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 不早。”姜念扬起笑, 认同的点头。
顾母来了兴致, 满心欢喜的去挑其他的，姜念屁颠的跟在后面, 伪装出一本正经的挑衣服的假象，伸手给顾泽发信息。
姜念：【老公，江湖救急QAQ！】
隔了几分钟，顾泽回：【在哪？】
姜念共享了位置。
半个小时后, 顾泽又问：【到了，四楼？】
姜念：【不是，七楼童装区。】
顾泽：【想生孩子了？】
姜念：【想屁吃呢，要是你生, 我倒是不介意出把力。】
【你可快点吧，妈都快要小到刚出生，大到七八岁的衣服全给安排了，我现在都怕妈直接把我给安排了。】
【这样，你找个借口，说我们要出去约会，球球你把我给带走吧。】
一连三条连砸过来，随后还带着个胖团子弯腰送球的表情包。
能到这份上, 已经是被逼的不轻了。
顾泽到的时候, 从身后司机助理领的袋子来看, 估摸着也才刚买到五岁的。
姜念怕冷, 出行时经常是裹着厚厚的白色棉服, 只露出脑袋来，带上帽子后，剩下的就是眼睛都能占了大半个的巴掌脸。
在老宅这几天被养的白里透着粉，水灵干净。
“妈，念念。”顾泽抬腿走过去。
顾母惊诧，“你怎么来了？”
“老公你怎么来了，不是还要工作吗？”姜念睁着眼，“惊喜”的看着他，“我跟妈妈在逛街呢。”
顾泽垂眸，跟她目光相遇。
演的滴水不漏。
抬着指腹擦了擦眉骨，笑了下，“你又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说好的一起吃午餐，都忘了？”
“啊，我还真的给忘了。”
顾母笑，“我跟念念正给我未来孙子买衣服呢，你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买了什么？”顾泽走过去，顾母随手将手里的小裙子递过来，浅粉色的，还带着小小的薄纱边儿。
“是不是很好看，面料也不错很柔软，适合小姑娘。”顾母又递过来棉服，“配上这个，好看。”
三岁小孩穿的衣服，被顾泽拿着，生出了一种奇异感。
顾泽没想过，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是男孩还是个娇气的小姑娘？
正当看见这些衣服了，反而来了兴趣。
甚至，有一种想把这世界最好的都双手送给他。
“还不错。”顾泽掩饰不住的勾唇，又去看其他的，一来二去的，已经逐渐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救老婆。
“老公，几点了鸭？”姜念抬着笨重的手抱住顾泽的手臂，抬着脸露出渴望的大眼睛。
顾泽倒看了眼腕表，说了具体时间。
然而，仅于此。
姜念觉得自己快要成为个挂件，手臂上的，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那种。
她想死一死了。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到底是为什么过来啊？”贴着顾泽的手臂，姜念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乖，先看完这家店。”
姜念：“……”
“这句话你分别在前三个店都说了一次了，我也不是威胁你，再这样下去孩子你就一个生吧。”
“行。”
“……算你狠。”
顾泽低笑了声，“我说带你走。”
姜念眼前一亮，抿唇笑了笑。
“妈，时间也不早了，一起吃饭。”顾泽在付款时适时的提出，“您以后要是还想来，我陪您。”
“我没有儿媳的，要你陪什么？”顾母皱眉，“知道你一来准是跟我抢念念的，算了，你们去吃吧。”
“妈，一起吧。”
“我就不去了，我一大把年纪了，不适合受刺激。”顾母拍着姜念的手，“去跟你老公吃饭吧，我也该回去了。”
“我们先送您。”顾泽出声。
“不用，你们去吃饭，不用管我。”
跟顾母分开后，姜念出了童装区，才算是松了口气。
生孩子的什么的，对她来说太可怕了。
之后两人一起吃饭，姜念短暂性的物业有名跟着他一块去了公司。
“顾太，喝茶。”这次进来的是个男助理，面生，以前没在顾泽的身边见过。
姜念捧着茶，状似无意的提起，“怎么不见你上次的小秘书？”
“想见她？”
“看看那颗扣子补上没？”姜念看向办公桌边的男人，表情语气都是一本正经。
顾泽喉咙里溢出笑来。
“离职了。”
“离职了？你做的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姜念有些意外，毕竟上一次后她也没多少感觉，故此也没跟顾泽提点什么要求。
顾泽打开电脑，“给她机会另一间买的起衬衫的公司。”
“顾先生求生欲还是蛮强的。”
“我表现这么好，晚上给点奖励？”顾泽抬头，越过电脑，西装领带的，透着几分衣冠禽.兽的感觉。
这个男人怎么就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来呢。
哼哼，不要脸。
*
不同于顾泽努力工作，姜念捧着ipad看的昏昏欲睡。
直到顾泽过来，叫她，“走了，小书童，下班。”
“几点了？”姜念正要丢开手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握着手，禁锢在沙发里。
两个人贴的很近。
近到彼此间温热的呼吸绕在一起，分辨不出。
姜念伸手点了点他的高挺的鼻梁，“好了，别闹了，我们该回去了。”
“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想过……”
“不，你不想。”姜念面红耳赤的伸手捂住了顾泽的唇，也捂住了剩下的还没说完的半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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