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莲听到身后男人的喊叫,心底得意,但是面上终究还是一片的柔弱可怜。
冲着村头的河就奔了过去。
“我不活了。”说罢便要往河里冲。
胡志清心底大骇,猛地发力,一把攥住黄白莲细弱的腰往怀里搂。
温香软玉下怀,胡志清心里暗爽,手往上滑。
埋在他胸口处的黄白莲娇弱的神色还没维持住一秒,便被胡志清这不要脸的行径给气了个仰倒。
身子扭动,错过那咸猪手。
胡志清身子一僵,脑海里一片黄色废料。
愣是好久没醒过神儿。
“呜呜呜,我不活了。”
怀里的女人嘤嘤嘤哭诉着,听得胡志清心里痒痒的。
“他们都是胡说的,你别在意。”不知该怎样哄女人,胡志清有些手忙脚乱。
“呜呜呜”。
眼泪抹到胡志清的衣衫上,黄白莲红肿着眼眶抬起头。
这一眼,简直让胡志清心都要碎了。
手就要附上黄白莲细白的面颊,黄白莲眼波一转,那龟裂的粗糙大手,手指甲里令人恶心的黑泥,强忍着几欲作呕的恶心感。
楚楚可怜的表情差点儿维持不住。
胡志清到底存了什么肮脏心思,黄白莲清楚的很。
心底厌恶。
到底还是认下了,和俯过来的厚嘴唇浅浅一贴,恶心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本来在城里还干干净净的胡志清怎么就如此的邋遢。
亲都亲了,这就是老子的女人。
这“你侬我侬”的俩人都没注意到,就在他们不远处的那颗树下,安爱国的一处衣角就暴露在空气中。
那双眼里印着这里发生的一些,熊熊的大火似是实质化了似的。
“不要脸的臭婊·子。”
安爱国心底恨极,口腔里的铁锈味儿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你给我等着。”
不大的眼里闪现出滔天恨意,“呸”了一声,安爱国扭过头,不再看这污秽的一幕,悄无声息地走了。
“胡大哥,你真好。”娇俏的眸子里闪过欣喜。
俩人躺在地上,身下是卷曲的衣服和草地。
空气里散发着异样的气息。
胡志清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好,只能更紧的拥住怀里的女人,手掌在白嫩的肩头游移。
“白白,我回家就给家里人写信,我要娶你。”
一个个字掷地有声。
黄白莲娇艳的脸瞬间有些扭曲,却将脸颊更深地埋了埋。
娶我?
你也配。
心里不屑,但是面上一派的激动之色,“胡大哥,我等你。”
“嗯。”
胡志清又探出了嘴,在黄白莲唇角“唑”了一口,心满意足了。
时间一晃儿,就是半个月过去,宁温纶有个休假的时间。
大包小包的,他骑着队长借给他的自行车,吭哧吭哧往家走。
没错,文家,已经被他当成家了。
他丝毫不介意入赘。
毕竟在原身家里,他也是可有可无的,要不然也不能被家人抛弃到了这里。
要知道他可是家里的老小啊。
他附了原身的身,原身的仇,自然也要他来报。
“婶子,文文,我回来了。”
“宁大哥。”
文静最先应了出来,宁温纶你走的这几天,她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总是不得劲儿。
瞅着宁温纶的眼睛好像发着光,宁温纶看到了,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想他一个大龄剩男,终于能体会体会被媳妇疼的感觉了。
只有一个字,爽。
“阿宁回来了。”陈彩凤慢了一步,倒是跟文静前后脚。
“婶子,文文,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将身后的大背包卸了下来,文静接了过去。
陈彩凤嗔怪道,“都是一家人了,带什么礼物。”
虽然嘴里责怪,但是那语气里的受用劲儿就别提了,嗓门也大了些,恨不得街里街坊的都听见才好。
果然,一墙之隔的东院想起了几声嘟囔声,酸气扑天,“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工人嘛,还不一定能成女婿呢。”
“那也总比一大家子都种地强。”
音量拔高,专门说给眼红的人听的。
文静和宁温纶对视了一眼,具是无奈。
“娘,咱进屋吧。”
陈彩凤给了文静一个“我是为了谁”的眼神,也就进屋了。
被落在身后的文静和宁温纶互相探出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阿——”
陈彩凤一个急转身,那俩人牵住的手瞬间松开,眼底带了笑,陈彩凤遂道,“别躲了,娘也不是没经历过,你俩也好久没见了,去说会儿话吧,”
那调侃劲儿,文静“刷”的红了脸。
“谢谢婶子。”
宁温纶倒是脸皮厚,拉着自己的“小媳妇”就往外走。
“宁知青回来啦。”
“这不是宁知青嘛。”
路上遇到跟他善意的打招呼的村里人,宁温纶不吝啬统统给了个笑。
文静亦步亦趋地跟着宁温纶,见他跟村里人说笑,提起和自己的关系一点儿都不避讳。
“对,我们谈着呢,不会忘了你的,订婚宴肯定请你,到时候大家伙儿都去啊。”
“好嘞,吃不穷你不算完。”
一阵哄笑。
文静脸红透了,扯着宁温纶的袖子给了个羞怯的眼神儿。
“呦,害羞了啊。”几个婶子都是过来人,打趣其姑娘来一点儿都不手软。
宁温纶见文静实在是羞怯得紧,遂道,“几位婶子行行好,我这刚回来,有话咱以后再说。”
“行,咱们啊,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们呀,就不搁这儿讨人嫌了。”
几位婶子走了,街上也没几个人,男人也都上地干活了,宁温纶大大方方的攥住文静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像是对待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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