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鹰帝这么一说,乐正宗志立马想到了出征!
蓝烟莹不就是北域黄旗首领的女儿嘛,父皇为了兵权才让他纳的小妾。
确实近年来,一两个附属国争议不断,甚至别国也想侵犯翼宿国,若不主动出击、镇压别国恶势力,翼宿国的安定将会受到困扰。
看来修支流的道路难上加难!
林海哲实话实说,他也知道乐正宗志想在林素曦生产之前回去。
要是等这支流修好了再回去,恐怕是等回去孩子都会走路了。
“殿下所说的石灰,海差也听闻过,石灰锻造,废弃的石块确实也多。若是不用掉那些石块,那些石块也成了废弃物。不如铺在河底,在石块缝隙里灌注水泥,既省了水泥也用掉了废弃的石块。”
乐正宗志很快就采纳了林海哲的建议,河底不需要太平整,只需要在清淤泥的时候好清理就可以了。
“海差说的有理,我会采纳的。”
林海哲给自己父亲去了书信,不单单是支流沿线的百姓答应帮忙磨火山石,甚至其他村庄的百姓也纷纷愿意替贝勒殿下解困。
傍晚的时候,涂哈带来了半船火山石,乐正宗志连夜叫人磨了半车石粉出来,开始拿石灰做水泥。
乐正宗志的屋里屋外都是灯火通明,屋里乐正宗志身边摆着很多碗和称。
乐正宗志得算出精准的比例,也是试试这火山石到底能不能和石灰凝固成水泥。
试了第一次,乐正宗志就感觉火山石确实有用,虽然没能凝结成块,有凝结的迹象,就说明可行。
鄂罗哩连夜带着涂哈等人又走了一遭,浩浩荡荡地带回来六大船火山石。
不过两天,乐正宗志就试出了最佳的比例,凝结速度相当的快。
在这么潮湿的环境里,竟然只需要一天就能完完全全的凝固了,人踩上去也没事,但是重物超过两百斤就会压出痕迹来。
但在乐正宗志的心中,这很正常,现代的水平也不过那样,凉了一夜的水泥,汽车压过去也是有轮胎印的。
在孟县赈灾的百姓,看着连日的雨,却没有再冲毁他们的简易茅草屋,惊讶的不行,难道是上天有眼了?
“老天开眼了啊,我老头子要是还活着……”
一位灾民老妇跪在潮湿的地面上对着老天爷磕头。
“是啊,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啊!”
“嗨!哪里是什么老天开眼,是嘉贝勒在齐县把云河的水引开了!”
说话的人正是那之前误会乐正宗志的钦差吴大人!
灾民见吴大人来了,又听吴大人说这样的话。
“吴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吴大人确信的点点头,“此次前来赈灾的正是嘉贝勒和老夫。贝勒殿下深知云河的危害,和老夫兵分两路,老夫来孟县,嘉贝勒一人留在齐县,治水!”
吴大人知道自己钻了牛角尖,也知道了青鹰帝的对乐正宗志的寄望,不得不亲自为乐正宗志洗白。
“嘉贝勒殿下五日前炸山造湖,先是把云河的水引走了部分,现如今在齐县内修云河水利支流,明年你们再也不用担心被云河淹了孟县!”
吴大人说的铿锵有力,说到最后黯然泪下。
他差点就错怪了乐正宗志,酿成大错!
他个人来孟县,除了给孟县百姓建造了难民茅草屋以外,什么都没做成。
要不是乐正宗志把水引走了,这简陋的茅草屋,不知被云河的湖水冲了几回!
朝廷的粮草明日才能到达,饥寒交至的百姓,开始生病,少部分甚至染上了瘟疫,他吴冰却什么也做不了!实在是愧对百姓!
“嘉贝勒殿下犹如菩萨一般啊!大家听到了吗?”
那死了丈夫的农妇又朝齐县的方向跪了下去,“多谢贝勒殿下!多谢贝勒殿下!”
“吴大人,哪里明年孟县不被淹!我们现在就已经没有被淹了!”
“是啊是啊!贝勒殿下真是厉害!”
……
百姓们一瞬间就沸腾起来了,全都朝着齐县的方向连连磕头,有些生病的人头都磕破了,就觉得乐正宗志是活菩萨,能够救他性命!
第二天,粮草到了孟县,药材也都到了。
不管是生病的灾民也好,没生病的灾民也好,都喝上了浓浓的汤药,治病也是预防也是!
乐正宗志那边,调来的官兵和招募来的壮丁已经在制定好的线路开始挖河道。河道宽十二米,一百个人白天黑夜轮流挖,每天挖二里(一公里、一千米)。
现如今只有一百人轮流休息挖掘,乐正宗志已经向南城的黄旗首领写了信,派援手过来,到时候五百人一同挖也是有可能的!
河道前脚挖,后脚就有人搬运那白花花锻造石灰剩下的废石铺在河底。
水泥也是源源不断地送到河边,梯形的河堤上倒上了厚厚的混凝土和水泥,水泥磨平之后就有人很快的铺上了稻草,防止雨水冲刷。
雨中挖河道速度已经不慢了,其中一天老天爷放了晴,一百人齐刷刷的都去挖了,那一天,不算晚上,就已经挖了六里地!
很快,中秋节到来了,所有干活的人都吃上了蓝旗首领送来的鲜肉月饼,都是当天新做的。
将士们和百姓们吃的开心,干活也更卖力了!
因为朝廷给了补贴!
所有挖河道的人,不管是士兵还是百姓每个月都补贴四两银子!
要是放在平时,普通的士兵一个月也就拿一两多的补贴,普通人家的壮丁累死累活最多也就能挣到二两银子。四两银子,在普通人家都能是一年的嚼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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