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眼神有些迷离,林素曦又生得可爱,红彤彤苹果般的脸颊,很快就被四皇子捏了好几下,"这苹果,怎么软软的,这是假的吧!还是坏的?"
寻芸去四皇子院落的小厨房要醒酒汤去了,徐成满自觉的披了厚棉衣,站外头去了。
这四皇子捏着捏着,手就不安分了,捏到了林素曦腰里的肥肉,本就怕痒的林素曦一哆嗦,四皇子的手就捏到了肉乎乎的包子。
"这是猪肉吧,肥肥的。"
林素曦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了,那里是姑娘家的隐私.部位啊!
捏到包子的四皇子感觉摸到了什么新奇玩意一般,揉来捏去。
"好软啊,这层破布真碍事,扎手。"
鄂罗哩十分识相的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寻芸迅速端着醒酒汤来了,鄂罗哩拦住了她,"不许进去,你是真的…"
鄂罗哩话还没说完,就听林素曦惨叫一声,还传来"啪"的巴掌声。
"你打我做甚?"
寻芸吓得碗都端不稳了,安人把殿下给打了?不要命了?
可是随后又听到,四皇子委屈巴巴的声音。
"我不就下手重了点吗?小猪猪你别乱叫,我轻点就是了。"
本来林素曦羞怯不已,谁知道四皇子把她当成一只猪了。
气的林素曦想反驳一句,你才是猪!
鄂罗哩招呼着两个奴才走远点,别什么都听了去,万一笑出了声,惊着、羞恼着了林安人可不好了。
林素曦体质好,又吃的胖乎乎的,老是怕热,屋里只有一个炭盆,火也不是很旺。
四皇子运动的时候热的不行,还要把被子扔了,半夜却冻的紧紧抱住小暖炉林素曦。
林素曦本来是疼得睡不着,四皇子抱着也很难受,可是到了后半夜却又睡着了,可能是累着了。
以至于,四皇子起身去书房的时候,林素曦毫无知觉,而且面朝内墙,撅着屁股对着四皇子。
要不是昨夜四皇子喝酒了,今早起身起晚了,不然林素曦得受罚了,这是对丈夫的不尊重!
鄂罗哩伺候四皇子穿衣服,看到林素曦的睡姿,不禁捏了把汗。
这后院本来就乌烟瘴气的,要是这林安人还让四皇子生了厌恶,他鄂罗哩的日子也不好过。
四皇子上课去了,鄂罗哩在一旁歇着,思来想去,还有不到半个月,嫡夫人就要进门了。
甚好甚好!
"焕采,伺候我起床吧。"
按理来说,今天是焕采当值,但是焕采、寻芸都在。
"安人,您昨儿个刚侍寝,焕采年纪又小,还是奴才们两个人伺候比较好。"
寻芸十九岁了,之前也伺候过人,男女之事比起焕采,要知道的多。
林素曦点头,下身和胸脯确实疼痛难忍,不甚舒适。
"嘶!"
跨腿下床都疼得很,但是又不能不下床如厕。
寻芸虽然心疼,但是心里又很欢喜,嫡夫人都要入宫了,要是安人还没侍寝,那就真的失宠了。
不知道是四皇子昨夜吓到林素曦了,还是月事本就该来了,侍寝第二天,林素曦月事就来了。
这可把鄂罗哩气了个半死,心里不禁骂道:这林氏真是个没福气的!李氏太瘦,真千氏禁足,这四皇子后院就只有林氏可以承宠!
这月事来的!没福气!没福气!
寻芸也觉得有些失望,可这又不能怪主子,也不能说主子的不是。
四皇子完全就忘了昨夜歇在了哪里,要是宠幸了宫女也没什么,鄂罗哩会看着处置的。
况且太傅今日有布置功课,午后还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四皇子心情依旧不好,一连五日都宿在了前院,后院都没踏进一步。
过了端午,四皇子愈加的忙碌了,皇嗣院里人们也忙忙碌碌的。
内务府的给四皇子后院送来了新衣,安人们一人一身,侧淑人两身,内务府的说这是完颜皇贵妃的赏赐。
李恒来的时候把林素曦的月例银子也拿来了,不过三两银子,少得可怜。
"林安人,您看。"
李恒打开了小钱袋,都是些瓜子形状的银子。
林素曦有些茫然,"这些是?"
"林安人,恕奴才斗胆,奴才看林安人经常赏赐奴才们,月例银子又少,赏来赏去,自己生活过得拮据,奴才就想着给安人兑换了这种银瓜子,银瓜子量轻,兑换的多,您以后打赏的时候赏别人几颗,看着精致,也节省些。"
李恒的话,说的寻芸眼睛都亮了。
这下好了,安人以后也不会老是抱怨钱不够花了。
"李公公有心了,焕采去把我新做的钱袋拿过来,送给李公公。"
李恒笑着推脱,"使不得使不得,林安人,奴才哪里配得上。"
内务府消息灵通,李恒也知道林素曦侍寝了这回事,心里觉着林素曦也要高人一等了。
"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本就是给你做的,有何配不上的?"
李恒拿着精致的黑色钱袋绣着金元宝,乐乐呵呵的走了。
走到真千氏门口,只是叹了口气就走了。
"这李恒倒是真为安人上心了。"
寻芸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把银瓜子,对着其他三个人说。
小幸子自是不会插嘴的,乖乖的被林素曦赐坐小凳子在屋内发呆。
林素曦也认为当时自己做的对,笼络住了李恒,让她一直过的舒心,所以笑着点头。
焕采撅着嘴不开心的说道:"还不是主子拿了好多钱给他,他才这样的,不然他都不正眼看我们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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