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洒到伤口的粉末,细碎的像噬咬她的肉,更令她几难开口的是,身下有他紧嵌体内肆虐的欲望。
“瞧你痛苦成这样,是伤口太痛了,还是小家伙太狰狞了,那爱弟可要原谅了,毕竟它今晚很不高兴!”
从她朦胧转醒后,发现床边矮几有着伤药和白布,尚来不及意识,熟悉的问候声随着身后传来的挺刺,令她喘吟起。
“你简直……无耻、荒淫……残虐到……令人不知该说什么。”
“本皇子向来遵守自己的话,已经警告过爱弟,使坏会得到的下场,至于这个……本皇子已说过,今晚要让小家伙好好进去赔礼。”
“爱弟,这只手臂千万别乱动和施力,这药粉纵能止血,爱弟若再扯动伤口,再好的药也没用,欸,可怜的爱弟,这箭伤可要让你痛上好几天了。”
在他关切的声中,戏弄的欺玩身下雪嫩娇躯,一妄动便扯动左肩箭伤的痛苦!
“以爱弟你今晚所犯的行为,本皇子应该将你绑成更难堪的模样来欣赏才是,尤其你的羞耻绝对能为本皇子带来至高无上的乐趣。”
“你……真可悲!”回视的眸子不屈的迎视。
“呵呵呵——”朱毓森寒的笑起,重咬牙关后进出恨意,“这一句话,我们一起共享吧!”
接下来的驰骋节奏,几令皓雪身躯承受着蹂躏的摧折,肩上的箭伤更因冲刺的力量,再次牵动伤口冒血,未受伤的手抓紧床褥。
“这具美丽的身躯真是令人陶醉到不想放开。”
身体的痛苦鲜明万分,情欲又像打来的巨浪淹没她,两相交织的刺激几乎夺去她的意识与尊严。
“不……三皇子,呀……”颤吟出唇的呻吟,有身体悲鸣的痛苦与体内哆嗦的难受。
他极尽玩弄的侵犯身躯的主人,在混杂着肩伤痛苦中,将她推上情欲高峰,随又戛然停下,欣赏她在伤口的痛苦,与欲望被中断的难受中挣扎。
“痛中折磨出的性欲,是更蚀人心志的销魂呀!”
见她瞬闭起的侧颜中,微睁的瞳眸开始凝出恍惚的媚态,朱毓淫哑的笑起,开始再起的律动,也更像发了狠般。
“你恨本皇子总是如此心狠手辣是吗?”
为不想刺激他更多的怒与征服欲,她配合着他的律动,彼此喘息的高吟在一室垂纱中漫扬。
“你很清楚父皇和死去的南源圣女是怎么样的情感纠葛,我的成长是众人的弥补,当我八岁练剑不小心杀了第一个人时,父皇、母后都赶忙哄着吓着的我,每一个都要我别为这种事挂心,因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天家皇子,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只要血腥别沾到我身上,那么我想杀谁都可以——”
狂暴的掠夺之后,他倾身俯唇亲吻沁着薄汗的裸背。
“从此本皇子记住这句话,从那之后,谁惹我不开心,有的是替本皇子下手的人,没有人敢说我这样不对,因为父皇、母后告诉我,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
笑声却有些微妙的异样,像是对过往一种渴求的落寂。
“哪怕我做得再残暴不堪,也没有人来制止过我,就算皇兄曾经看不下去,却也和父皇、母后一样,说我几句,便纵容的任我进行,他们那种弥补的溺爱,无论我做了多么可怕的事,从小拍拍我的头,长大拍拍我的肩膀,没有一个人真正在我不解慌乱时告诉我该怎么做,只要我遇上这些,用我高兴的方法解决就是了。”
他拂开垂散在她颊边汗湿的发,笑语来到她耳畔。
“甚至当我染指梅萼时,父皇也默许了,我开始觉得礼教、伦常算什么,那是可以挑战的——哈哈哈——”
回迎的眼神竟是温柔中带着悲悯,随即大掌遮上了她的眼。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的温柔到最后都只是再一次想离开本皇子的计谋。”
当床边的紫眠香燃起时,少初只感觉到他退出了欲望,将她放上床,一反刚才的粗暴,他异常轻柔的擦拭他在她身上逞欲过后的娇躯。
不久,门外传来晏平飞请示的声。
“传令下去,全部的人待命整装后,立即启程,取道北方转江南。”
他替床上昏睡的人儿打点的整理好衣裳后,抚着她苍白的脸色。
“对我,你是只想否决到底了,对吗?”
才整理好衣物,便听见外边快步而来的足音。
“三皇子!”竟是封言,极少听见他如此急切的声。“无忧郡主出事了!”
朱毓赶至无忧的寝室,一见躺在床上的爱女眉目竟泛粉紫,双瞳半睁翻白,无愁惶恐的在旁摇着她。
“无忧!”朱毓忙扶起女儿。“东域的毒?!”
才愕声出口,无忧忽睁开眼,一张口紫烟吐出,喷向朱毓!
“三皇子——小心——”
晏平飞和手下惊喊,救之不及,此时窗外响起一阵刺耳的重鼓之声,像会刮剌人耳膜般,接连三声,回荡窗外空谷中,静夜中听来甚是悚然!
鼓声停,朱毓也猛吐出浓浓黑血,眼瞳布青红异丝,知道自己中了魔希教的鼓音之毒,借鼓音摧迫人体内的心脉!
“安静,别慌!”朱毓忍着窜入的毒,以内力暂时抑制不让其窜开,低叱。“外边有魔希教的人,除了毒之外,连各种蛊虫都有闻声而来的力量,目前,孟阎司对屋内情况还只是猜疑,绝不能自露慌象给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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