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恕眼神在火光中明暗不定,是柳樾的阴谋,可是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有那个字条,不出意外,留下字条的人,就是今天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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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恕手握匕首全身紧绷着,不敢有一丝懈怠,叮叮,将数枚飞刀打偏,安恕乘机急忙解释道,“我不是叛徒,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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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墨刀自玄三背后拔出,他嗜血的看着安恕,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格杀令是上头下的。你就安心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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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恕看着像从修罗地狱里走出来的玄三,咽了咽口水,要是王兆安就好了。对了,王兆安呢!
安恕猛然发现王兆安不在队伍里,这么大的动静,安神香有这么大的效用吗?
没待安恕深思,玄三的重刀迎面劈下。安恕慌忙挥刀匕首,只听铛的一声,安恕被震退数步。
丝丝鲜血从安恕握着匕首微微颤抖的右手中流出,安恕疼的倒吸一口气,未待他喘息,玄三的重刀再次劈砍过来,安恕就地一滚,躲过一刀,翻身而起,左手顺势朝玄三甩出三枚飞刀,接着俩个后空翻拉开距离,最后一翻,半空中安恕右手至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凌空向包围圈的一名侍卫刺去,侍卫措不及防,慌忙闪避,包围圈瞬间被打开一个缺口,安恕又是一滚,滚到墙根,接着麻利的从墙翻出。
与此同时,天空一朵礼花绽放,阎王殿四周瞬间亮起火光。
安恕捂着手,仓皇逃窜,到处都是人,大门后门也一定有人把守,安恕躲过一队侍卫,喘了口气。定了定神,往回走去。
阎王殿议事堂,燕鄞白色里衣外,随意披着一袭黑袍,头发松松散散的束在脑后,显然是刚被吵醒。
他看着跪在脚下的人,头疼的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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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颤抖着身子道,“属下,属下办事不利,黑簿被人偷了。”
砰的一声,吴管事被一掌扇得滚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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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鄞额头上青筋迸起,怒斥,“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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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赶忙爬起来,连磕数个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已经权全力搜寻那偷盗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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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鄞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可有看到是谁?”
吴管事偷偷看了燕鄞一眼,犹豫地道,“是,,玄一安恕。”
燕鄞愕然,“怎会是他。”
吴管事道,“他在同屋王兆安的床下放了安神香,夜半翻出屋去,将近一个时辰后才返回。”
燕鄞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片刻,他审视着吴管事,道,“你既然这么清楚他的行踪,还能被他把名单偷了?”
这是怀疑他监守自盗?一滴冷汗自吴管事脸颊滑过,他重重的跪爬在地上,“非小人所发现,乃是安恕的同窗,王兆安向小人告发。”
燕鄞背着手,思考片刻突然道,“不是安恕。”
吴管事不甘心地道,“可是王兆安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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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鄞打断了他的话,斩钉截铁的重复道,“不会是他,没有人比他更忠于了。”
吴管事腹诽,您可拉倒吧,虽说组织的刺客,您可连他面都没见过几次。
燕鄞命令道,“将追捕的命令收回。换个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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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疑惑道,“主上知道是谁了?”
燕鄞冷笑,“王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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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这……您是如何推断出是他偷的。”
燕鄞面无表情的看着吴管事,凉凉的道,“感觉。”
吴管事:……
另一边,安恕巧妙的错开巡逻的队伍,后背轻轻的贴着厨房的墙根,像一只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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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双手贴上了安恕的脖颈,安恕一惊,脖子上鸡皮疙瘩骤起。反手向后刺去。
身后的人好似提前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将安恕的手一撇,接着,安恕整个人被拖进厨房。
安恕正欲大喊,吸引人来,来个鱼死网破。
一只热乎乎的包子塞住了安恕的嘴。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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