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注视,扭头看了过来。
眸光一滞。
女孩子儿身上套着他的衬衣,下摆落在膝盖上方,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她身上,美好的令人心动。
只是腿上裹着的,厚厚的绷带有些碍眼。
乔靳笙唇角扬了起来。
这种心动的感觉,好多年不曾有过了。
时夏被他看得有点儿不知所措,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穿你衣服,我没找到我的衣服在哪儿。你要是不高兴,我现在去换下来。”
扭头往回走。
边走边懊恼的想,应该先问问自己衣服在哪儿才对。
硬着头皮回来,刚想开口就听到“滋”的一声,锅里汤沸了出来。乔靳笙忙转回身,手忙脚乱的关小火,取下锅盖。
眼尾余光瞥见时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关上火,大步走过来,抱起时夏走到沙发边:“把袋子拿着。”
时夏拿着袋子,又被抱回了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乔靳笙说:“换好衣服喊我。”
等乔靳笙离开,时夏打开袋子一看——
里面装着一条已经去了标签的酒红色连衣裙,往下看了看,还有和裙子搭配的项链、手表。
还有——
胸贴和底裤?
时夏脸红之余,自我安慰的想,一定是助理去买的,乔靳笙那么忙,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亲力亲为?
飞快的换到了身上。
项链和手表她没戴,整齐的摆到床边柜上。
没喊乔靳笙。
一跳一跳的下了楼。
乔靳笙正擦着手从厨房出来,见她自己下来,脸上多了丝无奈:“来吃饭吧。”
时夏“哦”了声。
不敢去看乔靳笙的眼睛,飞快到挪到餐桌边坐了下来。
桌上摆了两碗面。
时夏看到碗里香气诱人的面,意外了下!
乔靳笙拿起杯子里凉好的水塞到她手中:“昨天喝那么多酒胃里一定不舒服,先喝点蜂蜜水再吃饭。”
时夏接过来,小口啜着。
男人在对面坐了下来,瞧着她要一口气把水全喝下去的架势,又伸手握住她的手,把杯子从她嘴边拿开:“喝这么多,还吃不吃饭了?”
拿走杯子,递了筷子给她。
时夏喉口干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埋头用力扒了两口面条。
男人蹙眉:“你慢点吃。”
时夏听着他的话,回想着这段时间来,男人为她做的一切,忽然就吃不下去了。抬起头,怔怔的望着男人:“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乔靳笙敛了笑容:“你想我怎么介意?”
时夏凝噎。
乔靳笙瞧见时夏碗里的面不多了,他把自己那碗端起来,分了一半到时夏碗中:“多吃点饭,少瞎想,看你瘦的。”
吃完饭,乔靳笙送时夏去医院。
路上时夏接到徐文菁的电话,问她是不是没在医院,还咐她要按时吃早饭。她支吾着说:“吃过了。”
心虚的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扭头看向乔靳笙。
男人面不改色的道:“昨天你喝多了,怕阿姨担心,就打电话告诉阿姨说你在加班。”
时夏狐疑:“你明知道我在住院。”
男人笑得一脸得意:“是啊,所以打电话跟阿姨说一声。怕阿姨不放心你自己,我还跟她说我陪你加班来着。”
时夏:“……”
这样妈妈更不放心好吗?
气呼呼的盯着男人。
男人明显心情大好,一路把她送到医院门口。
路边小雨和张姐在等,下车前,男人忽然倾身靠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轻声说:“昨晚,就当你送我生日礼物了。”
时夏怔了下。
不等她问什么,小雨和张姐过来扶着她下了车。
男人开着离开了。
住院部门口停着一辆警车,时夏奇怪的看了一眼。
大概里面的人也看到她了,开门下车,朝着她亮出证件:“时小姐你好,我是市局的罗洋。”
时夏站定。
最近频繁出入警局,搞得她见了他们,都产生连锁反应了。本能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犯了事。眉心微蹙,问:“找我有事吗?”
罗洋说:“还是海鲜馆的事。”
时夏眉头皱得更紧:“昨天不都说清楚了吗?”
罗洋见她皱眉,笑着解释:“时小姐别误会,我们今天过来不是调查你,是把调查到的情况跟你通报一下。”
时夏疑惑。
站在罗洋身边的警察说:“昨天晚上,海鲜馆老板郑海洋交待了他诬告陷害路队的事实。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跟时小姐说一下进展,也让时小姐放心。身为人民警察,我们决不放过一个坏人,当然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时夏失笑:“案子进展,还用跟嫌疑人传达吗?”
对方不无尴尬的解释:“普通案子当然不用,这案子涉及诬陷警务人员,头儿很重视,让我们来跟时小姐通报一下。”
顿了顿,又道:“也麻烦时小姐转告乔先生,郑海洋恶意诬陷警务人员,情节特别严重。我们已经按程序把移交检察机关,到时候法院会提起公诉,那小子至少也在得在牢里呆个三五年。”
时夏明白了。
告诉她案情是其次,让乔靳笙知道案子进展才是真的。
笑了笑:“多谢两位警官。”
至于郑海洋诬陷路途的动机,时夏并不觉得他是一时冲动。
江甜甜在直播里呼吁粉丝不要去他店里,以现在网络的传播态势,过不几天大家就把这茬忘了,到时候他生意照做。
但诬陷警察,就是犯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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