的实习生,做几天小护士有什么不可?”
“医生遇到紧急情况都不会扎针,不懂护理知识,是什么狗屁医生?”
“真是的,有什么不能做的?你狗屁不通,得吧、得吧什么?”
“想不通,那就最好别进我的医院,给我添麻烦!”
“我可提醒你,人言可畏,以后别有事无事去办公室找我,否则让狐狸精怀疑上了,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我将来的结果,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夜之间回到贫穷的过去,你懂的。”
“老娘懂个屁!”
“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你分明是狡辩!刁难!阴谋!”
“分明是以后不打算让芳芳进你的医院!”
“生怕她进了,发现你那一些见不得光的脏东西。”
“老娘提醒你,许多事情你要不收敛,那才真是大纰漏!”
“你要是疑神疑鬼,神经错乱在外边胡咧咧,别怪我不客气!”
“老娘好心好意提醒你,你把倒是老娘当神经病?狗咬吕洞宾!我看你才是精神病!”
“嘭!”
房门被踹开。
一个身上衣服敞开半挂的中年女人,拿着一件风衣,怒气冲冲闯了出来。
“哐当!”
她慌不择路,一脚踢到阿来的工具箱,把工具箱踢飞好远。
阿来慌忙站起来。
对方也发现了阿来。
两个人同时抬眼一看,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这不是自己从小的奶娘吗?”阿来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乡下的臭小子吗?真是活见鬼了,怎么就碰上他?”
女人不等阿来开口,迅速戴上墨镜,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跑下了楼梯。
阿来隔着玻璃窗,看着她到门口值班室,对着安保怒气冲冲询问着什么,一会急匆匆就离开了别墅。
“你是干什么的?
“谁叫你上楼的?”
“你一个打工的,怎么不懂规矩?乱跑?”
阿来回过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四五十岁学者模样的人,戴着一副咖啡色的墨镜,身着笔挺的蓝色西服,连续责问,暗想这人一定这个别墅的主人。
木讷解释。
“老板。”
“我、我、我。”
“是你们请来修理电器。”
“我排查故障,查到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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