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粗附和,“对对对,猴哥说的对。”
长娆听这话才不信,何遇生了一双桃花眼,长相更是若树临风,朱元君子,就算他再如何的置身事外,也有不少姑娘念着他吧。
芙蓉姑且算一个,怪不得她一见到自己总是带着很大的敌意。
不知道怎么的,长娆思绪刷的就打通了,忽然就想起了成亲当日芙蓉说的话,何遇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所以才不回来成亲的。
念着他的人多,所以他果真是瞧不上自己,长娆觉得心里憋得慌。
随即有很负气的想,他既然瞧不上自己,昨夜为何又要回来,还捏她的脚,掐她的下巴。
他如今一走了之,以为自己昨夜迷糊睡去就把前事给忘了。
哼,才没有那么简单。
长娆觉得心口涩涩的,很酸,她觉得委屈,但是心里这个委屈又不像是以往的委屈,她现在只想见到何遇,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想又觉得荒唐,她与何遇虽有琴瑟关系,两人却只有两面之缘,了解不甚深,自己这样做就是自作多情了。
叹出一口气后,长娆扬起笑脸,对着瘦猴和熊粗说一声没事。
但是他二人对视一眼,看着长娆怎么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瘦猴看着长娆面色苍白,六神无主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奶奶,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长娆摇头,“谢谢你们替我修好了门,你们留在家里吃饭吗?”
瘦猴和熊粗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了,大奶奶客气,大爷还等着我们回信呢,那我们就先走了,您要是有啥事托人捎口信到酒楼给我们。”
道了别,瘦猴和熊粗收拾了榔头锤子斧子,出了院子走了。
长娆目送他们离开。
她站在原地一会,感觉到头很晕,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是带重影的,还觉得口干舌燥,喉咙有些发痒,长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
她估摸着自己应该是洗凉水,不小心受了寒,虽然天晴日头朗,却也是值春日,稍稍不注意,也是要遭病的。
长娆如今对出门很有抵触,生怕再碰见什么人遇到什么未知的事情,况且自己现在有些神智不清,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更不想出去了。
长娆拖着缓慢的步子走进了东屋,脱了靴子钻进被褥里,捂着脑袋,想要睡一觉。
睡一觉起来应该就好了,躺在塌上她身子漂浮,意识发散,迷迷糊糊的不一会就不醒人事。
戚寡妇闲久了又颇好事儿的,她真去了大河村的田地里。
去看看双桃的哥哥赵双树在不在地里,结果被扛着锄头,正在下地的大河村妇女嘲讽了不少冷话。
戚寡妇在别县的花楼里,学了很多招男人喜欢,伺候男人的活,就是没有学过如何拎着锄头去给泥巴松松土,自从戚奉死后,她也休得管戚家地里的活。
日子久了戚家的地也荒芜了,杂草长了一堆,村里的人看不下去,也不想替戚家挖地。
就去找村长想办法,村长便出了个主意,叫戚寡妇若是不愿意种地,就将地卖了。
戚寡妇也乐得,她不想种地,又想收钱,于是她听了村长的话乐呵乐呵的将戚家所有的地都给卖了,领了一笔银子,坐享其成的花着。
去市集买胭脂,买珠钗买簪子,买衣裳,穿衣打扮的东西都买了,就是没想着买点口粮,抑或着留点钱过日子。
这不,地也没了,家里的米缸也见底了,戚寡妇又没啥本事,为了饱腹,她竟然又干起了老本行,经常勾搭大河村里的汉子,缠着别人去她的塌上,靠着男人给钱过日子。
也幸好戚家戚奉父母双亡,他身子亏空没治好死了以后,戚家就只剩下戚寡妇一个人了,若是双亲健在,又管不了戚寡妇,也不知道要怎么蒙着脸过日子才能遮羞。
如今大河村的妇人,哪个见了戚寡妇不是一顿奚落和谩骂,都嫌她坏了大河村的风气,又怕她出门勾自家的汉子。
戚寡妇白日出门相当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她也只能龟缩在家里打扮收拾。
这不,长娆和何遇的亲事,何长里的白事,她也真的是不敢去了。
在早些日子,大河村里的妇人还没有发现她背地里勾汉子的时候,她已经固定跟了几个相好了。
就算是她不出门,那些固定的相好也会在夜里翻墙到戚家,与她阳奉阴违。
戚寡妇保养有一套自己的法子,是原先在的花楼里的老鸨子教的,如今这保养身子的法子,实实在在确也成了她的现下吃饭的本事。
刚被奚落了,戚寡妇正气鼓鼓的往家里赶呢。
她家离长娆家不远,就在何家院子后面的第二家,戚寡妇走到叉路拐口的时候,见到了迎面而来从长娆家拐出来的瘦猴与熊粗。
他二人面生,不是大河村的人,手里提着各式的工具,不知道干什么的。
戚寡妇看到瘦猴的时候目光还有疑惑,转移到熊粗身上时,就开始冒出垂涎的精光。
这露在外边的古铜色肌肉,没一丝赘肉,线条看起来硬邦邦的,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啊,他下面的活好不好啊。
大河村的男人没几个样貌好的,常年下地干农活,身板也还行,但跟眼前这位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戚寡妇故作风情扭着屁/股,打算上去勾搭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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