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兰脸红如苹果,都快滴出水,点下头就羞涩地说道:“东子,疼死我了,我抠不出来,你赶紧帮我取出来吧。”
刘成东头都蒙了,就好像被人用铁榔头敲了一下脑袋,感觉世界都变样了。
兰姐咋会搞出这么荒唐的事啊?
刘成东想不明白,但看李翠兰满脸痛苦的模样,开口就问:“兰姐,我咋帮你啊?”
“你手指比我的还粗,肯定抠不出来,去找镊子,就是医生用的那种,然后帮我弄出来。”李翠兰羞涩地说道。
刘成东点下头,随后跑出卧室,但仔细一想上那找镊子啊?
卧室的李翠兰焦急地喊道:“东子,你快点来,我有点难受。”
“兰姐,我很快就来。”刘成东骑上摩托车就跑村里老郎中家里去。
要说这村里谁还有镊子这种玩意,也就只可能是老郎中家了。
老郎中五十多岁,仙风道骨,年纪不大,却是满头白发白胡,平时靠着给人看病谋生。
这老头闹出的事也不少,这些年有给人治病致死的事,也有女人说他爱占便宜,是个老流氓。
但附近这几个村,就他一个会看病的土郎中,所以人品再坏,这老头也不愁没人上门。
刘成东到他家门前,发现屋内坐着几个老头老太太,都在挂着盐水瓶输液。
老郎中这西医都是自学的,反正一天到晚看医书就干给人治病,属于那种实践中摸索真理的牛逼人物。
刘成东喘着气,老郎中看他一眼就问:“啥毛病搞的这么急啊?”
“我来借把镊子。”刘成东终于不喘气了后开口说道。
老郎中满脸不乐意地说道:“我这东西可不外借,你去镇上找药店买吧。”
刘成东掏出十块钱就说:“算我跟你买成了吧?”
老郎中不满地说:“我卖给你,我以后用啥?”
“算我跟你借,十块钱算费用,这总行了吧?”刘成东拿这老头没办法,只能用这一招。
老郎中果然答应,刘成东拿了镊子,想了想又跟他要点消毒药水,老郎中又开价五块,这才给他倒了一小瓶。
拿上这两样东西,刘成东骑车就去李翠兰家。
从厨房门一进卧室,李翠兰看见他一来,高兴地问:“拿到镊子了吗?”
刘成东把东西拿出来,随后把镊子塞进小瓶子消毒。
弄好之后,刘成东心里忐忑地开口问道:“兰姐,现在咋弄啊?”
李翠兰满脸通红,但想了想也没别的招,只能掀开盖住下身的被子,脑袋扭过去说道:“东子,你帮我夹出来。”
刘成东瞄了床上一眼,整个人都不知道说啥,画面太震撼了。
半小时后,刘成东赶紧离开李翠兰家,回去的路上,骑着摩托车都浑身激动,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简直是又亢奋又激动。
到了家门口,周丽守在那里,看着他就笑着喊道:“成东哥,赶紧去我家吃晚饭,你爸都先过去了。”
刘成东把摩托车停下就跟周丽去她家。
周丽家布置的干干净净,虽然外面还是老瓦房结构,但内部已经装修过,地板砖、仿瓷墙面,还有大彩电和大冰箱,刘成东看一眼跟自己家比,这物质条件实在强太多了。
刘老四坐在沙发上,虽然手里端着酒,但满脸难受,刚才和朱大婶的一番交谈,对方简直是话里夹枪带棍,话里有话。
但刘老四也打定了主意,就周丽母亲这脾气,儿子不娶她家闺女也对,要不然以后日子不好过。
刘成东这顿饭也没吃好,虽然周丽很热情,但朱大婶的话,始终话里有话。
最终父子俩喝了一杯酒,吃点鱼肉就告辞。
周丽反而没觉得有啥异样,在她看来,能把刘成东叫回家吃这顿饭,母亲应该就有所接受了,以后再加把劲,说不定婚事就定下了。
回到家的刘成东赶紧去厨房煮碗面,刘老四在院子里面抽着旱烟。
刘成东端着面走到院子里面坐下,刘老四看他一眼就说:“你朱大婶给你谈了一门亲事,你明天去跟人姑娘见面,要是相中了,她好上门跟人谈。”
刘成东听完就乐呵呵地说:“爸,周丽对我那态度,都恨不得马上嫁给我,她妈这不是瞎操心吗?”
刘老四叹口气就说:“东子,他们家门槛太高,我们高攀不上,你还是别想了。”
刘成东停下筷子就问:“爸,朱大婶说话是有点难听,但你也看见周丽对我啥态度,我这还去跟别的姑娘相亲,这不是让她生气吗?”
“行了,周丽你就别想了,人家父母不同意,看不起我们这种三代贫农的家庭。”刘老四抽口旱烟就说道:“你明天老老实实去相亲,要是人合适就行,不合适就算了。”
刘成东刚要开口劝,但刘老四脾气倔强,让他明天去就行,这事没得商量。
刘成东郁闷地回屋,躺在床上觉得这事得好好劝劝老爸。
第二天一大早,朱大婶就来家里,刘成东还在睡觉,刘老四就把他叫起床,还盯着他说道:“一会去相亲,别不舍得花钱,给人家一个好印象,争取带个媳妇回家。”
刘成东皱起眉头就说:“爸,周丽娶不到,兰姐也行啊。”
“你小子说啥呢,我找瞎子张算过,她是克夫命,你小子不想活了?”刘老四厉声喝道。
刘成东才不信这些,但刘老四深信不疑,还让他快点收拾完就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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