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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来的却不是手。
而是滚热的、滑腻的什么。
在掌心的中央,仿佛要舔开每个纹路一般,缓慢地舔舐着。
我一惊,连忙回头。
“哎呀……”
“用手解不开吗?停、停、别用牙咬,绳子多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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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茫然地用半边牙咬着。
我的手心都湿了小半边,绳子还是原封不动。
“行吧。咬不开没事,我去找点东西割一下。”
我正要起身,被他一个反扣,压倒在床上。
他的膝盖准确地分开我的双腿,抵在我的男性尊严处。
他身上冰得厉害,器/官里边却像在烧。
“别闹,再坚持一下。”
他的双臂绕过我的颈项,我以为只是一个索求安慰的拥抱。
青年的脸埋在我的颈窝处,吐息化成湿润的水雾。
“阿怀,我……快不行了……”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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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只吸血鬼似的,叼着我锁骨处的皮肉。
似乎又嫌弃那处不好咬,转而咬住了我的脖子,吸/吮这那处的**。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我。
那绝对不是枪杆,火力比枪杆吓人得多。
现下能快速解决这个状况的方法只有一个,但……
“我不行。”
我闷闷地说。
“真的不行。”
主角受似乎清醒了一会,眼底泛着水光。
“为什么?”
13
我瘪了瘪嘴。
本来想着孤独终老也绝不说出这个丢脸的秘密,但箭在弦上,还是说出来了。
“……”
“作者那个混球,为了什么单一而热挚的爱,斩断了我和其他角色的关系线。”
“甚至为了让我长期保持单向暗恋,对任何人都杜绝动心……”
久而久之,禁欲生活过了太久。
就是那什么……
我站不起来了。
14
澜宁听完,似乎在笑。
他冰冷许久的身体都微微发热起来。
该死!这家伙还敢取笑我,不知道我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说。
“而且,攻三的角色定位是看得见、吃不着。”
“爱在眼里痛在心底。”
“我们就适合谈一谈精神柏拉图的恋爱,其他的免谈。”
15
“没事……”
主角受揉了揉我的头发。
平时都是由我做这个动作,此时由他来,我才发现,他的手掌已经长到这么大了。
“可以治好的。”
他的唇印在我的发丝上,想必我在灰里打滚后,气味并不太好闻。
他小声地打了个哈啾。
这突然打岔的喷嚏也没让我听清他后一句话。
“我会把你治好的。”
16
“行吧。”
我用肩膀把他沉得要命的脑袋支开。
“帮我解绑,勒着痛。”
“不知道后花园有没有装警备装置,我俩从那翻墙走。”
澜宁静静看了我一会。
“出不去。”
“门、窗都安装了感应装置,墙角有四台以上监视器。这个房间的通风管道也不容许人通过,想必一开始就被设计了。”
我愣了愣。
攻一的手下中,还有几位是高阶的异能者,此时应该是室外镇守着。如果我也有能力,或许能帮上澜宁,可是……
他轻轻碰了碰我皱着的眉头。
“没事,阿怀。”
青年死死地咬着下唇,药性翻涌。
“可能要稍微委屈一下你。”
他的指尖一路下滑,在我领口处解开了第一粒扣子。
我有预感会发生点什么,想拽住他,双手却还是被束缚住的。
“待会帮你解开绳子。”
“现在……”
青年苍蓝色的瞳仁凝视着我,如同波光粼粼的海浪。
“吻我。”
17
我下意识看了下监控器的位置。
攻一那个恶趣味的人渣,没准真在监控室坐着。
主角受的意思,是让我们真戏假做是吧。
“……”
唔……我和澜宁?
我没在脑海中把这两个名字划上等号,剧情也不允许我这样做。
可今天突然凑在一块了,就像地球北半球和南半球,有一天突然季节一致了。
我有点蒙圈。
“别怕,接吻……和人工呼吸一样。”
澜宁循循善诱着。
他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水渍。
是不是他咬我脖子那时,留下来的……
我的心跳忽然乱了一拍。
“咳咳,那你仰卧下来。”
澜宁像只乖顺的小犬般,听话地躺在我身旁。
18
接吻,多简单一事。
和人工呼吸一样一样的。
我自我安慰道。
每次吹气时间大概1~2秒,吹气量约500~600毫升。
我憋了一口气,利用多年前急救课学的知识,口对口地,贴上了他的唇瓣。
碰上去那一刹,我才知道——
原来那地方比果冻还柔软,甚至有一丝奇异的甘甜,也许是澜宁本身的味道吧,还是他换了香水?
我完全忘了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唔……”
青年的舌头抵开我的牙齿,强硬地挤进来。
他按压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逃离。
肺里的氧气不断减少,在这个无止境的吻中,逐渐消耗殆尽。
“唔唔……”
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澜宁终于放开了我。
那一丝牵扯的银丝从嘴边垂下,似乎牵动了我的心脏,让我头脑发晕。
下半身有些奇异地凉。
我这才意识到,这家伙趁乱把我裤腰带也扯歪了。
19
“诶,你干啥……”
说了我不行,这家伙还扯人裤腰带。
伤自尊啊!
“好了。”
他捂住我的眼睛,冰冷的指尖一路向下,碰到了不可言说之处。
“是时候让那些碍事的家伙闭眼了。”
几缕电弧顺着墙壁捣毁了监视器,线路摧毁,冒出了黑烟。
他将我翻了个面。
碍事的内/裤从中间烧毁,露出两瓣诱人的桃瓣。
澜宁极其小心地控制着电火花。
“阿怀,如果不舒服,可要记得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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