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算了不起了!飞飞用出手段竟然只做成这样,月帝的尊严受创之重呀,简直气到我不敢形容他的脸色,哪怕用投影术去面对月帝,我都觉得自己随时性命不保,可怕极了!」害她都不敢到银月古都传消息。
「可以想象。」四大圣君中,银月古都的月帝,由于法力修练倾向沈思少言,所以个性修养都较为内敛,一旦动怒,说整个光城圣院会一震都不为过。
「最后是学院长亲自到银月古都,承诺一个月内定将春逮回,还给月帝一个交待,才暂时安抚月帝,否则好看了。」
「学院长都亲自出马了,兰飞这下可把事情闹大了。」真是,一遇月帝就乱手脚的家伙。
「冬没说什么吗?」四季司圣中,冬和春是亲姐弟,且对春维护极了。
「翔在北方出任务,暂时不敢让他知道。」莎婷随又思考的以食指敲着下颚。「可是他迟早也会听到民间版的说法。」
「哪来的民间版说法?」。
「席斯负责散播的。」
「又是席斯!」这下好看了。
「谁叫飞飞狂扁过他一顿!」
「唉。我真是同情春。」一旦经过席斯之口,那事情的夸张度就不是一般的惊世骇俗。
★★★
「听说春之圣使吸干了月帝!」一张清秀可爱的容颜,手上拿着光城圣院的急件公文,朝主子认真道。
「春之圣使是魔物吗?」什么叫她吸干了月帝?
舞天飞琉坐在书房里,一张大桌上摆满文件,她托着侧颜,看着眼前的得力助手亚亚,眉飞色舞地形容着。
「这不是魔不魔物的问题,而是她的行为个性问题。」亚亚甩着食指。「根据我得来的内幕消息……」
「从哪来的内幕消息?」
「我派人从民间各个地方搜集而来。」
「亚亚,这哪叫内幕消息,这叫没经证实的流言,做不得准。」
「至少可以当作推断的依据呀,无风不起浪嘛。」
「那妳推断出了什么?」
一说到这,亚亚更是神情大亮。「从各处传回来的消息有个共通点,就是春之圣使相当迷恋觊觎月帝的姿色,在银月古都就多次想染指月帝。还有,听说她曾在荒魁之原当着各国使臣的面,扑倒月帝,拚命吻月帝呢,真是大胆豪放。」摆明向大家宣示月帝是她春的人。
「银月古都的月帝容姿犹胜女子我是听过,但是以前听过春之圣使的个性,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呀。」
「要做这种事也不会写在脸上呀,而且听说她对月帝喜爱到不惜在荒魁之原和妖魔界的鸠闇对上,二个人为争月帝互不相让呢!」
「鸠闇。」梅丝达女侯爵的妹妹。「嗯,梅丝达在妖魔界可是魔皇大公身旁倚重的人之一。」
「就是呀,春之圣使竟然敢跟来头这么大的人起冲突,可见月帝所占的重要性,飞琉主人。」亚亚忽倾身横越大桌,迫近主人,笑得神秘兮兮。
「麻、麻烦有话直说。」猛然逼来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愣她一下。
「综合以上这些,我得到一个重要的结论。」水漾大眼,弯弯瞇起。
「愿闻其详!」
她神态一转,呿道:「春之圣使一定惹到小人了。」
「哦。」先前还把春之圣使贬得兴高采烈,一眨眼就翻案。
「能流传在民间的消息,版本必定多种,但这件版本竟然都只有一种,再说月帝身为四大圣君之一,光城圣院哪敢强迫四大圣君任何事?但是月帝和春之圣使的婚事却已定案,所以这件事的真相只有一个。」一根手指头比到主人鼻梁前。
飞琉也笑笑地伸出一根指头隔开眼前纤长玉指。「敢问是哪一个?」
「和传言完全相反,月帝才是那个摧花大魔手!」
「如何证明?」
「凡看似柔弱,实际又手拥大权者,骨子里才阴险呢!」她断言道。「月帝完全符合以上的条件,所以月帝才是迷恋觊觎春之圣使的人。」
闻言,舞天飞琉不禁拍掌笑着。「亚亚妳向来聪慧见解独特呀。」
「否则怎么能当浪.涛令之主身旁的谋策者呢。」她昂然一哼。
「我很赞赏妳的分析,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光城圣院或四大圣君都跟她舞天飞琉沾不上边,身居浪.涛令之主的她,关心的只有四大海域的一切。
「关系可大了。」亚亚给她一记白眼。「想想,如果我们能在光城圣院甚至月帝之前就掌握到春之圣使的动向,利用她在光城圣院和月帝之间的矛盾,大家可以好好互动一下,这对四大海域未来可是助力。」
「互动一下!」说得真好听。「是互相换点利益吧。」
「什么互相换点利益,谁这么不厚道趁人之危呀,请称呼它是互相帮助的交流。」
「是喔。」飞琉看着她纯真可人的外表,双眉一锁就充满无助的气质,完全拥有让人松懈心防的能力。「果真是看来柔弱,实则拥有大权者,骨子里才阴险呀。」
亚亚是上一任权相之女,冷静机颖又擅用自身优势来达成目的,身为老权相之女,只要她出面,朝中老臣无不卖她几分面子,是飞琉相当得力的助手,更管理整个西海云台。
「讨厌,说这句话不要看着人家,人家这么害羞单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是做个建议。」她大发娇嗔地嘟起唇,扮起无辜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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