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边...”
背后传来声响,我听得出来是彭思泽在叫我。
不解的扭过头,看着他朝人较少的侧边走去,只留下一个被拉长的影子和那没有半分玩笑的话——
“过来。”
支开了小安香后,我便跟着他走到了侧边。他率先抱臂倚墙,望着我好久都不说话。
这家伙在干什么?
我打量着这个小大人,在猜不出他是要糖吃还是没吃药后才问:“你叫我干啥?过来吹吹风还是什么?”
“我才没心情吹风...是有正是要说。”
那你倒是快说啊...
不过今天倒是奇迹,这家伙好像是第一次和我贫,要是在以往都是直接无视然后直奔主题呀!今天的他不止一点不正常...
“安边。”
我从吃惊中回复过来,应道:“在呢。”
彭思泽胸口微微起伏,像是深吸了口气:“你相信有魇出没么?”
——!!
“这...这是什么意思?”彭思泽不会无缘无故就说这种话出来的,对他在清楚不过的我选择了直切正事。
“...如果我说了,请不要吃惊,这很可能只是我的假设...”
彭思泽抬起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头。
开什么玩笑...前一章你不也是说那是猜测,然后就真的大危机了耶!!
“好...”
听到我的回答,他点了点头,张开嘴:“魇很可能在山上的终南观里。”
一瞬间,我从他的瞳孔看到了极快逼近的我。
“你说真的吗?!”
“...暂且不要激动,只是可能。”
彭思泽动手推开我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眉头有些轻皱,好像是我太用力了:“...从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终南观这种与生俱来的灵气为什么突然消逝,在综合了楚博的事后我才发现了原因...”
楚博的事...
“就是用邪气撞破,和尤龙那次一样。”
啊,这种情况确实可能,但是...
“我向你应该会像,这会死伤不少鬼吧之类的是吗?”彭思泽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把我想在心中说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述出来:“但我之前说过吧。所有鬼都是冲终南山的邪气去的,也就是说在灵气消失后万鬼才聚集,在此之前不具大规模鬼怪你觉得有可能撞开灵气么?”
不是观外——
我心头一震,突然觉得彭思泽这家伙的眼神很怪异。
他没有在意我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没错,是在观内,但不一定是卜禅,即鬼皇。因为他这样会暴露身份,那就根本没办法掀起刚才的风波,所以能用邪气撞破灵气并且不被人怀疑的人,就只剩一个...”
一个...难道说!!
见到我的表情变化,他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师——”
这话还没等到他说完我便听到右边传来利器的破风声,目标指向彭思泽!想都不想我便唤出更七,化气流为刀尖...
“伯...”
“当!!”
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时,某把白镰和更七碰撞出火花,萤火在我与夏晓岚之间缓缓坠地,落地化尘埃。
夏晓岚低垂着头,镰握得只要我一用力便可以将它挑开,在她不断耸动肩膀的情况下,低垂脸颊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水滴,似乎是再没有力气用白刹,虽然白刹的镰刀尖端就在彭思泽眼前。
“夏晓岚!!”
我对她这样的举动十分不解,而且也很担心此刻对我不理不睬的她。彭思泽绕开了面前的镰刃,镇定自若地冷下脸庞走到我身边,嘴巴再次张开:“一开始我便见到她在一旁,本来不想让她听见才故意沉默一阵,后来想了想,似乎身为终南观现任第一人的她有权力听,更有权力知道。所以我才堂堂正正地把话全说出来...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听到这件事后你想到了什么吗?”
我扭过头,看着面前的夏晓岚,她的身子因为彭思泽这一番话而更加剧烈地耸动,低垂的发丝后不停滴落晶莹液体,沾地即消,余下一摊湿迹。
“不...不要...”
白刹轻微地颤抖起来,因为它的主人情绪十分不稳定。
“...不要说...不要说我师傅啊...”
更七前的白刹“哐当”一声落地,夏晓岚捂着脸跪坐在地,娇柔的身子在我眼前越发的柔弱,往日的模样已不复存在,她和普通小女生一样尽情释放着哭欲。
——“你果然是知道什么的吧!”
我有些吃惊的回头:“彭思泽...”
彭思泽面不改色,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因为你知情不报而将人间坠于水火之间,这样也可以吗?”
夏晓岚捂紧了脸,指缝间溢出的泪水顺手腕流下。
“这样真的可以吗!!”
她的身子在如此怒斥下猛地一震。
“真的可——”
彭思泽见她不语,还想再重复时...
“够了,彭思泽。”
他身子一顿,往我看来。
我无奈的捂住额头,艰难地吐字:“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办法隐瞒了...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们...”
“安边...”彭思泽对着我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啊...”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也包括魇的一切...”
我...我其实也不知道这座会不会正确,但是...不这样做的话,我们彼此都难以敞开心房,大敌当前,容不下这种存在,即便听完,全场既然;即便听完彭思泽一脸惊愕;即便听完夏晓岚依旧雷打不动;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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