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英赶忙来扶住老子,她在老子耳边轻轻地道声,小宋,你真会演戏啊?
我一伸手就自然地搂着了蔡英的腰肢。
一瞬间,我觉得蔡英的身体僵直了起来。
经过酒店总台时,蔡英对总台的那位男经理说开一个房间。
那厮淡淡地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啊?就弯下身子查电脑,过了一会儿,抬头道,没有了,一个都没有了,对不起啊。
蔡英似乎在考虑什么。我故意挨近她。
蔡英大声叫我,宋江,宋江!
我故意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口里还“嗯”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我醉了,老子今夜随你大小便……他妈的!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着。
蔡英拖着老子艰难地走着,一边走,她还在我耳边不满地叫道,宋江,你醒醒啊,喂,我真的背不动你了,我们去……去浴场,好吧,浴场有包厢的,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我兀自呻吟地答应着,嗯…嗯…嗯……
靠,我觉得自己的呻吟很那个的。无耻啊!
其实,老子本来就没有喝醉。
到了酒店的浴场后,我迅速脱光了自己去泡澡了。我很精神抖擞的!我注意到那水是清凉的。那水是蓝色的。
我在清凉的蓝色的水中显得有些自恋自爱地抚摸着自己的皮囊!
老实说,老子是多么的热爱自己的这身皮囊啊!
这是老子的本钱,老子就是要靠着这身好皮囊同时也是臭皮囊实现自己的伟大的人生理想滴!
靠,当官真好!当一个很大的官一定会更加的好……
我喃喃自语,我在水中进一步无耻地想着,想着。
我甚至想,蔡英无疑早已经洗好自己的身体了,今夜她已然把自己摆到了祭台上,她必须征服老子从而完成她的贪婪的计划!
她一定正在一个隐蔽的包厢里如火如荼地等着老子呢。
我洗完澡,站直身体,服务员立即上来殷勤地为老子揩干身上的水珠,老子正想去哪里,哪里是蔡英预定的包厢,就听服务员客气地对老子说,先生,有位女士在“溪水”包厢里等你。
喔……好事来了,我心里激情荡漾起来了。
我跟着服务员沿着一个幽静的过道去包厢了。哎,溪水?多好的名字啊?溪水潺潺,曲径通幽……他妈的还挺诗情画意的嘛!
我一进到“溪水”的包厢里,就发现这包厢里居然是黑暗的……
然后一个白白的身影向老子闪了过来!
老子避之不及。
于是乎,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就抱紧了老子,她什么也不说。
是夜,怎么来形容呢?
我们注定要把自己住进对方的身体里边的。
起初我们只是象弹拨山水、弹拨一首断了弦的感伤乐曲那样,用眼睛互相贪婪地着看着对方,尽管黑暗中,我们几乎看不清对方什么,但是我们无所谓的,我们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就可以了。
我们手脚齐用,使劲地住到对方的房间里……
蔡英的喉咙里发出那种很有经验的叫声。而老子的动作显然也是经验丰富滴!
我忽然想,我们的贪婪和自私的本性让这美好的夜晚受到了玷污!
靠,玷污的何止只是一个通常的夜晚啊,玷污的实际上是我们自己的心灵!
说起来,老子和蔡英是第一次做那事,事实上也是最后一次做那事。这个奇怪的感觉不是事后--或者说是过了几天之后通过自我反省才有的,而是在做那事的具体过程中,我的大脑皮层里逐渐清晰地感觉到滴!
老子隐隐地觉得蔡英身体的快乐其实不象是真的快乐,不象是老子描述的那样,双方都在使劲地要“住到对方的身体里”,不是的!
事实上蔡英身体的细胞是在撤退……或者说,她的快乐和那种反应是装出来的,她是被逼无奈地让自己的身体有了那个自然的反应的,她大脑意识中显然一直在盼望着老子的“最后那一刻”早点他妈的到来,然后她好轻松地站起来,系上裤带走人!
至于她忍着耻辱,满足老子的欲望,是有着她自己的客观原因的滴!
她觉的只有如此我才会答应她的要求。
果然,在我……叫嚣着“到达”了之后,蔡英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老子。
她推开老子的动作就象是推开她身上压着的一团浑浊的空气!
当时,我还兀自多情地想伸出手去抓住她呢,我想结束后总是要偎依一番的,结果,我抓到了她脸上的泪水。
我犹豫地道了一句,蔡主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蔡英什么也不说。
我想,这女人怎么了?难道在后悔……他妈的!
其实,说心里话,我也有点他妈的后悔了。
我忽然感到自己很有点对不起甄芸甄局的。毕竟老子是在和甄芸甄局谈恋爱啊,而恋爱是神圣的,伟大的,容不得一丝污垢,可是我怎么了?遽然猪狗不如地见到女人就上?我这是什么龌龊心理呢?还是我自己本质上就属于很动物很禽兽的那类男人?!
靠,我也忙不迭地穿好自己的衣服了。我也想逃,他妈的!
蔡英突然一笑,声音很僵硬地说道,小宋,今天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吗?算我求你了。
我说好的,好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无疑,老子说这话时有点气呼呼滴!
我是有事求你!蔡英又说。
我冷冷地道,我又不是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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