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兴致勃勃道:“今天去三一学院对面买书,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沙雕学弟。”
法斯宾德一懵,有意思的沙雕?这是什么鬼形容?
“他太有趣了。他是特里的粉丝,说我长得很像特里,”贝特边说边笑,“他想跟特里合影,就让我扮成特里的样子。我们还为此借了金色假发和西装。”
法斯宾德心慢慢放下来:“是吗?我还以为是你的追求者。”
贝特:“没有追求者会让女孩穿男装的。他太可爱了,特意让我把照片发给特里,就是为了登上特里的帖子!”
种种表明,这确实是特里斯坦的脑残粉,法斯宾德却很吃醋,贝特一直用有意思、有趣、可爱来形容那个男孩。
说明贝特对那个男孩印象非常好。
“你别再夸他了,”法斯宾德蹭了蹭贝特的脸,“我吃醋了。”
所以快来哄哄我。
“我不会让你无缘无故吃醋的,”贝特亲亲他,“我保证,跟你谈恋爱时,你就是最有吸引力的那个,我不会被其他任何人吸引。”
法斯宾德没有被安抚到。
贝特一直用一个词,“吸引”。
这太不牢靠了,和贝特一贯的气质一样,游离,疏淡,令人不安。
为什么她就不能说一句“我爱你”呢?再不济,“我喜欢你”也比“你吸引我”要牢固多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根本不爱他甚至不喜欢他,只不过他身上的某些特质吸引了她。
可万一在某刻,那些特质不再吸引她怎么办?再比如,人都是会变的,万一他身上那些特质消失了呢?
再万一,有另一个带着相同特质,甚至比他更优秀的人出现了,怎么办?
可他都不敢问一句“你爱我吗?”,万一她回答“不”,他该怎么继续谈这场恋爱?
“你总说我吸引你,”法斯宾德旁敲侧击,“那么我是哪里有幸吸引到你了呢?”
“你的矛盾感,”贝特眼睛发亮,她抚摸着法斯宾德的脸颊,“你有领袖气质,总是强迫自己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但你内在有一种冲动,别否认,我能看出来,你想要制造混乱,搞砸一切。你有暴躁的那部分,可你一直在克制它,那种隐忍的冷静……我喜欢这种复杂、矛盾的特质。”
法斯宾德愣怔,喃喃:“你简直把我看透了……可我没法看清你,这太不公平了……”
贝特:“我以为我是个很透明的人,有什么不好懂的吗?我不会对你撒谎,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了,我都会告诉你。”
法斯宾德暗暗叹气,她本质上还是个孩子,根本不能理解他内心的不安。
“kiddo,”法斯宾德亲了亲她的嘴唇,“有些话,是不能问出口的。真正问出口时,那就没有了余地,不死不休了。”
贝特茫然地看着他,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
“不要用你的眼睛注视其他男人,他们会爱上你的,”法斯宾德半是抱怨半是说情话,“没有人能豁免你的目光。我的情敌已经够多了。”
贝特眨了眨眼:“那你该骄傲。我多次拒绝了爱情的筵席,但我还从没请过人,除了你。”
这词念得太犯规!法国女孩的甜言蜜语把法斯宾德撩得心跳如雷。
法斯宾德把她抱进了卧室。
第二天法斯宾德依旧起得很早,贝特也跟着起床了。
“你会做饭?”法斯宾德很错愕,仙女居然很居家?
贝特做着三明治,很奇怪地看他:“为什么不会?剑桥四年,大部分时间我一个人住,不会做饭才奇怪。”
“煎蛋我来吧,”法斯宾德套上围裙,“别让油溅到你身上。”
“你真好。”贝特亲了他一口,跑出厨房。
法斯宾德摸了摸脸,柔软地微笑,心情从一天开始就甜蜜了起来。
两人坐在一块吃早餐时,凯拉过来了,给贝特汇报行程。
贝特能够安安静静看书的时间只剩下几天,再之后她要去法国参加一个试镜。
“试镜是几号?”
凯拉:“17号。”
贝特:“那还好,能赶得上詹姆斯的生日,我答应了他的。”
法斯宾德:“如果时间很赶,那就不用过来了,别让自己太辛苦。”
凯拉:……这塑料兄弟情。
贝特:“我明白。”
法斯宾德收拾了盘子,匆匆走了,他得去片场上工。
之后他实在忙,也没精力过来剑桥,两人一直电话联系。
等贝特把新书分类得差不多了,法斯宾德也腾出空来,到了剑桥,凯拉给他开了门,他听见屋里传来隐约的音乐声。
“贝尔在跳舞,”凯拉让他进来,“虽然是跳着玩的,但你还是等她一曲跳完比较好。她不喜欢半途而废。”
法斯宾德点头,靠在卧室门边,欣赏贝特优美利落的舞蹈。
他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舞,也有可能是贝特瞎鸡儿乱编乱跳的也说不定,总之很好看,跟音乐很配。
等一曲放完了,法斯宾德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贝特:“你说了很多次。”
“好吧,那我再说一次,”法斯宾德吻她,“我爱你。”
贝特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全被法斯宾德的吻堵在嘴里。
法斯宾德也并不需要她的回应,他现在只想要一场Hearty sex,来表达自己小别重逢的心情和浓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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