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拉姆的军权要的很轻松,沙利尔感激涕零的双手奉上代表军权的徽章,然后千恩万谢的跟沙拉姆道了别,才终于离开派对现场。
沙拉姆哭笑不得的送这位哥哥离开。沙利尔这个当哥哥的反而从小到大都是沙拉姆的跟屁虫,整个莫克利家族里也只有他最没野心最关心沙拉姆。
临别前,沙利尔给沙拉姆递来了张磁卡,这位胖乎乎的哥哥用肉肉的手拍了拍沙拉姆的肩膀,少有的叹了口气。
“你之前自己在首都星买的房子都收拾好了,你太久没回去安全系统自动锁定了,这个是解锁的卡片,你带着清焰回去吧,一直住在皇宫也不好。”
“我知道,谢谢。”沙拉姆同样拍拍他的肩膀。
“家族那边,我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但毕竟都是一个家族的人,你……尽量不要牵连无辜吧。”沙利尔犹豫了一下,最终也只是无奈的说了句干巴巴的话。
“我有分寸的。”沙拉姆脸上笑嘻嘻的,送走了沙利尔,然后像是早有预料的转过身来,正好迎上埃多尼克。
“你当时不该让他来顶替我的位置的。”沙拉姆敛了笑容,有点难过的说。
当初那个只会傻呵呵的笑着跟在他身后的傻哥哥,现在也变成了一个思虑良多的人了。
无论是否出于本意,在其位便不得不谋其政,一个不适合的位置,终究会让一个人渐渐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埃多尼克看着沙拉姆,最终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他解释道:“我没有办法。”
不是说莫克利家族除了让沙利尔上就没别的办法,而是他作为皇帝,他没有办法放弃一个最简单高效的方法,只为了不改变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生下来就注定要当皇帝,他需要考虑的不是别人是否会因为他的决定而改变一生,而是这样做对他和帝国是否有利是否合算。
所以他总是在利用身边能够利用的一切,他会用兄长的假死大做文章,他会为了高匹配度就直接开始想办法追唐诗,他也会为了即将到来的战斗劝说自己的一个好朋友去强行标记自己的另外一个好朋友。
人们总说埃多尼克不像是个皇帝,其实他从骨子里就是个皇帝,他的行动永远利己,他的决定永远为了帝国。
只是因为他这个人,长得好,脾气好,性格又好,正好也遇到了一群理解他愿意为他效劳的朋友和向导,才能这么滋润又随和的做一个不像皇帝的皇帝。
所以他面对这些朋友时,只能耸耸肩膀,无奈的说,他没有办法。
沙拉姆并不多话,他摇了摇头,走回皇宫里,只是路过埃多尼克时,像往常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新年派对最终不负众望和谐的结束了,埃多尼克最后又说了两句没什么意义的客套话,拉着唐诗秀了一波恩爱后,乖乖的去自己母后那里负荆请罪。
本来埃多尼克都不想带着唐诗去的,生怕薇尔安王后会迁怒,但唐诗坚持要去,他也怕不去后果会更严重,只能带着人敲响了王后寝殿的大门。
侍女出来打开门,向埃多尼克和唐诗行了个礼,脸上似乎是带着不忍心的样子,便悄然离去。
埃多尼克走进去,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而薇尔安王后照例坐在窗边的小桌子旁,端庄优雅的品着红茶。
埃多尼克用了大概一秒的时间思考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开口,只是没想到唐诗先他一步走到了薇尔安王后的面前。
“薇尔安王后,您好,我是唐诗。”唐诗走到薇尔安王后旁边,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王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慢悠悠的放下茶杯,又去看埃多尼克。
埃多尼克气势再强,也强不过曾经能和六大贵族争得旗鼓相当的薇尔安王后,于是他也走过去,单膝跪下,“母后。”
“什么时候认识的?”薇尔安王后也不说让人起来,自顾自的拿起小茶壶来给自己倒茶,漫不经心的问。
“半年前。”埃多尼克诚恳的。
“你出事那阵?”
“是的,他救了我。”
“哦?”薇尔安王后像是这时才注意到唐诗这个人似的,视线落到唐诗低垂的头上。
“抬起头来我看看,救命恩人。”
唐诗因为这个称呼有点尴尬,他抬起头来,从下往上一双大眼睛有些羞怯的水汪汪望着薇尔安王后,像是一只乖巧可爱等着主人摸摸头的小狗。
“模样倒是不错。”薇尔安王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唐诗表现的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她便像挑牲口一样审视着唐诗。
唐诗迎着她犀利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装可怜的策略可能有点失误。
埃多尼克轻咳了一下,想让薇尔安王后把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母后,是我逼着唐诗跟我在一起的。”
“没轮到你呢,急什么?”薇尔安王后只轻飘飘斜他一眼,注意力依旧在唐诗身上,她伸出手来,挑起唐诗的下巴,捏着他的脸颊左右转着审视。
唐诗被她捏的有点脸颊痛,想着反正一开始已经装纯洁可怜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着她的力道嘟起了嘴。
埃多尼克注意力一直在唐诗身上,看见他少有的卖起了萌,直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薇尔安王后挑了挑眉,放开唐诗。
唐诗做戏做全套,低下头去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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