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枭哭笑不得,现在你不就把我扑倒了吗?
原来,她喜欢自己,六年了。
六年前,他给她做乳腺手术,那时候她就喜欢他了?
这小姑娘竟然这么能忍,在国外忍了六年才回来。
贝拉拉嘟着小嘴,闭着眼吻下来……
嘴唇相贴。
他有所期待,可是她不动了,头歪到一旁,睡着了。
陆北枭把她放平,轻轻地抚触她的柔腮,眸光温柔得能拧出水来。
撩了我就想睡?想得美!
他吻她的柔唇,暴烈如夏季的急雨,霸凛如冬日的狂风。
热潮急涌,可是他只能硬生生地压下,抱着她睡觉。
头疼欲裂。
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贝拉拉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浑身的不适闹醒了。
她双目微睁,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好像手臂下的床有点软?像人的皮肤?
有人?
她惊悚地转头,赫然看见一张熟悉的俊脸,吓得灵魂出窍。
陆北枭怎么在她的床上?
她看看自己,只穿着睡裙,而他只穿着小裤裤!
天啊!
她的脑子里轰隆隆地响,不敢相信——昨晚她把男神睡了?
还是男神把她睡了?
可是,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呀。
贝拉拉懊恼地抓抓头发,跟男神的第一次,怎么可以印象全无呢?怎么可以在醉酒的状态下呢?
想去死一死。
她轻手轻脚地挪动,逃离现场,突然,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
陆北枭把她拽下来,卷到怀里,“再睡会儿。”
他的声线低低的,沉哑感性,撩拨着她的心。
“几点了?”她紧张得全身紧绷。
“五点多。”
“你早就醒了?”
“你醒的时候我也醒了。”
“你怎么会在我家?”贝拉拉口干舌燥地问,这地方、这姿势太危险了。
“昨晚是谁扑倒我的?”陆北枭猛地翻身,“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用了。”她结结巴巴道,娇羞地闭眼,努力地回想。
真的是她扑倒他的?
虽然近来这个念头比较强烈,可是,以她怂怂的性子,只是想想罢了。
他拿开她的手,眉宇清冷,掐住她的嘴,“我说的话,你记不住吗?”
贝拉拉一脸的懵,“什么?”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跟别的男人喝交杯酒?”陆北枭的语声冷厉了几分。
“……我错了,你听我解释,我也不想的……”她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姑姑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没办法……再说,只是喝杯交杯酒,就能签合同,我就豁出去了……”
他狠狠地打她的屁屁,“被人卖了,你还帮人数钱!你傻不傻?”
贝拉拉不敢闪躲,“疼……你真打啊。”
“还敢不敢?”他又打了一下,下手更重了。
“啊!不敢了……”她委屈道,“姑姑不会害我的……”
“还敢提你姑姑?”陆北枭没有半分心软,重重地打。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敢了。”
贝拉拉求生欲很强,但着实被打疼了,羞恼地爬起来,想逃。
他抓住她的脚,把她拖回来,“做错了还想跑?”
她佯装嘤嘤地哭泣,“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陆北枭看见她的睡裙吊带滑落了,露出一圈莹白,深沉的黑眸爆出一丝火花。
她眯着眼偷偷地瞄他,他欺近身,吻住她的粉唇。
火花四溅,干柴烈火。
呼吸交错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粗重。
贝拉拉感觉到他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霸道,她无力地攀着他,软软地倒了。
忽然,心口一热。
陆北枭的大手覆着她,眸里的烈焰炽烈地燃烧。
惊涛拍岸,风急浪高。
她气喘吁吁,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察觉到他的大手……
“大了。”他的黑眸有一个漩涡黑洞,好像要吃人。
“什么大了?”贝拉拉的双眸迷濛如笼了烟雨。
“这里。”陆北枭的大手轻柔地揉着,嗓音更加暗哑迷人。
“……”她的脸腮更红了,烫得厉害。
“六年前,你应该是B罩杯,现在是C罩杯。”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贝拉拉又惊诧又窘迫。
“因为是你。”
陆北枭低头吻下去……
她琢磨着这四个字,因为是她,所以记得这么清楚?
“你不是不记得我吗?”
“我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但记得你这个病号。”
“……”贝拉拉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六点到了,陆北枭眷恋不舍地起来。
她躲在被窝里,小脸泛着醉红的光泽,“昨晚,我们到底有没有……”
他穿上衣服,“你认真想想,中午吃饭的时候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贝拉拉窘了个窘,什么嘛?
就是因为她断片了,才要问他嘛。
这发展也太迅速了,她没料到他们这么快就“同床共枕”,度过一夜。
“还早,你再睡会儿。”陆北枭只扣了白衬衫下面两颗扣子,露出紧实的胸肌,性感得让人流鼻血。
“哦。”贝拉拉把自己裹着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欣赏他男模般的完美身材,轻咬着手指,整一花痴的小样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经常健身吗?”
“有时间就去,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健身。”
“以后再说。”
他穿好衣服走过来,俯身摸她的脸颊。
她见他低头想亲自己,条件反射地拉高被子蒙着头,“你快去上班。”
陆北枭微一用力就拉下薄被,故意逗她,“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你这小脑袋瓜怎么这么多污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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