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岁岁脸颊气呼呼地鼓了起来, 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道, “那你以后注意一点, 别逼自己!”
陆北深轻轻嗯了一声。
吃完早饭,陆北深去找了EnticE。
EnticE眼袋青黑, 眯着眼睛,头发也有点乱。
他看到陆北深进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 拿起桌子上的研究报告道,“我和M国的专家,经过一夜的研究和讨论, 你脑子里面的瘤子是阴性的,这种恶性瘤子生长迅速, 必须尽快做手术。
而且它的位置离中枢神经很近,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手术成功率只有一半。”
EnticE低沉道,“我劝你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陆北深菲薄的唇用力的抿成了冰冷的直线,“什么时候做手术?”
“三天内, 它生长的实在是太迅速了!”
陆北深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
阮岁岁拍戏的时候认识了自己在高中玩的很好的朋友, 两个人早上一起出去购物, 中午才回来。
刚刚把买的东西放下, 管家靠近她, “夫人, 先生在书房等你!”
“他在家啊!”阮岁岁露出一抹笑,从购物袋里拿出礼盒。正好他在家,现在就把这个东西送给他吧!
她小跑着一鼓作气打开了门。一开门,浓烈的烟味从房间透出来,她对这种气味敏感,咳嗽两声。
她白皙的手在鼻子前轻轻摆动,“陆北深,你怎么抽那么多烟?”
他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利?
阮岁岁快速走到他面前,“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陆北深抬起狭长的眸子看着她,像是一只缺水的鱼,“过一段时间我想出国把脸上的疤除掉!”
阮岁岁疑惑陆北深为什么突然做这样的决定,“现在挺好的……”
“我不想在我们的婚礼上留有瑕疵!”
“这不是瑕疵!”阮岁岁不好意思的低头,“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陆北深身体绷紧,目光晦暗悲伤。他一次次的怀疑阮岁岁口中的喜欢只是怜悯,以前每次想到这些,他就会生气暴躁,克制隐忍。
只有这个时候,他希望他的怀疑是真的。
他失去了力气,“阮岁岁,我有严重的心理疾病,EnticE常常说我冷血麻木,恐怖危险。我在暴怒的时候,曾经打断我生父三根肋骨。当然,这还是在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况下,包括上一次掐伤你。”
陆北深将自己内心掩盖的黑暗一点一点暴露出来,他期望从她的脸上看到厌恶恐惧,又害怕她露出那样的表情他自己会发疯。
他每说一句话目光就往下一分,直到彻底垂下来目光涣散地看着桌上的笔筒。
阮岁岁绕过桌子,心疼地走到陆北深面前,她搂住的他塌下去的肩膀,“陆北深,我都知道,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我还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陆北深往日里沉稳的脸上惊愕地愣住了,他内心狂喜,却又怀疑自己听到的,他沙哑道,“你都知道!”
阮岁岁羞涩的抿唇,“是啊,从始至终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因为你的胁迫才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陆北深用力的抱住了阮岁岁,他不受控制的就吻住她,比往日更加激烈,唇齿之间都有了血腥味。
他撕开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地毯上,她手上的礼盒掉落在地,发出碰撞的响声。
阮岁岁被声音带回了一些神志,她红了脸,推搡他,“不行,这里是书房,不能在这里,我们回房……”
正经办公的地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陆北深吻着她心口,含糊不清,“都没有在这里试过……”
阮岁岁扭捏不配合,直到被抬起雪白的小脚,陷入一片混沌,也就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了。
陆北深这次更加肆无忌惮,以前不敢的姿|势都来了一遍,阮岁岁怎么哭都没用。
两个人极其荒唐,阮岁岁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还没彻底清醒就被陆北深伺候着穿上了衣服,吃了早饭,带到了书房。
书房里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文件。
看着阮岁岁海棠般颜色的脸带着醉人的嫣红,眼神飘忽,他没敢抬头见第二眼。
他走到两个人面前,录音并留有视频,“阮夫人,陆先生要将它名下所有的股份财产全部转给你,我是这件事情的代理律师,第三方证人,如果没什么意义的话,请签字!”
陆北深将文件摆到阮岁岁面前。他害怕自己离开,阮岁岁拿着遗嘱也斗不过那些老狐狸,只能在活着的时候直接转让。
他温柔的捏了捏阮岁岁的小脸,“还不快签字!”
阮岁岁还没有反应过来,她问,“为什么你把你所有的财产都转给了我?”
“我想把拴着我的缰绳放在你的手上!”
律师见夫妻撒狗粮,撇过脸没眼看。话说,麻木冷血的陆北深这么宠老婆的吗?
陆北深土味情话一出,阮岁岁迷迷糊糊的就签了字,签完字之后就躺回去睡觉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变成了百亿小富婆。
下午,睡眠充足,阮岁岁彻底清醒之后整个人抱住了陆北深。
她盘住他,“陆北深,我记得你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给我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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