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票分散在两个包厢里,罗重禾让家宝跟辛桐月一个包厢,自己去了隔壁一个。
家宝拍了拍包厢内的床铺,尽量忽略这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被子和枕头。
等她们安顿好,火车差不多快开了,跟她们同一个包厢的另外两人才出现。
那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穿一身呢子大衣,女的则上面毛衣,下面的呢子半身长裙,在那个年代,两人算相当时髦了。
家宝不免多看了几眼。
男的很是平易近人,坐下后跟家宝和辛桐月聊天,各自交换点来历信息等。
那女的就高冷的很,基本不跟她们说话。
罗重禾过来,看是这两人跟家宝她们一起,稍微放心了点,走时仍嘱咐:“有事去隔壁找我。”
家宝和辛桐月双双点头。
时间在火车哐哧哐哧呜呜响的过程中行进,大半天过去,包厢里的四个人早就熟悉了不少,行动也不那么拘束。
家宝靠在床头看报纸,这还是那位姓柳的男人买的,家宝问了一句就借来看了。
辛桐月坐在她脚边打毛衣,旅途漫漫总得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期间,家宝发现那姓柳的男人总是掏出一个物件在手心里把玩,次数多了,家宝好奇,定睛看了几眼。
看清楚之后,很是惊艳了一把。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鼻烟壶。那鼻烟壶的工艺很是罕见,掐丝珐琅釉的缠枝莲花纹精美无比,一看就是珍品。
家宝回忆了一下以前去故宫博物院参观时讲解员曾说过的话,说这种掐丝珐琅工艺的精品一般出自清乾隆年间最多。
莫非这姓柳的手里捏着的就是清乾隆年间的遗物。
那得值多少钱啊!
不得了了!
那男人显然极喜爱这鼻烟壶,翻来覆去看上小半天。
那女的出门后回来,看见他痴迷的样儿,在他大腿上狠劲拧了一把,那男的赶紧把鼻烟壶塞进怀里,顺带往家宝她们方向撇了一眼,颇有点防备的意思。
下午,乘务员来查票,还跟着个乘警。
家宝和辛桐月很是配合,另外两人也都拿出车票检查。
乘务员见他们床铺上放了个大包,说道:“这包可以放到床铺下边。”说话间抬了抬手。
那男人身子一歪挡住她的视线,面上笑呵呵的,“我自己来,谢谢提醒啊。”
跟他一起的那女人越过乘警走到包厢外站在走廊上似乎有事要出去,心事重重的。
晚饭后,辛桐月去了隔壁跟罗重禾说话。
家宝爬到上铺铺床,期间偷偷观察下铺那男的。
那男的也在铺床,那个上车就放在床铺的包终于被他挪了下去,放在靠近床头底下最里面去了,从他动作上可以判断那包里装着的应该是贵重物品,或许还有易碎品。
辛桐月从隔壁回来,桌上凉着一杯水,她端过杯子的时候,不小心把那女人的手包碰掉了,铿锵好大一声,包厢里四人都惊动了。
她刚要俯身去捡,上铺的家宝喊:“婶婶,我这床上不干净,有虫子在咬我!”
辛桐月抬头,“什么虫子在咬你?总不至于跳蚤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浑身痒。”
辛桐月见她东挠挠西挠挠,还真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似的。
她打算先把人家的手包给捡起来再去帮家宝看看是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人家早自己捡起来了。
“对不起,我把你包弄掉了,没摔坏里面的东西吧?”
“能有什么东西好摔坏的?里面又没什么。”
那男的笑眯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那女的明显不高兴,一张脸完全绷住,冷冷盯着辛桐月。
辛桐月觉得不舒服,又道了声对不起就去帮家宝看床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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