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成没吃上马肉,搞了点鸡肉代替,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耍赖了。
“影踪,我胸口闷,而且一直想咳嗽,咳咳咳咳咳……”
影踪吓了一跳,临出门前皇上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练功归练功,一定要保证俞成的安全。他平常是个很机警的人,是真是假稍加分辨就知道了,只可惜俞成的演技是奥斯卡级别的,脸都咳红了。
“先喝点水缓缓。”两指搭上俞成的脉,“气息平稳,不像是走岔气了,你试着把气沉下来,让它在你的经脉上转一周。”
什么玩意儿?身体里的气还能自己操控去哪吗,难道唯一能控制住的气不是屁吗,但放不放有时候也身不由己。
俞成不管,故作虚弱的说:“没事咳咳咳咳……让我回去休息就好了咳咳咳……”咳了几声影踪突然站起来,俞成仰着头问:“怎么了?我不能跑了,不能跑了咳咳咳……”
“你在这等会,我马上回来。”
看着影踪着急忙慌的跑走,俞成以为他是去找皇上给自己说明情况了,于是往地上一躺,翘着二郎腿小憩。
一刻钟之后,影踪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个人,俞成一看这不是那天晚上冒雨赶来给自己上药的太医吗?
“他说胸口闷,刚才一直咳,可是之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太医放下药箱,还没给俞成号脉,只是简单的问了句:“吃饭之前小俞公子有感到不适吗?”
俞成抓住太医的手,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吃饭之前我绕着马场跑了五六圈啊,五六圈!然后我就不舒服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太医盯着他看了几秒,很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差点以为他眼睛也不舒服。
“之前我就说了,小俞公子身子骨不是那么壮实,怎么还过来跑马场了。”拽过来俞成的手,往他脉上一搭,太医愣了下抬头,看到俞成冲他眨眨眼。
“俞成练功是皇上特命的,太医可得好好诊断,要是误诊和隐瞒坏了大事,那就是重罪。”影踪总觉得俞成和太医在搞小动作,所以抱剑站在太医身后,如同检查长一样盯着他。
太医哆嗦了一下放开俞成的手腕,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觉得小命比较重要,于是转过身给影踪说:“小俞公子脉象平和,咳嗽之症老不好……多半是装的。”
俞成:屮!
好啊,装的就好办了,影踪遣走了太医,拎着俞成到了一个空置的屋前。皇宫那么大,有一两个没人住的屋子很正常,院子里有棵枯树,但地上没有落叶,说明虽然没人住但时常有人打扫。
“你带我来这干嘛,一点人气都没有,怪阴森的。”
影踪道:“你今天的第二个训练,力道练习也是学轻功必不可少的。等下就从那间屋子的房顶跳下来,再从地面跳回房檐,来回反复的练习,等熟练了飞檐走壁也不是不可能。”
他说的倒是简单,俞成听的一头雾水,“怎么做?你好歹示范一下。”
影踪身轻如燕,只听到衣摆的猎猎声,他人已经在房顶上了,然后又是一个华丽的旋转从房上跃了下来,来回跳了五次,完美表演了什么叫“反复横跳”。
“该你了。”
俞成真的犯了难,这房子倒是不算太高,从上面跳下来没什么大问题,问题是怎么从地面跳上两三米的房顶?
“影踪,你知道牛顿吗?”
“未曾听过。”
“他是个很伟大的人,他说你这种轻功是不科学的。”
影踪的脸上出现了疑惑,为了向影踪证明自己的话,俞成站在房檐下努力跳了跳,捅破天也只能跳起来一点,这让影踪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人的资质怎么能差成这样。
“哪有人跑两圈就能上房的,这不是没学会走就让人飞吗?”
经过俞成的一番疑惑,影踪恍然道:“我知道了,你资质不好刚开始跳不了这么高,以前我看师父教别的师弟时都是先爬树。”
“爬树?”俞成不自觉的看向这院子里仅有的一棵树,那是个有一定年头的老桦树了,树干又高又直还光溜溜的,别说是他了,猴子爬着都费劲。
影踪拔出他不离身的剑,对着桦树用力掷去,剑身以平行于地面的形式横插/入树干里。
“爬到这,然后取剑。”
剑的位置不高,好过让他跳房顶。如果俞成今年十三岁,他肯定二话不说就往上爬,可是今年他二十三了,要脸,在别人面前爬树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爬可以,你转过身去。”
“不行,我得看着你,免得发生危险。”
俞成拗不过他,整理了下袖子抱着树干朝上爬,现在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全崩了,他爬到剑下伸手拔剑,刚触到剑柄,影踪就一个飞身上了树,轻松地把剑先拔了下来,站在树下说:“下来。”
俞成愤恨地指了他一下,手一松从树上跳了下来,拍拍衣服上的灰一抬头看到影踪把手里的剑一掷,剑被他横插在更高点的地方。
“去取剑。”
“我想取你狗命。”
“等你能拿到剑的时候,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俞成只能憋着一口气重新爬,等快拿到剑的时候,他猛地去抓剑柄,影踪的速度比他更快,瞬间把剑给抽走了,然后和刚才一样站在树下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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