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及时地找局长汇报什么鸟事。故此老女人只好悻悻地松开她的肮脏的肥手,去接电话了。
喂--老女人没好气地道声。
我赶紧地抽身而逃,坐回办公室靠门的那个属于自己的专用椅子上……那是我自己给自己安排的位置,他妈的!
老子的那颗心--“扑通扑通扑通”地直跳啊。
喔,可能是一个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由于我是新人,不便于老子知道,老女人就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靠,我马上就懂了,知趣地站起来出门。
我心里骂着--你他妈的!
我站在走廊上,很无聊地东张西望来着。
同事小蔡是一个在穿着上显得很妖冶的少妇,裤子遽然是紧紧的,把自己原本就有点偏大的屁股包裹的格外的圆滚滚……
总体上看吧,这厮长的还算是马马虎虎的,她有一张圆脸,短头发,眼睛很亮,透着精明,她似乎是从办公室里出来--透气的,实际上她就是来打探局长大人在不在的,我用手指指--那意思是老东西在呢。她笑笑,明白了,向我伸舌头,我也笑笑,我们似乎是很默契的,我甚至想,有一天我是不是要上她啊?毕竟,她的茁壮的屁股对我有了诱惑和危险!
其实,我这样说,多少暴露了我的思想意识不健康,我对自己说,也许老子的内心是在想另外的一个小问题,即:老子一看就知道小蔡的“那个生活”无疑是很有经验滴!我有点走神了!
为什么呢?我来这个局有好多天了,每天都和她打几个照面,每天都要来几次礼貌互动的微笑。时间长了,我对她还真有好感呢。对了,她叫蔡英,小孩都上高中了,一个有夫之妇。
我知道她是我们局里负责双拥工作和老年工作的一个科长,按照她的工作性质具体来说吧,就是她不仅要和驻军部队打交道,和一些军队转业的干部、复原的军人打交道,她也要和老年人打交道的。她的工作就是这个。无聊啊!我想。
她第二次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见我还在走廊上发呆,就和老子开玩笑,说,小宋,你是不是被局座赶出来了!
我摇头,说局长在骂人呢。
骂人?蔡科长疑惑地问,我说局长接了一个电话,就不高兴了,现在正在骂人!
蔡科长就笑笑。我也跟着笑了。
说起来,这局里的每个人都比老子资格老的,小蔡--其实应该是老蔡,老子显然也是不能得罪的!
蔡科长再次回她的办公室。
我百无聊赖的站着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靠,遽然是强子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关切地问我最近怎么样了?怎么一个电话也不来一个?
我忙说我在新单位,刚刚上班,忙啊!所以,就……
我想说对不起的,但是强子似乎很理解我,就说,没关系,宋江,你别说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就打电话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说好的。就放下电话了。我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用了一种忧郁,其实,我也是很想强子的。可是,我总是觉得我的过去是卑鄙无耻的,我的过去是不可以拿到桌面上来的,我与强子故意疏离,是我内心真实的企图,有的时候我甚至希望强子……消失!
我这样一想,我就知道我的眼神里有了一种可怕的阴鸷!
老子稳稳心神,推门走进老女人的办公室。
那余艳局长抬头看着老子……她的眼神十分怪异,上上下下看着老子,看得老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余局长淡淡地道,小宋,你要是想方便的话,不必走那么远的路去公厕,你可以去那里滴!
喔!我应道,眼光顺着余局长的手势,余局长正用她的那只肥手指着她的“小办公室”呢。
我知道这厮的意思,即我可以享用她的专用卫生间。老子与她而言,不是外人,是她的小厮,就相当于古代时候女皇帝的男宠!他妈的!这怎么可能涅?
此刻,我不由得心里恨恨的……
但老子面子上还是谄媚地笑了一下。
我张张嘴,想说句什么……终于,我什么也没说。说个屁啊!
我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老子是闷闷地坐下的,老子心里叹着气: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如坐针毡的感觉!看来公务员有很多种的,象老子这样被一个肥婆“软禁”或者说是豢养在她的办公室里,老子就象是进了人间地狱!
终于,我抬起头来,无辜地看着余局长。
我的眼睛在说话呢--靠,这无事可干的日子实在是难受啊,我的局长大人哎!老子求你了,分老子一个具体的工作吧,大不了老子去给蔡科长当下手也行啊!老子总得有点事情干干滴!
话说老子以前跟着强子混时,至少每天都有新的故事,新的激情,老子还能认识新的人,而且多多少少总有欣喜和收获,可现在,难道老子每天面对的就是一张丑陋无比的肥胖的老脸?!
同志们,此刻我该怎么来形容我的局长大人呢?
大家见过日本相扑运动员的那种脸了吧?几乎每一个相扑运动员都有一张相似的肥嘟嘟的大脸盘,我们的局长就是这样的一张大脸,而且这张大脸有的时候还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老家的小兰来……那充满了自信的小兰就是有一张这样的大脸的,并且她还自以为是地认为是--面如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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