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兰子大吃一惊。她右侧的乳头猛然间感到一下轻轻的碰触,她不由得全身抖动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
兰子想推开纯子的脑袋,纯子却纹丝不动。纯子柔软、温润的嘴唇慢慢含住了兰子的乳头。那是一种有些发痒的甜腻腻的触感。
“舒服吗?”
纯子终于抬起头来,调皮地笑了。看到她那副表情,兰子突然发觉她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多么令人羞涩。
“你这个傻瓜,别胡来。”
“可是真的很舒服吧?下面该姐姐弄我了。”
纯子说着大胆地撩开了睡衣的前襟。兰子稍事犹豫,然后将嘴唇凑近卧于粉红色乳晕正中的乳头。
纯子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任由兰子摆弄着。她搭在兰子肩上的手指时而会增大一些力度,但仅此而已,并没有叫出声来。纯子的乳头渐渐变硬、挺立起来,似要抵御兰子嘴唇的碰触般左右晃动着。
“好了,可以了。”
兰子闻言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纯子把潮红的脸突然一下子使劲儿埋在兰子的胸前。
“姐!”
她们俩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分开身体。然后两个人同时喘着粗气,相视而笑。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和鸢坂君一直都在做这种事?”
鸢坂是纯子的同年级同学,今天她说要去一起复习功课的对象就是他。
“没有,我们认真学习来着。”
“真的吗?”
“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学习来着,不过学到一半儿实在觉着没劲,就跑去喝咖啡了。”
“没关系吗?都这种时候了还玩儿。”
“没事儿。对了,姐,给你钱。”
纯子忽然坐起身来,从裙子口袋里哗啦哗啦地掏出一堆十元硬币来。
“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多?”
“走在街上别人给的。”
“谁给的?”
“各种各样的人喽。”
“什么叫各种各样的人?”
“我说给我点儿钱吧,他们就给了。年轻人太抠不肯给,但如果是中年男人的话,基本上都会给的。我说:‘给我十块钱吧。’可竟然还有给一百块的傻瓜。”
兰子无可奈何地交互看着纯子和她掏出来的那一堆零钱。
“今天我要到三百二十块,阿鸢要到二百八十块,我赢了。”
纯子得意洋洋地说着,又开始数起剩下的硬币来。
对于当时的女学生而言,三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当时曾有个词叫作二百四,也就是说雇用一个劳动力一天支付的工资就是二百四十块,因此换算成现在的货币价值的话,应该值五六千日元了。而纯子她们只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跟走在街上的陌生男人们要到了这么多钱。,
“我们这叫公益活动。”
“公益?”
“对呀。捐钱给美丽的女人,这是作为男人应尽的义务嘛。”
纯子重新钻进被窝继续数她的钱。
“你那么做要是被警察抓住了可怎么办?”
“是对方白送我的,怎么会抓我呢?”
“可如果被学校的督导委员们知道了不就糟了吗?”
“就是要躲着他们去要才刺激呀。”
“老爷子要是知道了,非气疯了不可。”
“那就气疯了好了。”
纯子无所谓似的说道。兰子对此虽然也有那么一点儿同感,但对于连这种话都能若无其事、随口而出的纯子,她也感到有些害怕。
“你去做这种事情,会被别人误认为是站街女的。”
“为什么?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年轻的野鸡。”
“你也知道什么是野鸡?”
“大概知道。”
纯子微微一笑。她的笑脸显得天真而无邪。看着纯子仍留有笑意的侧脸,兰子突然感到某种压力,好像自己快要被纯子超过去了。
这时兰子已经从札幌女子中学毕业,到一家小型纺织厂工作了。而纯子才刚刚开始在她的母校上一年级。兰子看着身穿水手服式校服、长得越来越漂亮的纯子,多少感到有点儿羡慕。
纯子右手食指包着绷带从学校回来的那次,是在纯子升入二年级那一年的夏天。
“姐,你看。”
纯子得意地给兰子看她手上的白色绷带。
“这是上理科实验课的时候,小白脸给我割破的。”
兰子知道小白脸是女中的理科老师安斋的绰号。
“教师竟然把学生的手指割破了,这是什么破学校啊。”
纯子嘴上骂着,眼睛却在笑。
“怎么会出这种事?”
“因为他说要解剖青蛙给我们看,我们就都跑到前边去了。小白脸那个家伙手里还拿着手术刀就往后推我们,想让我们再稍微离远点儿,结果手术刀就碰到了我撑在桌子上的这个手指了。”
“太不像话了,他不多加小心点儿怎么成?”
“不过被同学们从后边推着,我也太靠前了点儿。”
“那是因为你自己不对喽?”
“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如果一定要追究责任的话,那就应该说是小白脸手里的手术刀不好。”
纯子说着,亲吻了一下手指上的绷带。
“什么呀?手指被割破了你还美。”
“让你说对了。”
“莫名其妙。”
兰子以为又是纯子在犯神经,于是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
“手指被割破、出了血,当然不可能不疼。不过后来小白脸那个家伙吓坏了,对我特别温柔,所以也值了。”
“你是不是喜欢小白脸?”
“哎呀,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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