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檀大会已经结束好几日了,青檀却还是堆满了人。仙门的人趁着人齐正准备开会。在新月派的地方,自然由新月派主导,仙门各派聚在一起商量着仙魔联合的大事,自然还盘算着该如何处罚婠婠。之前定下的三千道剑刑也只是某些人提出的意见而已,要想真正执行他们还得在商量商量。
李承晚很尽责,他这几日正阴魂不散地盯着婠婠。期间秋水来过一次,但是被李承晚给怼回去了。纪泽兰在那次谈话结束后便从未来过,看来真的是放下了。婠婠最近也有了新的乐子就是把花嫣儿气得跳脚。因为婠婠把他给得罪了,花嫣儿已经好几天没跟她说过话了。年纪这么大的人了耍起脾气来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仙门的人为彰显公正,打算把婠婠唤到宁淮堂上对质。其实罪名早就给她安排好了,现在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离开前,花嫣儿嘱咐道:“承晚,看好她。”
“我一定会的。”李承晚躬身应承道。
婠婠亲切地拉着花嫣儿的衣袖,“他们总不能当场把我给宰了吧。”
花嫣儿只是‘咻’的一声抽回自己的衣袖,他还没有消气。
“小气鬼。”婠婠哼声道。
李承晚不由得笑了,“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惹师叔生气。”
花嫣儿站在隐秘处看着他们离开,他的胡子微微扬起,因为上了年纪而浑浊的眸子开始变得清明起来,他叹息道:“这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是不清不楚的。浑浑噩噩过上一辈子,或许是个很好的选择。”
出了浮云台后,还有一群人等着准备跟李承晚一起押送婠婠过去,仙门真的太害怕她会再次跑掉了。婠婠慢悠悠地走着,谁催也不理,等到了宁淮堂,仙门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他们觉得她这种行为十分无礼,但也没人发作。
坐在上座的秋水见婠婠来了,赶紧起身行礼:“婠婠大人。”
其余的魔门众人见状也跟着行礼。
“婠婠大人。”他们的声音响彻整个宁淮堂。
仙门的人大部分都露出不屑的眼神。他们都知道秋水和婠婠是死敌,秋水这样的做派都不知道做给谁看。
婠婠当然受得起他们的礼,她微微一笑,走到唯一的空座上坐下来。李承晚则往她身后站了过去。
“那个位置不是给你准备的。”在旁边站着的青年男子说道。
“我就坐在这里了。你还能把我赶下来不成。”婠婠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
那青年则不服气地回瞪着婠婠。青年身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不情不愿地垂下眉眼。婠婠看他们的样子,不知为何感觉他们是招摇仙门的人。
“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婠婠大人身份尊贵,自然想坐哪里都可以。”秋水连忙站了起来对着婠婠招呼道:“来,婠婠大人,坐到我这里来,我这个位置舒服。”
婠婠根本就不想理会秋水,她拂了拂衣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鹤童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今日叫你过来就是想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这段时间仙门发生了很多事情,想必有不少都跟你脱不了关系。现在我们聚在一起好好谈谈。”
“嗯。”婠婠经过深思熟虑后点了点头。“我全都认了,可以了吗?”
婠婠这么容易承认了,显得她过于嚣张,宁淮堂中顿时掀起一阵喧哗声。
“婠婠。”鹤童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这不是儿戏!”
婠婠只是狂妄地笑着,“这秋水都带着魔门的人坐在这宁淮堂上了,还跟我说不是儿戏,谁信啊?”
秋水突然被点名,他也不生气,他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鹤童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一男子提议道:“既然她都认了,我们给她该给的惩罚就行了,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妖女身上了,都散了吧。”
男子刚好撞到风口上了,鹤童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他直接说道:“这里是宁淮堂,不是你长水仙门的地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想借机把事情推到她身上,想得倒是美。”
这男子就是长水仙门的灿长老,他没想到鹤童在这么多人面前一点都不给他面子,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几日他在新月派受到了不少冷嘲热讽,也快到爆发边缘了,换个人他可能就怼回去了。只是鹤童身为新月派的掌门,身份尊崇,这里又是他的地盘,现在长水仙门又摊上事了,灿长老才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是你做的你就认,不是你做的你就不认,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鹤童冷冷地说道。
“那好吧。你们想怎么玩?”婠婠完全提不起兴致。
她很清楚仙门人的德性。就算她浪费时间去否认又怎样,仙门的人根本就不会信她。
见她答应了,鹤童对着下面的人使了个眼神。
招摇仙门的沈念长老缓缓说道:“那我们由猛虎门灭门一案开始,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因为这些事情招摇仙门都作为局外人牵涉其中,也参与了调查,所以由他们来提问最为稳妥。
“是我做的。”
看着婠婠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仙门的人就来气。
“为什么?”
“他得罪了我。”
“因为什么事?”沈念继续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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