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呼吸好困难...
昨晚回了宿舍就直接奔向久违的床铺了,床铺和床底的待遇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美美的亲吻了枕头盖上被子就安详的...
呼呼呼,不过为什么今早一起来就感觉到胸口闷重啊,且四肢乏力,难道是...鬼压床?!
鬼压床时确实存在的,如果是灵媒介质那么成功被鬼压床的几率更高,这种现象只是由于处在邪气较浓的地方而魅家鬼帮你净洁自身邪气的正常现象,并无大害,只是有的人没见过这种现象,忧心忡忡,适应不了忽然净洁的深而萌生恐惧,久而久之心里便出了毛病。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可以算得上习以为常了,可为什么今天的鬼压床持续了那么久?
我微睁开眼睛,视野内是明亮的室内,头一转,视野又转回到身子上。
嗯?我怎么多盖了一条被子?昨晚明明盖了一条而已...
额...不对劲,我有预感坏事将要发生...因为我最近的预感实在是太准了,所以我不得不信。
辈子最下面说着我,那为什么我隔着被子看见了那另一条被子下的凸起处...竟然还有起伏...喘气声...
我咽了口口水,抖着手轻轻掀起盖在我身上的另一条被子,视线之内即刻浮现一个朦脓的睡相。发丝散布在脸颊,平常的两只大眼睛被柔嫩的眼皮合上,边睡边皱紧着眉头,哼哼小鼻子抿着小嘴喃喃自语,不时还会露出天然的笑容——
这不就是凝儿丫头么?!
还保持朦脓睡意的我立马精神百倍。
我喘着大气,单手盖回被子,转头看着另外两张床,晓锐和阿鸡都还在呼呼大睡。
还好还好,这还不至于解释不清。
这丫头是睡床睡习惯了吧,也不看谁在上面就直接躺上去了,还给我盖了另一条被子上来,怪不得昨晚那么热...
不过。
我看着她在被子里露出的半张脸。
没走吗...按常理来,钊涛不是应该把她带走吗?
分不清是有些惊喜还是咋的,总之在这说不清的情绪中我闻到了有点上当的味道。
哎哎!不是啊!这个是重点吗?!
现在不是应该想想怎么把她从我身上‘取’下来吗?!还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否则我难保不给丫头一把火烧了这个宿舍。
“哧——”
我将脚慢慢移向床沿,与床板上的床单发出摩擦的声音。
正为自己如此高深的技术暗喜的我却发现被子里的丫头娇嫩的五指擒住了另一条被子的被角,俏脸一变,眉毛斜下,上唇咬紧下唇...
喂喂!这该不是要哭了吧?!
我吓得急忙一缩腿,保持回刚才的姿势,这才看见她的脸色平缓下来。
我去,这哪门子的破睡相!
她的四肢和我的四肢动作方向完全一致,隔着被子她不会真的以为是床板吧?我承认我是骨瘦如柴,可也不至于骨瘦如废柴让你以为是床板吧!
“哧...”
我试着用手先撤离。
“呜...”
我的手闪电般回到原位,才听到丫头的声音淡下。
靠,我要是在这把她弄哭了,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咦?
不过这丫头还会哭的啊?平时不是成熟的不行吗?
“...爸爸...”
我的心头被狠狠一揪。
这话是...从丫头嘴里说出来的吗?
没错,或许你猜得不错。
三观所有的弟子...都是孤儿,坚强长大的我们,除了心其他的地方都是铁做的。
我们倒是不用担心,但是丫头这类的...终究是孩子啊...即使再铜筋铁骨也是那么脆弱。
...爸爸...吗?
相信这丫头以前一定喜欢在爸爸的怀里睡觉吧。
只是时光流转,物是人非。
“还有心情感叹额?”
更七的声音传了出来。
“哎?更七!”
我急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快帮我,快点!为了全宿舍还在睡懒觉的学生们的生命安全!”
手腕上面金光一闪,刻有奇怪符咒的刀柄便一摇一晃地在我面前乱飞。
看着更七能够飞了,我不禁一阵好奇:“怎么搞的?修道成佛了?”
“去去,什么成佛,我只是恢复了一点能力而已。”更七肆无忌惮的漂浮在空中。
“哇,厉害...”
“嗯哼,羡慕了吗?”
“是啊,我好羡慕,可是你现在不快点帮忙的话就真的会成佛,火化成佛!”
“...一不留神就忘了。”更七在空中一转,刀柄边上蹦出几个符文圈,咦?这不是那个护盾吗?
更七带着符文圈,在空中一发光便消失不见了。
我已低头,只见更七正带着符文圈卡在我和丫头之间,将压在我身上的丫头慢慢托起。逐渐,我身上的压力便褪去了大半,我轻松的松松筋骨并且直接翻身下床,更七又缓缓下降,靠符文圈将托着的丫头轻轻放在床铺上。
丫头安稳的睡在床上,接着,她身下的几个符文圈消失了。良久,才看着一把刀柄在她背下气喘吁吁的钻了出来。
“你真是福大命大。”
我见他这样,想都不想直接损他。
更七化成一道金光回到了我的左手手腕的黄金刻文:“别给我废话,下不为例!”
“...哈哈,行...不过还是谢啦。”
我往床上安然沉睡的丫头看去,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环望四周,没有人醒着,好像今天是我起的最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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