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舒吞了口水,撇撇嘴说道:“起来了啊。”
祁纳赶忙坐起来,欲盖弥彰似的用双手遮住凶物,张凌舒笑了出来,道:“你那么害怕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祁纳笑了笑:“不好意思。”说着他进屋子换了身衣服。张凌舒则进了厨房,手里提着的大袋子全是超市买的蔬菜等食物。
张凌舒对祁纳说道:“我跟小雪说好了,她会早点回来做饭,我们吃饭的时候商量个事情。”
祁纳一愣道:“商量事情?什么意思?”
张凌舒也取了瓶可乐,对祁纳摆摆手:“人到齐再说。”
祁纳耸耸肩没在追问。跟着张凌舒淘米烧饭,祁纳跟着走进厨房帮着摘菜,空心菜摘叶去根,茄子洗净切片,将鸡翅洗净腌渍等都忙的差不多了,小雪也进了家门,瞧着祁纳在忙活,张凌舒在客厅看电视,便忙说:“我来吧,交给我吧。”不顾满头大汗,也没换衣服套了围裙就低着头也不和祁纳说话,推着他出了厨房。
祁纳瞧着穿着七分牛仔裤的小雪,虽然个子不高,却身材匀称,曲线丰满,尤其裸露在外的皮肤黑黝黝的透着健康,此时厨房中的动作快速熟练,脚步在狭窄的厨间轻快的移动,丰满的曲线也随之摆动,充满了活力,间或着锅碗瓢盆的磕碰声,仿佛是一首韵律在吟唱。
“嗯,嗯。”沙发上的张凌舒干咳了几声,祁纳脸一红,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卧室,过了一会又钻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装着上网,眼神还不是的瞟着小雪。
小雪偶尔回过头不经意中四目相对,又都飞快转移了视线。
张凌舒不耐烦的起身,站在厨房门口叱道:“烧茄子多放油,不要加水,水渍渍一点都不好吃。靠,让你多放油,怎么不加点啊。”
祁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发起火来,只是他反应迟钝,没有闻到醋味。
饭菜上桌后,小雪又打了两个电话催促孙勇,孙大经理这才晃晃悠悠的赶了回来,进了屋,耳朵边还挂着耳机,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好像日理万机似的。又钻卧室待了会才出来,瞧着满桌人不耐烦,毫不在意,得意的说道:“公司来的小孩,让我好好的训了一顿,丫屁都不敢放一个。”
“小孩!?”祁纳和张凌舒都是很奇怪。
小雪赶忙解释:“就是小p孩,他们单位暑假招的大学生实习。”
张凌舒鄙夷的看了看孙勇,孙勇倒不客气,也不打招呼直接夹起一只鸡翅往嘴里送。
按照以往聚餐的习惯,张凌舒必然要嘲讽孙勇两句,只是今天她不知为何安静下来,倒是小雪吃了口菜,跟着干了杯啤酒,才追问张凌舒:“姐,今天着急把我们叫回来干嘛?不会房东要收房了吧。”
“我靠。”孙勇听到这话顿时就叫了出来:“丫真黑,年年涨房租,还要收房!”
祁纳不经佩服小雪心思敏锐,他还在猜测张凌舒的用意,小雪已经猜出来了,同一个屋檐下的房客,按说有些交情友谊,可也淡的很,所以若说有什么大事商量自然还是房东和房租了。
果然张凌舒说道:“今天确实是房东找我了。”她顿了下道:“你们要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她突然卖起了关子。
孙勇瞪大眼睛抓耳挠腮,小雪微微笑,祁纳则不耐烦的说道:“不就是要加房租吗?到底加多少?”
张凌舒白了眼祁纳,她还想耍耍孙勇呢。
“要六百呢,原先每月是二千八,现在涨价到三千六,涨了八百。”张凌舒说完就叹了口气。这每月房租支出凭空就多了近三百块。一天就有十块了。
孙勇骂道:“操。真黑。”
小雪毕竟是女人,人也仔细,马上皱着眉头就算计开,原先张凌舒照顾他们新婚房租只要他们出八百,额外承担所有水费,也就是六十多块钱,其他张凌舒和祁纳承担。现在涨价的这八百,分摊就是267块。他们两口子总计要承担一千一百二。也不能算高,可毕竟多出了一部分的开支。而且过年前已经涨了一百块房租,这一年里因为房租就要多支出四千多块。
而且按照她同事和朋友聊天时的见解,房租上涨的空间还有。尤其这种新小区,靠近市区、地铁站,据说有的房东已经租出去四千、四千二的价位了。
她算下来心情就遭透了,看看祁纳、张凌舒,也没了力气议论。
祁纳对金钱向来看得比较淡,所以属于比较迟钝,直到张凌舒开始计算房租,他才真正关注这些了。
张凌舒道:“所以说,要和你们一起讨论下呢,否则被你们骂二房东就不值当了,如果没意义我们就这么的了。要么就散伙,这顿饭就算散伙饭。”
孙勇一听就急了,叫道:“散伙,散伙让我们住哪儿。”
小雪连忙抓了他一把,孙勇不耐烦的甩开她,又叫:“你不能每次这样,人要涨房租你就答应,你要和他谈判唉。”
张凌舒一听就火大了,:“你丫傻缺啊!有本事你自己去谈,谈你妹的谈。”
小雪忙说:“姐,别理他,他就是被他们公司给洗脑了,成天谈判谈判的。”
张凌舒推开小雪,丰满的胸脯,因为生气剧烈喘气而颤歪歪的,对孙勇说道:“明人不做暗事,你要牛逼,你去谈,姐从不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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