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原纯子一巴掌扇上九条的嘴巴:看你还敢不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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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把又罗交到鸣手中才离开。不过大妖怪对此似乎有些不满,最终也就是看在食物的面子上勉强接受了鸣的怀抱,只听又罗靠在鸣的怀中甩甩尾巴说:
“喂,你可不许把我摔下来……”
不知道在妖怪界有没有‘乌鸦嘴’这一说法,正当又罗的话说完,宴会厅陷入一片黑暗。停电了——这是鸣的第一个念头。还未来得及等她浮上第二个想法,她就被人狠狠的撞了下,怀抱里的白猫第一时间摔在地上。
不过这时鸣并没有时间来平息又罗的怒火,漆黑中她再次被人绊倒,身体无法控制的向倾去。如果在平时的话这或许并不能难倒她,可她却忘记了今天被母亲套上的高跟鞋。鸣的脚跟一扭,原本倒下去的动作向一侧倾斜而去。
鸣认命的闭眼,但最终迎接她的并不是冰凉的地板,那是一个冰凉陌生的怀抱,味道却有些熟悉。结实的触感告诉着鸣对方男性的身份,鸣抬起头,漆黑喧杂的暗夜中倒映出一双金眸。
下一刻,司仪的声音响起:“大家不用紧张,这不是停电。这是今年安排的一个特别活动……”司仪的话音刚落,一排排侍应生拿着南瓜灯点亮了整个宴会厅。半明半暗,被南瓜灯照亮了众人,狼人、精灵、女巫、无头骑士、美杜莎、吸血鬼、木乃伊……此时,更像是妖怪的宴会……
扶着鸣的少年在南瓜灯昏黄的灯光下,也越发清晰。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留到腰下的银白色长发,长发整齐的披散在脑后,与鸣金色的眼眸不同,细长而幽亮,现在这双眼眸中正透露着丝丝不耐。
明明是少年的长相,却又给人以深沉的压迫感。
“鸣……”忍足提着南瓜灯忽然而至,银发少年的手还扶着鸣的肩头。忍足微不可见的蹙眉,徐徐走至两人身旁,示威性的把鸣拉回身边,搂上她的细腰:“抱歉,这是我的女伴……”仔细听不难发现其中暗含的敌意。
银发的少年扑哧一笑,惹得忍足不解。
紧接着鸣没好气的拍开他的爪子,抬起眼来,细眉向上一挑,清越的音色骤然而起:“他是又罗……”
鸣双眼清澈得不见一丝阴影,并不是在说假话。
忍足这才提了南瓜灯向那人看去,银发金眸。似乎是为了证实鸣话语的真实性,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调皮的冒了出来。好在这是万圣节的晚会,再奇怪的样子别人也不会多心。
少年的耳朵颤抖了下,喊不客气的语气与平时又罗如出一辙:“还是矢吹有见识。喂……忍足,我的蛋糕呢……”
“又罗……前辈……”忍足的这声前辈叫的的有些勉强,眼前的人明明是少年的模样,虽说语气听上去老成的很。
又罗看忍足一副纠结的样子,轻哼一声的推开二人,索性自己去觅食了。
而又罗此时的模样就算混在人群中也不会有事,鸣也就随他去了。
忍足苦笑下,幽幽开口:“鸣早就知道了?”忍足指的是又罗的这番模样。
“第一次看到……”
忍足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鸣的脸色冷了下来,眉头深锁,金色的眼眸也深邃无底,声音沉了下来:“柳原不见了……”
更糟的是尤金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宴会厅中,徒留那位踩到又罗尾巴的无头骑士暗自焦急徘徊……
鸣提着裙子就要离开宴会厅,忍足跟上她:“你确定要帮九条?不计较之前他算计你的事了?”
鸣脚步一顿,眼眸半垂,肩头的发丝倾泻而下:“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她抬头,金色的眸子发出坚毅的光芒:“不过委托既然接了,就没有中途放弃的可能……”
鸣细微的表情全然落入忍足的眼中。他扯起嘴角闷笑,心中笑道:鸣果然是标准的口嫌体正直。可忍足觉得这样的矢吹鸣真是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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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拿出一张叠成纸鹤模样的白纸,口中念了一段生涩难懂的咒语,纸鹤便扇扇翅膀飞了起来。即使是外行人的忍足也明白了纸鹤要带路的讯息。
目的地是冰帝的小树林。今天的月光有些暗淡,只有些许零零星星的投影到枯叶上。纸鹤在鸣的头顶盘旋片刻便落了下来,前方隐隐传来人声,鸣对忍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人很快隐藏在阴影当中。
“你不是说带我来见诚吗?”是柳原的声音,静寂的树林中声音无比清晰。
“哦~你不是说真正喜欢的人是我吗?”鸣似乎能预见尤金说此话时讥笑的脸孔。
“呵……那当然是骗你的了。既然诚,不在这里那我就回去了。”
柳原不耐的转身,却被尤金一把抓住手腕。她向后一个踉跄,强自镇定下来:“矢吹可是告诉过我你和诚的约定。”
男人轻哼一声:“在你们眼中吸血鬼不是狡猾的生物吗,你真的相信我会遵守约定?”男人眯起眼睛,四周充满了名为危险的气氛。
柳原的心也是一突,虽然不知道到他话语的真假,但吸血鬼的厉害她倒是领教过了。柳原心一横,尖细的高跟一脚踩上男人的脚,又抬腿向男人的胯、下踢去……
忍足在一边看得心一跳,心中道:还好鸣没有柳原那么暴力。余光也忍不住向鸣那边瞥去。而鸣此时正轻蹙着眉头看着不远处两人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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