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观内的,只知道一回到观内,那群眼尖的师兄便瞄到了我手腕的伤口,围着我假意的问侯。
“小边啊?怎么这么狼狈?”
“是不是去女舍偷看的时候摔倒了?怎么这么大了还改不了呀~~”
“哈哈哈!!!”
混蛋...
我狠狠地一抬头,揪住身边那笑的最大声的家伙,抬起左手正要打去却突然传来痛致心扉的骨骼断裂声,把我痛得猛地收回了双手,那止住笑的家伙莫名其妙的看着咬牙捂着手的我,脸上没有半分怜悯。
“怎么回事?这家伙怎么老是怪怪的。”
“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师傅,是不是手真的出什么问题了?”
“不要理他!”我眼前那家伙撂下话茬:“让他去拽!”
丢下一句句的嘲笑转身离去。
可恶。
这不是在对那群不值得我骂的家伙说的。而是因为手腕实在是钻心的痛,在我看来,这条手臂就像插在我肩膀的尖刺,一动就是刺骨的痛。
“安边?”
谁...
“你怎么了...啊!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白裙眼前一荡,有头乌黑秀发在视野里曳动。
“你,你怎么弄的啊?”
她的眼中带着真心的着急,和刚才那群家伙成极端的对比。
不过...
关心是吗...
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如此真实的关心了。
“我没事...”
“流了那么多血还没事!”
“你会止血么?”
“不会...”
“你会包扎么?”
“也不会...”
“那就别来乱弄,笨手笨脚的。”
“哦!说我笨手笨脚真是失礼呢!!”
“那就是傻。”我直起身子,看着气嘟嘟的某人。
“也不傻!”
“那就是笨。”迈开步伐,与其并肩前行。
“啊!都说了不是!”
。
。
宽敞的大堂里面,我坐在正对门口的红木椅上,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背后威武的杀神尊像的底座。
师傅仔细地看了我搁在桌上的伤手,叹了口气:“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徐若梦坐在下座,双手压在大腿下,边甩动着纤细的小腿边睁大眼睛看着师傅:“老道长,你说的这么严重是多严重?”
师傅瞄了一眼同样迷茫的我,指着我血肉模糊的手腕:“你们看,虽然这伤并没有伤及经脉,但这里却断掉了。”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代表风水师身份且可以使用‘灵助’唤刀的黄金刻纹被伤痕扯成两半,在溢出的血液中不再金亮。
看久了伤口有点反胃的徐若梦艰难的咽了一口:“老道长,这会怎么样?”
“...我还没说完,这伤还断了自骨,短时间内无法使用杀神状态了吧。”师傅这句话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我为之一震,正想发问,师傅又说道:“黄金刻纹一断,想唤出太刀都很困难...这伤你的人可真是心狠手辣。”
师傅看我的眼神已经表明他知道伤我的人,可是让我无法接受的是...
我连保护人的实力也要失去了吗?
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徐若梦摇摇头,头发乱舞:“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什么状态有什么用,也不知道这对风水师来说有什么作用和意义。现在安边受伤了,应该先治疗才对啊,或者有什么好办法就快快用嘛,死马也要当活马医。”
喂喂,我还没死,谢谢。
“和你们所看到的一样,这只能像俗世那样处理,可是之后是否还是风水师...”到此止言,后话不予,但我知道这没说出来的代表什么。
黄金刻纹,每个风水师都只有一次机会得到,那就是在初次领悟一极雷才会出现的异象,像我这种被咬断刻纹的现象似乎史无前例,所以师父也不敢打包票一定会没事。
徐若梦疑惑的看着沉默的师徒两,一挥小手:“我不管什么之后啦!再不处理伤口,等到伤口感染就不好了!”师父听完,点了点头,起身去寻找放置某处的医药箱。
“你还好吧?”徐若梦指着我的伤口,轻声地问道。
我大口的喘着气,却吐不走胸口的沉闷:“死不了...”
“你...真的是去偷窥摔到的?”
“......”这又是那个混蛋散发的谣言。
徐若梦稍垂下头,略微脸红的圈着头发把玩:“其实吧...偷窥真心不好...”
小丫头片,大爷还要你来说教?
“咳咳,这件事放一边去先。”我看着她抬起头,开口道:“你真的决定当风水师了吗?”
“嗯...”徐若梦点点头,连衣裙裙褶跟着荡起:“虽然我胆子很小,像你说的那样笨,又只会帮倒忙...不过我真的想做些他做过的事!”
“他?”
“就是‘大便’先生啊!”
“噗——有哪个傻逼会叫这个名字啊!”说完我自己不知为何就打了个喷嚏,好像有谁在骂我。
徐若梦倒是不在意我说的话,而是憧憬的看着我背后的杀神像:“只要当上风水师就可以除妖灭魔了,我突然有点激动啊...是因为好像和他更近了一点吗...嘻嘻。”说着就自己傻笑了起来,虎牙可爱的冒了出来。
呵。你真是可爱得没法说。
后来,我有把这件事告诉师傅,但是师傅推推拖拖硬是没有将极雷十决教给徐若梦,而是教了很基础的几招强身健体之术,还说以后要一直练这些,其他的没必要练习。额,这好像是能让她在战斗危险情况下快速逃跑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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