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戈不停地跟顾淮碰杯，顾淮者不拒，都喝了。
最后李子戈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傻笑。
乔一北对顾淮说：“我去楼下叫他司机上来把他抬走，你看着他一会。”
顾淮点头。
李子戈本来趴在桌上，乔一北走后又把身子直起来，口齿不大着舌头对顾淮说：“行！酒量不错！这样我就不担心他以后喝多了回不了家了。”喝完最后杯子里的一点酒李子戈继续说，“他的酒量实在太差，就是个一杯倒，我马上就要出国了，说不定就留在国外，你酒量比我好，一后出去帮他挡着点……”
李子戈强打着精神勉强把自己的意思传达清楚后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司机上来把他带走。
乔一北顾淮帮着把李子戈架起来一起扶到车上，目送他离开。
车子开远后顾淮说：“咱们也走吧。”
“嗯。”
在路上顾淮把李子戈的话重复给乔一北听，乔一北听完笑了笑：“要不怎么说是铁哥们呢，这种兄弟一个就够了，他对我的好我就记着。” 然后又看向顾淮，“你对我的好也是。”
两个人相视一笑手握在了一起。
乔一北的成绩在顾淮的指导下有小幅度的提升，但依然不理想，最多也就能考三百多分。
顾淮为了他把游戏直播放下，每天都给他补习。
但乔一北自身基础实在太差，补起来相当吃力，但他也有在认真的在学。
他想离顾淮近一点，哪怕是大专，有想考里他最近的一所，他想争取更多的选择。
很快放寒假了，在离校的前一天乔一北提议去澡堂泡澡轻松一下。
顾淮也有点像泡，两个人一拍即合把行李先送回公寓，拿上换洗衣服打车去了一个日式的桑拿。
新年的气息就是把平时不舍得花的钱在这几天都可以花。
两个人去的是一家日式桑拿店，店不大也不小，都是标准的日式的风格，老板是个日本人娶了个中国老婆就在这里定居了，里面的澡池很大，相当宽绰。
乔一北一下水发“啊”满足的一声。
顾淮也放松的靠在池边，一手搭着壁岩一手搂着乔一北。
没过五分钟就又来了几个人，一进来就大声的吵吵，声音相当大，本来享受的时刻被这几个男人打雷般的笑声搞得荡然无存。
他们声音本来就大，在澡堂空旷的回荡下还有回音，轰隆隆的。
乔一北心下烦躁就想提醒他们，顾淮拉住他：“是王青他哥。”
乔一北仔细一看还真是：“你怎么知道？”
“你仔细听。”
仔细听他们的谈论的话题，说的正是上次后胡同打架的事，当然，寸头完全颠倒黑白把自己吹的流油。
“当然了！那几个小子我上去直接撂倒仨，一群小屁孩我还能干不过他吗？最后走的时候我还给他们扔了五百块钱……”
又是一阵乱笑。
乔一北正要骂人，顾淮把他搂过来耳语了几句，两个人出去把衣服穿好。
刚刚出来的时候有意看了一眼他们的手牌，找到对应的柜子顾淮从口袋里找出水卡朝着锁眼一捅，柜子就开了。
乔一北震惊脸：“我去！你这什么技能？我还准备找铁丝呢。”
“这种锁什么弄能捅开。”
顾淮把里面那些带着汗臭的衣服卷吧卷吧“啪”的关上柜门。
“这些人洗澡都不带换洗衣服，还是一堆背心裤衩，真是恶心。”乔一北吐槽道。
两个人出门顺手找了个垃圾桶扔了，顾淮还嫌弃的拿纸巾擦擦手。
整个店都是那个日本老板一个人经营的，就在前台，澡堂里前台很远，他们扯着嗓子喊老板也听不到。
第二天，乔一北在朋友圈看到疯传的照片，几个纹身男头顶垃圾桶从桑拿后门狂奔而出。
乔一北快笑疯了，把手机举到顾淮面前。
“哈哈哈，笑死我了，他们竟然真的就这么出来了！哈哈哈哈哈，顾淮你真损！”
顾淮把削好的苹果送到他嘴边，乔一北“咔咔”啃了几口。
屋里暖气很足，两个人在家都穿短袖。
顾淮说：“没几天就过年了，跟我去小姨家吧。”
乔一北看了看顾淮继续啃苹果：“你表哥不是很讨厌人吗，干嘛回去。”
“回去陪小姨，赵宇过年也不回家，我们回去陪他吃年夜饭，小姨很喜欢你的。”
乔一北把吃完的苹果核丢给顾淮，顾淮随手给他扔掉。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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