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单人的病房,里面只秦立一个病人,这时的秦立正躺在病床上,而他的身上正趴着一个身穿水红色毛衣的女人,她的头部埋在秦立的脖子里,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暧昧。
赵文燕更是如遭雷击,这就是重伤时嘴里还不忘念叨她名字的秦立,她得知此事时多么痛心,现在就觉得多么讽刺,她只觉一番真心喂了狗。
“打扰了,请问这是秦立秦连长的病房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立的心马上提了起来,他马上使出浑身的力气把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给推开,要不是他受伤身体虚弱,这个女人能如此抱着她不松手吗,现在被黑丫头看了个正着,她千万不要误会他啊。
女人也是要脸面的,见有了外人也就顺着秦立的力道起了身,赵文燕这才看清楚这不是那个曾经去过他们村的那个女人吗,看来她和秦立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亏她还说这秦立不是脚踏两只船的主,不想打脸来得如此快。
“是啊,不知同志是?”
吴安娜起身后整理了下头发后,面带疑问地看向赵文燕,而秦立由于刚刚用力过猛说不出话来,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不过眼睛却焦急地看向门口,生怕赵文燕因为误会愤而离去。
但是他的眼神和他的表情想要表达的意思,赵文燕丁点接收不到,他们二人的中间站立着吴文娜。
“你好同志,我是赵文海的妹妹,听说他受伤了,特地从家里赶过来地,可在护士站怎么也打听不到他的病房,你们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吗?”
这就是程浩鹏口中秦立看中的女人,这副丑样子秦立能看上?她就那么好骗吗,不就是不想她再缠着秦立嘛,用得着这样子骗她吗?
“这个哟还真知道,赵文海刚出院回部队去了,你要是想见他可以去部队。”
“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部队往家里打电话说他伤得挺重的。”
“他伤得也算重?要不是秦大哥救他,他也不会只破了点皮,说不定把命都会丢了,现在他好好的,秦大哥却只能躺在床上。”
“啊?电话里没说我不知道。”
说着赶紧上前两步越过吴文娜走到秦立的床前,弯下腰深深地鞠躬:“我代表我们全家多谢秦连长救了我哥哥,真是太感谢了。”
秦立眼睁睁地看着赵文燕在他的病床前,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手也不听使唤地抬不起来,赵文海早就告诉他,黑丫头在家里跟自家爹娘说得那番豪言壮语了,她说只要他活着,哪怕缺胳膊少腿地也嫁他,不提他当时听到后如何欣喜若狂,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该如何消除黑丫头对他的误会。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黑丫头,不,现在的他的黑丫头不黑了,皮肤白了不少,穿着合身得体的衣赏,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他的丫头变漂亮了,他不是没有见过漂亮的女同志,但是他就是觉得他的黑丫头漂亮,皮肤黑的时候有皮肤黑得美,白的时候有白的俏,无论何时她在他的心中都是最美的。
“赵同志不用如此客气,秦大哥就是这样的人,把战友看得比谁都重要。”
吴文娜的神态语气无不把自己当作了女主人,当然她也是故意的,虽然她不相信秦立能看上这个村姑,但是不妨碍她对她宣示主权,把一切可能掐灭在摇篮中。
秦立虽然心中暗恨却也没有办法,心里则在想等他稍微能好点,他就去给京都的爷爷打电话,让他赶紧想办法把吴安娜给弄回京都,要不然他就别想着抱重孙子了。
他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吴安娜,他顾及着吴安娜的爷爷,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跟吴家撕破脸。
“是啊,秦连长的确令人敬佩,我想去部队看看我哥哥,虽然没有啥大事了,但是不亲自看一眼,心里总归放心不下。”
然后秦立就又眼睁睁地看着赵文燕毫不留恋地离去,这个狠心的丫头难道没有看到他没有力气动弹吗,难道不该对于某人的强抱他的行为,为他讨个公道吗?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我看我一会儿还是扔到垃圾桶里吧。”
吴安娜在赵文燕走后,用脚踢了踢脚下赵文燕特地放下的大枣等土特产,然后对秦立说道。
秦立现在口不能言,又没有办法动,只能用愤怒的眼神来表达自己对吴安娜的愤怒,可惜被吴安娜直接无视,他再次心里发恨这次他好了一定给她安排些事做,省得一天到晚地盯着他。
赵文燕拿着吴安娜给的地址一路打听到赵文海的部队,到了天色也黑了,赵文海先领着她去招待所开了一间房间,把行李放好又洗漱了一番,这才又领着她去了食堂。
这个部队不是赵文海原先的部队了,他和秦立还有胡志华成功地通过了特种部队的考核,成为了一名特战队员。
考虑到改革开放国门打开后,一些境外的贩毒组织看到国人富裕起来,也开始向境内走私毒品起来,国家对比非常重视,所以特地组建了这个特种部队专门打击毒品。
这一次是他们这个部队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因为他们一时的疏忽大意差点损失一名战友,不得不说这次的教训是惨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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